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小郭气呼呼的跑到了后院,此时的郭靖也是在安慰着小乞丐:“唉,小兄弟,芙儿自小就这个脾气,让我们把他给惯坏了,希望你别介意。”而这个时候沐天赐则是已经烧上了水道:“客观,您要的热水已经烧好了。”小乞丐一笑道:“行了,郭大哥快去安慰你妹妹吧,我先去洗个澡,刚刚我真没放心上!”
听此郭靖点头道:“好,那我就先去找芙儿了,一会见。”说罢也向着后院跑去。
而此时,后院里。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傻大个死木头,我明明都是为他好!”一掌拍在大磨盘上,坚实的大石磨都被拍出一个巨大的掌印。郭芙蓉的话却是让暂时停住动作的老白停下了脚步,不停的话没办法,没看到人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嘛:“怎么了,谁惹咱们小姑奶奶生气了?”
小郭白了他一眼道:“你大舅哥。”“我大舅哥!我大舅哥是哪个?”老白纳闷道。“就是大堂那个请乞丐吃饭的憨憨!”听此老白腿一软:“什么?!大堂上那个就是郭靖?!”
而小郭见此再次冷哼一声道:“瞧你这点儿出息!我哥就算是知道你是盗圣怎么样?有我在还能把你带走?这又不是我爹,你怕什么。一个大舅哥就这样了,见我爹你还不瘫在地上。”
话音刚落郭靖醇厚的声音就在身后传出:“芙儿,你刚才说他是盗圣?”转过脸去,看到的是郭靖无比严肃的脸。见此小郭脸色一白知道事情要遭,不过还是赶忙上前撒娇道:“哥~,哥~,你不要这样子嘛,老白一.asxs.他!”“啊!”“啊!”就在二人出手的同时,郭靖同时出手握住二人手指接着使劲儿一搬。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白是好人,他偷的东西都还回去了,你就放过他吧,算我求你了!”小郭跪在地上哭泣道。听此郭靖冷哼一声道:“回头再收拾你。”而老白忽然爆发内力挣脱郭靖的束缚,小郭见此赶忙抱住郭靖的腿道:“你快走,我来拖住他!”
老白见此嗖的一声消失不见。郭靖面若寒霜,冷冷道:“放手。”“不放。”“你信不信我这就毙了你。”说到这里,蓝色的惊涛内力已然汇聚在手心上,郭靖的双眼更是差点喷出火来。小郭知道自己这个哥哥是什么性格,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一掌下来。
“够了,放开她,我跟你走。”老白忽然跳出来对郭靖道。听此郭靖冷笑一声道:“哦?你就不怕我一掌毙了你吗?敢勾搭我妹妹,你胆子不小呀!你可知道自己犯下过多少大案吗?你凭什么勾搭我妹!”
“够了哥,你要杀就把我们一起杀了吧。你要不怕爹的名声受累,让天下人都知道名门郭家的小姐陪着臭名昭著的盗圣殉情,你就一掌打死他吧。”
“芙妹!”“白哥!”
见此郭靖倒是转怒为喜,走上前去拍了拍老白的肩膀道:“好小子,能让芙儿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看来这次芙儿眼光不错,你们两人通过了我的考验。不过我这关好过,爹这关就难了。爹听说了你的事情后大怒,打算下个月亲自来这里一趟。”
听此刚刚还是惊喜脸色的郭芙蓉脸瞬间垮了下来,而老白的脸也阴沉下来。郭靖一笑,接着道:“好了,刚刚那位小兄弟点的东西,我猜这里大部分都没有吧。白兄,就劳烦你继续跑腿去吧,芙儿,带我去你的房间看看。”
而此时,东方宇轩与沐延琦二人也是进了客栈。“奇怪,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沐延琦开口道。东方宇轩听此笑了笑道:“或许店家去处理什么事情去了吧。”
扬州城,忆盈楼。
沐怀远与赵飞燕二人联袂而来,拜访忆盈楼楼主公孙大娘的消息轰动了整个扬州城,所有人都好奇这位沐皇爷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沐怀远现今在大唐江湖的地位绝对是在最顶尖的那波人之中。扶桑的皇帝、墓派通灵塔塔主,败欧阳锋,和王重阳切磋输了一手,又和剑圣打过家,就是想低调也不允许。
大唐神龙年间,江湖上有奇女子公孙幽,与妹妹公孙盈闯荡江湖时同用“公孙大娘”之名,两人踪迹无定,行止飘忽,外人只当公孙大娘乃是一人。
公孙幽和公孙盈乃是双胞姐妹,她们闯荡江湖之际,同用公孙大娘之名。
公孙幽和公孙盈虽然面貌全然无二,性情却是大异:公孙幽温柔婉约,自小凡事从不与公孙盈相争,任何新奇玩意,有趣物事,尽让与公孙盈先择,大小事宜,若是盈有意,她也从不违拗。
公孙盈跳脱喜动,武功大成之后,更是耐不住性子,越女剑术本是极凌厉的剑术,公孙盈桀骜自高,她的性子正与剑意相合,不过二十,便在江湖之上闯下极大的名头。
要说这忆盈楼是怎么成立的,还要在一件江湖老事说起,以后在慢慢细讲,自那件事情之后,公孙姐妹就已经闹翻,而忆盈楼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公孙幽建立。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姐妹二人关系又有缓和,公孙盈也时常来此小歇,而这忆盈楼却是永远保留下来。
二十年前,公孙幽在扬州正式创立忆盈楼,将她收养孤女尽皆收入楼中,所养孤女无一不是色艺双修的绝佳女子,史称“七秀十三钗”。不过数年,“七秀十三钗”的名气已经直追公孙大娘当年。无论达官贵人、文人雅士、还是各大门派的少年才俊,都颇以能一睹芳泽为念。
安乐公主之母韦后毒杀中宗,安乐公主李裹儿被同门师妹李裳秋打伤,逃到忆盈楼找到师傅公孙盈,公孙盈本来不是深沉多思之人,更有柳风骨一事仍耿耿于怀,自己名声、爱情尽为姐姐所据,连所传爱徒也被姐姐的传人所伤,她更加难谅,从此与公孙幽芥蒂更重。不过近些年倒是听说二人关系又有缓和,也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