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高阶修士,在陈泽开炮之前,他们可是清清楚楚的感应到陈泽瞄准的那个地方有许多实力不下于自己的蛮修。
甚至就连那相当于婴变修士的呼风期蛮修也有七八名之多。
可陈泽以跑轰去之后,便连那些呼风期蛮修的生命迹象也全都消失全无,想来是彻底死透了。
太初派竟有此神器!想来若是用命守御的话,也不是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众真人中,虽然丁嘉怡这厮坏得都流坏水了。
可也属他头脑最为简单,见得这诛仙炮一炮之威竟恐怖如斯,他心中便是开心无比。
毕竟只要能让他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他都是开心的。
所以他也么想太多,只是觉得说不定众人还真有可能守住太初。
倒是他身边的丁舟以及丁奇伟二人,所想又不一样了。
丁舟虽然为虎作伥,可要抡起忠心来,他若称第二,世上无人敢称第一。
所以见得这诛仙炮威力时,丁舟脑袋里想的第一件事与当下的战事并无关系,而是在想如果太初派用这诛仙炮来轰丁家。
需要几炮才能轰跨丁家的护派大阵?
老爷又是否能正面与这诛仙炮对抗?
至于丁奇伟,他想的无非是这太初派也太奇怪了吧?
区区一个剑城闵道的三等宗门,可其表现出来的实力,很多却是与天下宗门内的一等宗门都并无差别。
而且这派内灵气浓郁程度,更是比那些一等宗门的山门要浓郁不少。
想着,他便转头看向陈泽。
而且这一切都与这个凡人有着莫大干系,难道他真是圣人嘛?
可若是圣人出世,怎不见天地异象?千里紫气?怪哉,真是怪哉。
陈泽哪知道自己快被强行安上了圣人的头衔,还在那不停催促着修士们抓紧时间给诛仙炮装填弹药。
诛仙炮虽然威力巨大,可清理炮膛,装填弹药也是麻烦无比。
陈泽还在这边装填着弹药,蛮军那边似乎也从震惊之中清醒了过来。
之前聚在一起争论的六个唤雨期蛮修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进攻!必须进攻!如果像这样发展下去,我们的勇士们都会变成那些修士的靶子!”
“对!勇士是用来在战场上搏杀的,不是站着不动任人挨打的!”
很快,六人就决定无视左圣王的命令,下令全体蛮军发动总共。
刹那间,浩浩荡荡的蛮军跨国了九天迷魂阵的废墟,朝太初派杀来。
原先只两个唤雨期蛮修的部族便已将人族修士打得节节败退,而今整个蛮军彻底压上,许多修士眼见不敌,连连回头望向太初派方向。
还好太初派也没准备让这些修士白白死在这,看到信号后,这些修士如蒙大赦,由丁家三婴变带头,纷纷朝着太初派逃去。
眼见人族修士正在溃散,八名唤雨期的蛮修一阵欢呼:
“懦弱的修士逃了!!儿郎们,杀上去,男修全部杀光,女修留下!”
蛮兵们眼中洋溢着兴奋的神色,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就杀将上去。
有些跑得慢的修士只一瞬间就被淹没在了蛮军的海洋中,没有丁点浪花掀起。
还有些倒霉的修士则是被蛮军的各种箭矢或者长矛从背后贯穿,当场便身死。
后方的蛮族大军处,见八个唤雨期蛮修不听自己命令,擅自将全军压上的左圣王还有些恼火。
可现在看到修士溃逃,蛮军胜利在望,接下来无非就是追杀逃散修士的事情了。
左圣王心中的怒火这才消散了些,同时有些得意的看向狼王古尔方向。
似乎意识到左圣王的视线看来,古尔也回望过去,两人虽然相隔数里,可因其强大,便是隔了无数虚空,也可隔空对望。
古尔脸上无悲无喜,只是冲左圣王点了点头:
“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这人族修士的剑城闵道,从现在起正式属于圣族!
从现在起,这剑城闵道内,再无一名人族修士了!
古尔嘴角轻轻勾起,不过光是这剑城闵道他可还不满意。
毕竟巫祝的意思是,将地上世界的修士全部杀光,这肥沃富足的地上世界理应属于我圣族才是!
想着,古尔便在脑海中观想出了一张天下十九道的地图。
解决了剑城闵道,接下来,便是这昌云河道了。
想来现在自己的先锋军也应该已经打到昌云河道内了吧?
根据得到的消息来判断,这昌云河道倒是比剑城闵道要难打些,不过打下昌云河道,也是时间问题而已。
左圣王那边,见古尔对自己点头,他也对之点了点头然后又转头看向前方战场。
扫除了这些人族修士后,狼王现在肯定在想怎么攻打那昌云河道。
听闻那昌云河道修士的整体实力比这剑城闵道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定是块难啃的骨头。
自己没有向狼王真正效忠,而这狼王又心胸狭隘,遐思必报。
如果再碰上一些强大的修士的话,说不定这狼王会故技重施,再让自己出阵迎战,直到吧自己的部族都消磨得差不多了才算完。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从这狼王身边离开,至少在进攻剑城闵道时,自己决不能跟这狼王在一块了!
此时战局已定,蛮军中的高层都以为剑城闵道内最后的人族修士即将被消灭。
所以他们的心思早就放在了更远的地方。
对于眼前已成定局的战局,他们却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可就在蛮军的各个首领们盘算着日后要如何行事时,太初派外,大变突起!
屠碌朵是一名骨变期蛮修,在部落中也算得上是为人敬仰的勇士。
他五岁便觉醒了肉身力量,七岁便能与大人想搏,十二岁可斩虎豹。
如今他的修为虽然才是骨变期,可他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啊!
所以在他十九年的人生中,得到的是数之不尽的赞誉与羡慕以及崇拜的目光。
虽然日子过得风光无比,可他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遗憾。
那就是他曾经有幸去到左圣王的部帐中,远远看见了左圣王的女儿。
他发誓,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美的女人。
在以前他所见过的女人都是一群披着兽皮,皮肤粗糙,满嘴黄牙和满头跳蚤的女人。
可见了左圣王的女儿后,他方才知道什么才叫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