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老头是顾忌现在处于青云门内,却是没有贸然的直接动手,却是在外边不停的扫视。白飞却是有些着急了,虽然这老家伙现在没进来。
但是这苍松既然已经找到了这里,那想来肯定是要动手的。
自己到时候要怎么办?
虽然说顾忌着这里是青云门内,苍松即便动手也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但是白飞怕的也不是这个啊。
张小凡在自己离开时,以为是青云门的人治疗了自己的伤势,却是不知道自己那洞穿前胸后背的一拳是自愈的,更加不知道自己有着不死之身。
但现在如果苍松对自己下手,自己装死就算是能暂时逃过去,但之后要怎么办?
自己何时清醒?又要如何解释当晚之时?
一旦被苍松这老家伙,发现了自己有不死之身的秘密,怕是会能敲侧击的把这事儿挑出来,到时候青云门怕是会把自己切片研究吧?
这些修士虽然寿命都很长,但那终究也是相对于凡人来说。
反正这方世界的修士仙路断绝,却是不可能真正的长生久视,而他们当下看似追求的是更加强大的实力,但周杰底追求的却是打破仙凡之隔的办法,已期获得更强大的实力与更加绵长的寿元。
那个普智老和尚,都要佛、道、魔,三法合一不就是想借此打破长生之谜吗?
连自诩清心寡欲的和尚都如此,那其他修士追寻的到底是些什么就自不必说了。
这要是被这些人,发现白飞的不死之身,那这些人不把他抓起来研究才怪。
在长生久视的诱惑面前,却是只有修士没有什么正邪之分。
而白飞是不会乐意,自己被人当作实验标本,成千切来切去的。
搞不好这帮家伙研究不出个所以然,还得对自己刑讯逼供。
而这见鬼的系统,又不知道何时能恢复,白飞即便想反抗也实力不足。
不过等到留下的这个师兄出去到血水之时,白飞却是如同破麻袋一样被丢在了地板上。
结果这个青云弟子刚出去,苍松就唰的一下闪了进来,并且把门关上了。
这老家伙关门之后,在屋子里四下打量了一下。
确定屋中无人之后,最终把视线落在了被扔在地上湿漉漉的白飞身上。
这家伙也不说话,手探了探白飞的鼻息,发现白飞依旧还有着微弱的呼吸。
这是立马嘴角闪过一抹残忍的弧度,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条小缝往白飞身上倾倒着什么。
通过系统视野,一直关注着苍松一举一动的白飞,一看这玩意儿眼熟,略微一想巨大的七尾蜈蚣,就是那天晚上苍松用来暗算朴质的剧毒玩意儿吗?
这下白飞却是不打算起身了,原本他以为这家伙要直接出手弄死自己,那自己肯定是要反抗的。
毕竟这家伙一旦给自己造成伤势,那难以控制的自愈很快就能被发现。
到时他有不死之身的秘密,想来也很快就得暴露,所以在继续装昏迷也没有什么意义。
但是看来这个苍松还是顾忌这是在青云门内,却是既想杀掉白飞又不想让人知道,至少是不想让人轻易知道白飞死于谋杀。
毕竟那样一来绝对会有人来调查,先是有妖人欲屠青云山脚下的草庙村,接着是有人居然在青云门内搞暗杀了,这就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怕是青云门内部有人出了问题。
毕竟这可不是普通地界,青云门内只有青云门弟子能进入,即便是其他修为高绝得修士,没有青云门的允许也就想偷偷的溜进来,毕竟那需要身份认证的护山大阵也不是摆设。
所以苍松当下就打算,用这剧毒的七尾蜈蚣干掉白飞。
这么干,当然不是别人看不出来,而是这事儿放在白飞这“小乞丐”身上,如非必要没有哪个修士会认真去查探。
毕竟就像正常人,没谁会去一堆牛粪里边仔细挑拣。
而这剧毒的七尾蜈蚣,毒死人之后初时表面上,却是不会有什么毒发的异常征兆。
苍松想的是这“小乞丐”一旦死了,想来也没人会深究什么,到时候多半会以为是伤重不治。
至少这七尾蜈蚣然是中者必死,连修为高深的强者都扛不住,是这唯一玩意儿的中毒征兆,却是在人死之后七日才会浮现。
所以他决定用这七尾蜈蚣干掉白飞这小乞丐,而一个没用的凡人尸体却是人谁会让它时间在蒙内停留的。
白飞感觉脖子上一痛,大概就是小虫子咬了一口的感觉,后就有一股肿胀的胀气感,却是直奔他的心脏与脑海双路齐发。
感受到这毒药在进攻自己的大脑与心脏,白飞刻意装作无意识的颤抖了几下,接着头一偏就装出了一副已然气绝身亡的模样。
“咦~”
苍松这突然的疑惑,却是让白飞蓦然心头一紧,暗道:“难道自己根据电视中的那些个,中毒之后的反应装的有些过了?”
是的,白飞这装作气绝的模样,却是从原本看的电视上学到的,他这有不死之身的人,哪儿会知道他喵的喝了毒药之后具体是怎么死?
当初五毒童子算计白飞,可是在他那碗拉面里,放了能毒死一头大象的毒药。
但那些个玩意儿,这终究也只是给白飞提了提鲜罢了。
虽然不知道,中毒而死宫颈是怎么个状况,但是白飞想着总也不能没有一点儿反应吧?
于是也只有硬着头皮,学那电视当中应毒酒自杀的那种歪头断气模样。
本来他就对这玩意儿持怀疑态度,毕竟电视里边演的东西,与实际状况有偏差大的太多了。
“怎么,会这样?”
苍松却是疑惑的看着手中那条七尾蜈蚣,前边儿原本常常尖锐的獠牙,此刻却都有了相当程度的磨损。
他是修士啊,不存在记错了的问题,所以虽然只是盒子里刚到出来之时看了一眼,苍松明明记得那两颗特别尖锐的獠牙,和现在这副有了磨损弧度的却是截然不同。
白飞看苍松一直盯着手中的蜈蚣,疑惑的皱着眉头,却是终于放下心来,暗道:看来不是,自己那戏演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