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霍趁着赵宓被控制的时候,这里动动她的手,那里摸摸她的腰,再这里亲一下,那里嘬一口,气得赵宓哇哇大叫,牙齿都要咬碎了。
“贼人,你这般羞辱我,我一定会记在心上的,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赵宓恨得眼泪直流,急得恨不得立刻将杨霍生吞活剥。
杨霍却一点也不在乎。
“我说师姐,昔日我们相好的时候,这些事我不是没对你干过,如今反目了,你就这要对我?师姐,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好好修炼方是上策,你已经服下了定颜丹,不用为容颜老去犯愁,接下来就是证道了,我杨霍……不,我王清扬此生一定会得证大道的,你要报仇,也必须证得大道才行,否则,你永远斗不过我。”
杨霍说着又一动手,自袖中滑出了一瓶丹药,然后他将这瓶丹塞进了赵宓的腰间。
“贼人,你给我住手,你要干什么?”
赵宓带着哭腔,眼睁睁给杨霍占了便宜,杨霍塞药瓶的时候,手已经碰触到了她紧要的部位。
杨霍听她这么一喊,忽然邪笑了一下,手一停,干脆在某些地方摸了摸,这才伸了出来。
“贼人,你……你不得好死……”
赵宓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被杨霍如此轻薄,这已经不是轻薄那么简单了,而是羞辱,她感到如此的绝望,眼泪哗啦啦地淌落下来,已经无法骂出口了。
“师姐,这事我以前也干过的,你不必紧张,我给了你一瓶数量不少的通络丹,之所以这样做,绝不是我要讨好你,而是希望能继续进阶,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本找我算账,你好好修炼吧,我要回去了。”
杨霍说着倏地飞离,在离开一段距离后,这才伸手撤除了对赵宓的控制。
赵宓本想追出去,但是她发现她完全没有勇气这么做,因为敌人太强大了。追上去了又如何,可能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身躯嘤嘤哭泣起来,她恨自己没本事,无法将杨霍杀死,不能给父亲报仇,更不能在敌人羞辱自己的时候予以相应的还击。
哭了一阵,她用双手摁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把自己摁死,摁死了,就可以不用被杨霍这般羞辱了,就不用面对敌人却无可奈何,就不用愧对死去的父亲。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很疼,似乎真的要摁破了,她才忽然清醒过来,不,不能就这么死去,这样死去,岂不是太便宜杨霍贼人了?
她于是镇定了
一下心神,站了起来,然后伸手取出了腰间的那个瓷瓶,打开来看了看。
借着月色,她看见里面果然躺着数量不少的通络丹,她有些不相信,这数量实在太多了,杨霍贼人怎么可能一下就弄到那么多通络丹?所以,她又凑近去闻了闻,没错,就是通络丹的味道。
唉,自己恐怕真的一辈子都斗不过他了,人家出去一趟,就弄了这么多丹药,足够自己升到五境的了,杨霍这厮虽然可恶,可是本事还是不小,他能给自己这么多丹药,可见他身上还有更多,自己能升到五境,或许人家可以直接升到六境。
唉,父亲呀父亲,难道女儿此生真的要愧对你的在天之灵吗?
在夜色中独自伤感了一阵,赵宓觉得阵阵绝望涌来,令她几乎喘息艰难,活不是,死也不是,实在是痛苦不已。
直到彷徨了一炷香时间,她才觉得自己还是要继续活着,就算不能立刻杀了杨霍贼人,但只要耐心等待,总有机会的,走着瞧好了。
于是,她整理了一下心绪,飞身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那里,只见雷鸣在院中徘徊着,看见赵宓,雷鸣-顿时喜出望外。
“师妹,你去哪儿了,先前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听到这里有点动静,便过来看看,哪知却不见你的踪影,方才这是怎么了?”
赵宓心情沮丧,颓废,没心思回答这个问题。
“师兄,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什么,就是出去了一下。”
雷鸣却看出了赵宓的异样,那里会走?
“师妹,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杨霍贼人来这里骚扰你了?”
雷鸣一下就猜到了杨霍作怪,也难怪,杨霍不是回来了吗,除了杨霍,师妹也没跟谁有瓜葛呀?
赵宓被他说中了,顿时心里一阵羞愧和痛恨。
“不是他,师兄不要乱猜,我说过的,我就是出去了一下,并没发生什么事。”
赵宓有些凶,主要是想起杨霍轻薄了她,她觉得自己颜面无存,心中羞臊难耐,语气便不由得坏了起来。
然后,赵宓往屋子里走去。
“师妹……”
雷鸣伸手一拉,刚好拉住了她的衣袖,他还是不信赵宓的话,显然,赵宓并不是没事的样子。
“师妹,不管你受了什么委屈,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和你一起分担,我可以作你的倾听者,如果是杨霍贼人骚扰了你,我们就一起想办法除掉他。”
雷鸣这话倒是真心的,毕
竟,不除掉杨霍,他也没机会呀。
赵宓一听,忽然心里一阵感动,感觉自己受了这么多辛酸苦难,幸好还有一个人愿意陪在自己身边,于是,她激动了一下,忽然伏在雷鸣的肩上,默默地流起泪来。
雷鸣呆住了。
师妹主动投怀送抱,这……这不是做白日梦吧?
没错,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他已经闻到了赵宓身上淡雅的香气,还有她哭泣时的泪水,正渐渐打湿自己肩膀上的衣衫。
于是,他内心变得一阵狂喜,没错,就是狂喜,比进阶到四境五境六境还要高兴。
“师妹,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么?”
雷鸣柔声相问,同时伸手在赵宓的玉肩上轻轻拍了拍。
这时候,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
但是赵宓没有说话,仍然默默地哭着。
好半晌,赵宓感觉自己有些过火了,这才离开 了雷鸣的肩膀,抹干了泪水。
“师兄,谢谢你的关心,其实我真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赵宓和缓了一下情绪,平静地道。毕竟这事叫她怎么说,难道说自己被杨霍侮辱了?
但是雷鸣趁机抓住了赵宓的玉手,好不容易这么一次亲近的机会,怎么能就这么放她走,借机再试试她的反应,看看赵宓对自己是否已经有了一些接纳之心。
“师妹,你肯定是有什么事,你怎么就不告诉我呢,我可以替你想想办法的。”
雷鸣继续为赵宓鸣不平的样子,把赵宓的事当做自己的事一般。
赵宓实在是不好开口,倒不是不想向雷鸣倾诉,所以此时只能继续委婉相拒。
“师兄,我真没事,你让我走吧,我困了,要进屋休息了。”
赵宓这样说的时候,手上轻轻扯了扯,但不是很用力,她不想粗鲁地对待雷鸣,毕竟,现在自己身边能为自己着想的,估计就是雷鸣了。
雷鸣似乎感觉到了这个微妙的存在,心里继续暗喜着,遂也松开了手。
“好吧,那师妹好生休息,如有什么事,明儿个再告诉我。”
“嗯,谢谢师兄关心。”
赵宓答应着,打开屋门,进屋去躺下,也没解衣,就那么像一只手上的小鹿一般,把自己蜷缩起来,自己抱着自己,还在回忆着先前被杨霍轻薄的场面。
雷鸣则呆了一阵,然后回到了隔壁的小院。
这一夜,他怎么样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