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完全不知道福萨摩发生的一切,他现在正看着灯笼呢,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再回来以后,他突然觉得人皮灯笼有些无趣了。
在当年那个好勇斗狠的时代里,他的人皮灯笼可是威压了一代人的恐怖。
但是在风老四的嘴里知道了卓群这个人的存在以后,她突然就觉着自己之前玩的一切都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你们说这个灯笼要是灭了,怎么样。”
苏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说道。
他身边的人都算是他的弟子了,那些人都在努力的练着新时代在召唤,现在听到了苏雄的话,一个个的互相的看着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师傅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他们过来了一个星期了,一直憋屈在这个堂口,不停的修练,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现在苏雄说要灭了灯笼,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看到众弟子不说话,他也不生气,就是抱着胳膊说了一句,“灭了吧。”
然后他就直接的走了,也不管大家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了。
“雄爷,杀人王说了,您今晚再不去剧场,他就把那里烧了。”
长毛悄没声的来到了苏雄的背后说道。
“那就去见一见吧!”
苏雄在听到要烧剧院的时候,眼睛就眯了一下。
在他身边的长毛点了点头,就进去叫人了,他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杀人王的忌日了,所以一定要让他入土为安。
到了晚上,苏雄就带着几个人向着老剧场过去。
“以前呀,这里的晚上可是繁华的紧,不知道多少人都来这里听戏的,一幕幕的悲欢离合在这里上演,一场场的帝王将相在这里上映,也不知道有多少的江湖大哥在这里成名,没想到现在没落到了这个地步了,真的师世事无常。”
苏雄看着衰草遍地的老剧场,不由得有些感慨。
之前她也没有这么的多愁善感的,但是在知道了卓群的事以后,他就有些莫名的感慨了。
而杀人王现在正在剧院里面看着自己的那些小弟们,这都是他花钱雇来的,每人只要出场站了台那就可是三千块呢,要是动手的话,那就要每人一万起步了,其他的还要另算,可以说即便是不动手,这一次他也要花费上千万的。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这一次的目的就要干掉苏雄,他背后的那些老板可是说了只要做了苏雄多少钱他们都舍得,可是他手下二点着些人都有些蔫。
不过他也理解,毕竟已经出来了一个多星期了,他光是钱就撒了一个亿了,这他都有些扛不住了,要知道他背后的大佬才给了他七个亿而已。
“都踏马的精神点,一会儿苏雄来了,就给我剁了他,谁剁了苏雄,我给他一百万,不,三百万,谁剁了苏雄,我给他三百万!”
杀人王大声的对着所有人喊道,他的脸上还有些肉疼的表情,那可是三百万呢,他觉得自己都不值这么多的钱。
“老大放心,一定砍翻苏雄。”
“把他剁成肉酱!”
“对,剁成肉酱,他苏雄都是几十岁的老头了,杀他还不简单吗!”
“三百万,我拿定了!”
一帮子古惑仔都在那里大喊大叫的,他们都是挂篮灯笼的,算是社团的最底层中的最底层,完全就是一些挂靠,就等着什么时候,能上了海底成为真正的社团成员。
现在杀人王说的三百万直接的刺激了他们,出来混不就是要钱么。现在钱来了,他们自然就兴奋了。
“不光是三百万,还有一个红棍的位子给出来,只要你们剁了苏雄,就是我们的红棍了!”
杀人王看着一伙子兴奋的人大声的喊道,给钱他心疼,但是给位子他不心疼!
“一个红棍加上三百万,就想要我的命,看来我的命还真是贱呐。”
一个老声在剧院的门口响起,大家看过去发现一个身材魁梧的老头穿着一身西装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人,都是穿着西装的。
“苏雄!”
杀人王看到老人就大喊一声,然后拿着刀就走了上去。
“你这缩头乌龟还真的过来了,你不是一直都在躲着吗,怎么现在敢过来见你爷爷了。”
杀人王看着苏雄就是一肚子的气,他没想过自己会在这里被苏雄涮了七天,这让他在外面都被人骂了。
不过她现在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干死了苏雄,就没有谁敢说他什么了。
“阿邦呀,怎么现在福义兴什么人都在收呀,这个小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可以做福义兴的头排呢,这种人要是在我们的时候带出去,都是会丢脸的,现在的大爷们都是怎么想的,给一个五排就可以的家伙居然要做我们的头排,真的有失体面的,虽然我已经不混了,但是我也是当初福义兴的头排,这不是再打我的脸么?对了,小子你叫什么来的。”
苏雄看着杀人王就损了一大通,最后又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这话直接把杀人王给气炸了,他想都没想的就拿起刀想要砍了苏雄。
结果刀刚拿起来,就被苏雄一弹指弹断了他的西瓜刀,这一弹指把不少人都吓退了一句,苏雄又伸手拿住了杀人王的脖子,单手就把他提离了地面,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吓退了一步。
“杀人王,是吧,既然你叫杀人王,那么告诉我你杀过多少人,三个,五个,还是十个,八个?要是没有达到两位数就没有资格和我动手。”
苏雄说完话的时候,杀人王也已经翻白眼了,大小便也都失禁了,胸口的起伏也都快没了。
苏雄看到这样就直接的把他扔到了他的小弟面前。
“都别打的太狠了,毕竟他们都只是些不懂事的蓝灯笼,不是上海底的人。”
苏雄说这话就来到了剧院的后排坐了下去,他准备看戏了,这么好看的打戏,他也有几十年没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