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之所以会在被睿帝刺杀未果之后,依旧同意了睿帝继续保护昌帝的,那是因为他那时还没能确定任务完成,不想这么多年自己与皇帝不约而同造就的太平环境就此被打破,导致自己的任务功败垂成、无果而终。
至于睿帝临死前耍的小心思,让昌帝以子侄之礼给他磕头子给他磕头的举动,来回却是完全没算在考量因素。
毕竟以前在其他能动用超自然力量的世界,称尊做祖的事儿白飞也干过几回。给他磕过头的没有10万也有8万,还真就不多昌帝这一个给他磕头的。
但昌帝这倒霉孩子却是福薄,当了十多年太子好不容易熬死了英明神武的老爹。
结果登基不到三年,却是直接熬夜猝死了!
当时确认了昌帝是猝死而非是他杀的白飞,也算是真有些麻爪了。
毕竟白飞也很清楚,昌帝唯一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但是皇权交替这事儿他又说不上话,因为在明面上根本不存在他这么一号人啊!
以前关于白飞的一切,睿帝却是自己亲自打理,就连他身边也没几个人知道白飞的存在,也就当年大太监王德发,还有皇城司指挥使石斛了。
所以白飞虽然几十年下来,暗中为大雁立下了不少不世功勋,但是这事儿他没人知道啊!
而当时白飞已然来到这世界三十多年了,当年的狗子也早成了家,大儿子二十多岁的大小伙了,却也是成了亲的人了。
当时的白飞外观那有近80岁了,但依旧满脸红光身形健朗,关于与皇家的关系,白飞稍微思索一番却是一片了然。
既然自己答应保护昌帝地死了,而且还是那种没留下任何遗言的猝死。
就是说马上要登基的新帝,基本不可能知道还有自己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而自己也没可能屁颠儿屁颠儿送上门去,在与那八岁就敢逛青楼的不靠谱新帝团重新达成约定。
白飞当时也八十多岁了啊!
虽然他的神魂不朽,但那原主林大喜的身体却也扛不了几年了,这还是在白飞这些年没少暗中调养的结果下才熬了这么久的,要不然以原身28岁前的生活状况,底子亏的一塌糊涂,只是留了个魁梧的架子的状况,他最多也就活个六十岁顶天了!
白飞一想,这自己也没几年好活的了,便宜儿子、狗子这眼看都快抱孙子了都,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的差不多了吧?
至于林家那边儿,白飞也没再带着狗子回那边陲之地,只是在几年之后,派人把地契、奴契送了回去,算是把云溪城外的那庄子、还有几百亩地,真正的转给了林家人。
顺带让人给那当年的张知府送了封信,嘱咐他对林家人帮扶、看顾着点儿。
林家这事儿也就算是揭开,虽然整体搬了家,但是常福还是按照原本世界轨迹去考了科举。
这次没有闯出什么祸端,但是连续考了五年却也没有一次得种的。
而这昌帝突然死了以后,白飞行事就多有掣肘了,毕竟他那身份是秘密的以往行事以后,都是皇帝亲自派人给他收尾的。
但这昌帝突然一死,那些知道白飞存在的老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如果再拿出当年睿帝给的令牌行事,得不到新帝承认的话,那他不仅事儿办不了,还会成为伪造御赐令牌的重犯。
最后白飞决定还是再搬一次家,毕竟昌帝这个儿子实在让人放心不了,二白飞这身体也熬不了几年,肯定没办法用特殊的方法帮助其他人上位。
好在这些年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功勋,但睿帝没让白飞白忙活,暗中送给白飞的经营财宝不少。
富可敌国什么的说不上,但让狗子以及他儿子、孙子正常情况下正常生活几辈子都够了。
白飞这些年为大燕做事东奔西跑的地方也不少了,一遍就找到了处相对安稳,却又不至于太偏远的地界重新安顿了下来。
没过多久,白飞就拉过狗子还有便宜孙子一顿叮嘱之后,就让原主的身体死透了。
而家里的钱财虽然不少,但这事儿也就狗子和白飞知道,老管家也早就死了,接他班的是一同跟过来的铁柱,只不过铁柱比睿帝死的还早。
狗子这后半辈子没做过啥大事,明面上也就是个地主老爷,自从白飞来了之后,他就没过过苦日子。
但十岁之前在靠山村儿差点儿饿死的经历,却是足以让他明白勤俭持家的重要性,所以明知道家里堆着金山银山,狗子这辈子也没怎么太奢侈过。
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与官服有些关系的地主老爷罢了。
所以至少在狗子还活着的时候,只要大燕不发生翻天覆地的变故,那白飞却是基本不用担心狗子这一脉会败落。
毕竟狗子的身手也不差,跟着白飞学习了二十多年真正的武术,而且还跟随白飞执行过几次任务,真要动起手来,三五个普通人却还是能轻松应付的。
以前狗子却是不会对家里人提太多关于白飞的事情,毕竟但凡白飞出手的就没一件小事儿,稍微露点儿口风很可能就会招来天大的灾祸。
但自从白飞走了几年之后,狗子感觉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而且小孙子也一天天长大,明白自己都没几年好活了,狗子虽然有些遗憾,没法将自己老爹那一声本事传给儿子、孙子,就把白飞曾经干过的那些事儿,挑一些不太敏感给孙子当故事讲了。
至于白飞离开这方世界之后,从无垠星空中的一块陨石找回了自己的身体,却是罕见的一脸跃跃欲试对系统道:“送我去漫威!”
古一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但任他如何推算根源,即便使用了时间宝石,也没推算出使她心神不宁的缘由。
毕竟他能推算到的所有危机都不是最近发生的,而漫威世界当中能威胁到他的还真没几个,所以这无端端的心血来潮却是让古一法师很是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