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委屈吧啦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医生,医生很是无奈,只能尽快的结束了检查,提着自己的包裹离开。
看着医生离开的背影,团团眼底里都是失落,刚好张妈从里面出来,见着这下家伙那一脸的忧伤,忙的走上去安慰。
“团团,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还疼呀?”张妈一直都是直呼团团名字的,一开始的时候倒是叫着他少爷少爷的,只是林霖觉得这么叫着别扭也就直接叫张妈叫团团名字了。
这不,张妈叫着叫着也习惯了。
团团轻哼一声,看着张妈,“ 医生叔叔不是可以决定我什么时候去学校的吗?为什么说是没有权利决定这个,还说我一直没有恢复好。”
他觉得自己都能跑能跳 ,已经很好了!
张妈一脸慈爱的拉着团团的手,“医生也觉得团团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团团你现在还处在恢复期,你去学校,妈咪和爹地都会担心的。”
她看着团团的眼睛,“难道团团想要妈咪担心吗?”
团团听了张妈的话,一下子就蹙起了眉头,“不想!”
最急最近她总觉得妈咪心情不好,虽然妈咪什么都不说,但是他即就是能够感觉得到。
看着团团这么懂事,站在不远处的林霖只觉得眼眶子里面有一股热流即将夺眶而出。
等到安抚好团团之后,张妈进门,看到林霖站在那里,似乎一直在注视团团那边,她轻轻一笑,“团团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林霖点点头,“张妈,午饭,我开准备吧!你帮我买一些食材回来就行了。”
她说着将一张已经拟好的单子递给张妈,这段时间,去了公司,都觉得身后都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更别说是去人多的地方,林霖干脆就不出门了。
也免去了不少的麻烦,张妈拿着单子看了一下,随即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林霖缓步走到团团身后,看着团团坐在那里,拿着一本书正在专心的看着,她面上轻轻一笑,蹑手蹑脚坐在团团身边。
其实在林霖刚走近的时候团团就已经知道了,并不是因为声音,而是林霖身上一股特定的香味,团团一直就很喜欢这种味道。
后来,他直接那这种味道定义为妈咪的味道。
“团团,你是不是很想要回去学校了?”团团一直很喜欢学校,老师也十分喜欢这个孩子。
这次出事,老师还特意带来了学生慰问的,因为病人不能吵到,老师来的时候都是带了几个代表了来的。
团团沉默了一会,抬眼看着林霖,“妈咪,我么关系的,等到恢复好了之后去学校也是一样的。”
这语气倒是显得格外的心甘情愿,林霖嘴角溢出一抹笑意,“团团,妈咪已经答应每天让小芬放学之后陪你一起学习,这样你的课业也不会落下,而且还可以跟小芬一起学习!”
林霖一直看的团团的眼睛,看着他的情绪变化,孩子心性是藏不住的,有不开心和开心的事情都是显露在脸上的。
团团也不例外,他也只是一个孩子 。
说到这里,他脸上瞬间露出了笑意来。
“妈咪,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总是不开心似的!”团团一直想问妈咪这个问题的,但是害怕妈咪心情会更加的不好,于是便一直压着没问。
也是因为张奶奶说妈咪的心情不好,让团团最好是不要问这个。团团也就不问了,她怕妈咪会难过。
林霖摸摸团团的脑袋,他脑袋上面时候一个小小的绷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疼了。
“团团,妈咪没事,大人事都多,团团只有开开心心的,妈咪就会觉得十分欣慰了。”
看着团团喜笑颜开的脸,林霖眉心才稍稍的舒展开。
中午过后,顾笙这边的拍摄已经手工,小凡收拾好东西自己,决定去林霖家里看一下,顾笙听说她要去林霖家,也说自己要去一趟。
小凡不同意,因为林霖的事情,费尧家附近一定是很多的记者的,到时候顾笙要是去了,她一个人可是悍不住那些记者的。
顾笙死活不愿意,非得跟一起去,小凡心里只觉得顾笙还是没有放下,所以就不再多言。
她猜的倒是多余了,因为费家附近就是一只鸟都见不到,更别说是一个记者了。
小凡看着林霖的情绪倒是不错,只是脸色不是很好,上前关心道:“林姐,今天的头条已经有人出来澄清这个事情了,这个人的ld已经被曝光,是我们对手公司的人,所以这个事情……”
既然是对手公司做出来的,不难想象这就是实打实子虚乌有之事,大众都是会相信林霖是清白的。
林霖倒是还没有见到这个新闻,因为这个事情出现之后,她一直都不看手机的,跟别说是什么新闻了。
就连每天的头条都是助理报备之后,她才会知道。
被小凡这么一说,再加上小凡害怕林霖不相信,直接拿出了手机来翻开新闻给林霖看。
林霖看了一下上面的ld瞬间蹙了一下眉宇,这个人她们都是认识的,对手公司的一个主编,之前跟她也有过交涉的,她还一直以为这个事情是赵忠青做出来的万也没有想到这事情竟是这个人做出来的。
只是为了你们一点商业利益,这些人就可以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只是她瞬间想起来那些照片 这个人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小凡一脸笑意的说道:“所以说好人就是有好报的,这个新闻一出来,这个家伙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估计是跑路了。”
小凡向来单纯一根筋,倒是不明白一些事情。
事实上,在这个事情曝光之后,这个主编已经直接被费尧请去喝茶了,只是这杯茶他是不是承受得住,就看他自己的表现了。
“你可是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阴暗的屋子里,一个精壮的男人拿着一直皮鞭淡定坐在一把已经掉皮的皮沙发上面,脸上没有丝毫的温度。
就连周身散发出来的也是冷气,眼前一根手指粗细的绳子吊着一个看似有四十来岁,挺着一个啤酒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