薛玉堂打到第六遍,感觉上应该能够再打一遍,这第七遍太极拳刚刚起手,薛玉堂明显感觉丹田内的断剑,似乎有了一丝回应,这让薛玉堂感到非常兴奋,断剑是剑灵给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唯一念想,至少让自己没有那么孤单,现在虽然有二女陪着自己,可是有时候人的孤独,跟有多少人爱着自己没什么关系,就像背井离乡的人,在外面混的多好,心中总是难舍那份乡情。
一丝丝的金品性从丹田内发出随着经脉运行,又归于丹田,薛玉堂发现自己灵力进入丹田,不再是像个漏勺一样转眼就漏出去,而是被断剑紧紧锁住,一大半用于修复断剑,一少半能够提供薛玉堂使用,这让薛玉堂感觉很惊喜,至少自己的乾坤道决可以继续修炼了,等找到生机果,没准自己又能够继续修道了。
打完第七遍,薛玉堂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缓缓收功站立,二女刚刚起床,正在梳洗,薛玉堂走到厨房,把已经凉了的饭菜又放到锅里热了一下,端到饭桌上,二女洗漱完毕,三人开始吃饭。
“老公,咱们在这也住了有一段日子了,什么时间出发啊?”
白玲珑自己很自律,轻易在饭桌上不会说话,反倒是雪莉从来不管这些,她是个刺客,吃饭一项没什么规律,大多数时候,是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常常几天都不吃东西,只喝点水,自从跟薛玉堂在一起,才算是逐渐安定下来,所以从来不在意饭桌上的规矩,白玲珑也从来不对薛玉堂跟雪莉在这上面有什么要求,因为她知道,作为修者再自律也没用,吃饭多数时候都不会按时按点。
“在等几天,我想把符篆再完善一下,另外还想多试几样,你们也抓紧时间把修道与魔法的结合稳固一下!磨刀不误砍柴工,准备充分了,才能降低危险!”
白玲珑赞同的点点头,她知道三人安定的日子又要结束了,前路迷茫,之后究竟
会怎样,还需要一部分运气,但准备充分一些总没有错。
就这样薛玉堂三人剩下的日子,多少显得有些枯燥,薛玉堂每天除去打太极拳,让断剑恢复以外,多数的时间都在屋内不停的研究符篆,白玲珑每天除过打太极拳,剩下的时间就是坐在屋里冥想,她想让精神力尽快跟灵力同步,雪莉一个人在演武场不停的练习自己的空间武技。
直到半个月后三人才算是安定的坐在桌子面前好好吃顿饭。
“玲玲、雪莉咱们明天准备一下,去街上采购一点生活物资,再雇一架铁翎马车,后天一早咱们就离开这里,继续往前走!”
薛玉堂他们三个人原来预计在这里会待上一段时间,王胖子私下调动铁翎马车给自己,不能停留太长时间,就让薛玉堂给打发回去了,现在几个人要走,一路上总需要一些生活用品,这并不比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拿个包裹就走,虽然自己不能给她们二人安定的生活,但是也不想让她们太受委屈。
二女点点头,自己又做了一下简单的分工,不过安定的日子要过去了,所以晚上,稍稍疯狂了一下,卧室里传来二女一阵阵的叫声,直到半夜。
第二天一早起的稍晚了一些,三人打完太极拳,吃完早饭便上街,各自采买自己分工的东西。
薛玉堂来到租售铁翎马车的地方,挑了一架马肥车宽的铁翎马车,牵着这要往出走,远远的看见城门口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披风里的身影很是熟悉,那人抬腿上了一辆黑色的铁翎马车,不一会儿,从旁边跑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肩上扛着一堆东西,薛玉堂一见此人,扔了马车就往前跑,刚到城门口,就见铁翎马车腾空而起转眼之间消失不见。
薛玉堂站在城门口上久久不能平静,那个扛着东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薛玉堂好久不见的海三,而那个背影薛玉堂终于想起来是谁了,那就是王梦兰,薛玉堂不明白她们二人怎么
会到西夏国来,王梦兰身上穿的衣服薛玉堂也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眼看着追不上了,薛玉堂只好颓然的走了回来,一路上总是有些让他心神不宁。
会到房子,薛玉堂把马车栓到后院演武场,二女正在整理行囊,见薛玉堂回来,招呼道:“老公,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薛玉堂坐在椅子上,满脑袋都是王梦兰和海三,这么久不见,她们来这里究竟是要干什么,西夏国毕竟不是大宋国,这里距离皇城万里之遥,又人生地不熟的。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玲珑姐跟你说话你都不理!”
薛玉堂被雪莉一叫,从思绪中脱离出来,看着白玲珑说道:“我好想见到王梦兰跟海三了!”
雪莉没见过二人,倒是听薛玉堂跟她提起过,没什么太深的印象,所以反应不大,可是白玲珑知道这二人跟薛玉堂的关系,皱着眉头说道:“他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薛玉堂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当初胖子说她们离开,我也没太在意,毕竟一个修者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非要跑到西夏国!”
“她们会不会也是为了生机果?”
白玲珑对着二人也不是十分了解,所以没办法猜测这二人到这里想要做什么。
“不会!这生机果的消息,我们现在都不敢完全确认,所以来这里寻找生机果的人不会很多!”
白玲珑想了半天,摇摇头表示自己猜测不出。
薛玉堂突然想到王梦兰身上穿的斗篷,跟白玲珑说道:“王梦兰穿着一个遮盖全身的黑色斗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玲珑想着什么地方的人穿着这种斗篷,雪莉却在旁边接口道:“老公,我好像记得你杀哈亚图的时候,他身后跟着的那群人身上就穿着黑色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