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茂刚刚离开,胖子同样一脸不敢相信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
“赢了?我赢了!!陈大哥,我赢了!!!糖人!碳烤猪皮!我为你们报仇雪恨了!你们的在天之灵……”
随着胖子又是洋洋洒洒一大堆的感叹之言夹杂着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陈泽也不想打断他此时激动,拉着秦媛便离开了。
一时间,此处山峰只剩下了胖子与濮小瑜。
濮小瑜心中有些慌乱,自从那日看到那王路育被废去修为后,她心中便一直乱糟糟的。
生怕自己哪日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辛辛苦苦修炼上来的修为一朝也被人废去,那可真是比死还凄惨。
那时王道友离开时,我瞧他脸上尽是死志,想来王道友此时应该也已经自尽了吧?
直到现在她才想通,归根结底,自己一声修为才是最重要的立身之本!
一定要发愤图强啊。
至于这胖子,还是先问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惹恼了他吧,实在不行,自己便是给他赔礼道歉也是可以的。
想着,她便走到刘子琪身旁:
“刘道友……刘道友?”
正在狂喜中的刘子琪听得这声呼唤,转头一看,便见得周围只剩下了自己与濮小瑜二人。
这濮小瑜面色有些红润,站在身旁唤着自己名姓。
想起陈大哥所言,冷落归冷落,但一定要有个度,不然人家女孩子真的心冷了那就全完了。
而自己问刘大哥这个度怎么把握的时候,刘大哥就说过:
“当那女孩子主动来与你说话时,你便给她一个最热情的拥抱,最深情的亲吻吧,然后后天领证,大后天办满月酒,一切就成了!”
后天结婚,大后天办满月酒。
哈哈,现在她主动来找自己说话,这不正是结婚的前奏嘛?
于是胖子张开双臂,在濮小瑜一脸懵逼的表情中,抱着她深情一吻。
陈泽刚刚拉着秦媛才走下山峰,正准备说点什么,就听到身后山峰一声大喝:
“死胖子!!我杀了你!!”
听得此声,秦媛一脸纠结地回头看了一眼:
“师父,刘师叔好像有什么危险?咱们要不要去帮忙啊?”
陈泽却一脸自信模样:
“莫急,以为师多年来的情圣之经验,你刘师叔这是得手了。
徒儿啊,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这女人骂得越狠,说明越是爱得深。”
不想陈泽话音刚落,就看到刘子琪踩着一把飞行法器从山峰上飞出,一边飞还一边声嘶力竭地冲周围喊道:
“救命!救命啊!!我是玄空道人的儿子!玄空是我爸!谁来救救我!!陈大哥?陈大哥你快来救我啊!!这个婆姨疯了!”
在他身后,那濮小瑜一边追一边打,一边打还一边骂:
“死胖子!!今天谁也救不了你!!给我死来!!谁要救你,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见得此状,陈泽立马拉着小秦媛就往别处走。
秦媛一脸疑惑地问道:
“师父,你不是说女人骂得越狠就是爱得越深吗?怎么看样子那个女人似乎想杀了刘师叔啊?”
陈泽一脸正色地反驳道:
“小娃娃家可不能乱讲话啊,为师何时说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话?鬼扯,简直是鬼扯!
而且小娃娃不能打架,打架是不对的,是不团结的行为知不知道?
你自好好修炼你的,有谁欺负你了就告诉我……不对,就告诉执法堂,执法堂会为你做主!”
“那刘师叔怎么办啊?”
听得此言,陈泽面上闪过一抹惋惜之色,幽幽一叹:
“人各有命,这就是他的命,得认!明年的这个时候记得多给你刘师叔烧点纸钱,也算你没白吃他那么多零食。”
对于师父这番没心没肺的话,秦媛是深以为然。
毕竟小丫头自打跟了陈泽以来,虽然修为增长也是快了一些。
但真正学得精髓的,还是陈泽的腹黑之道。
小丫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后,就跟着陈泽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此地。
只留被濮小瑜抓住大腿并用双手抱着树干的刘子琪一脸绝望的冲着他们二人喊道:
“陈大哥!!救救我啊!!!这婆姨疯了!疯了!!”
离了此处后,陈泽正准备带着秦媛返回太初派,不想突然一道长虹从天边划来。
那道长虹落在他们身畔,定睛一个,还是个女修。
这女修不是周子柔又是谁来?
见得有穿着太初派弟子服侍的人在,周子柔落在他们身旁后便拱手问道:
“二位,贫道听闻太初派近日在开设道会,特来一观,不知从这里怎么去往太初派。”
听到这话,陈泽转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一眼就能看到的太初派山门,以及匾额上那三个巨大的‘太初派’三字。
再看了一眼这个问路的女修。
咋的?瞎了还能看到我和我徒弟啊?
陈泽还只是在心里编排了一句,可他那徒弟居然直接上手了。
小秦媛抬起手在周子柔眼前晃了晃,然后露出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
“姐姐,你是瞎吗?”
周子柔当然知道太初派何在,当然也能看到太初派的那个巨大匾额。
这不是想着隐秘身份进入太初派通过各种手段得到这个三等宗门的效忠,见了这两个太初派弟子,便假装不知路上前问上一问嘛。
不成想这炼气期小修竟如此气人!
不过她可不能对着小修发火。
虽然这小修身旁只有一个凡人奴仆侍奉,可她明显的感觉到周围至少有五个元婴修士,十多个金丹修士隐蔽在虚空中暗中保护着这炼气期小修。
太初派内有三个元神修士,也不知这小修是哪个修士的爱女?
“媛儿,休得无礼!快给这位阿姨道歉!”
周子柔正思索时,不想陈泽一句话却是将她彻底激怒:
“大胆!你这狗奴!竟敢欺你家主人年幼就对你家主人颐指气使!!小丫头,这哪来的狗奴?我看他面有反骨,不若杀了喂狗吧。”
周子柔一番话,说得陈泽一脸只感觉自己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让他亲身经历了一翻东坡先生与狼的故事情节。
自己好心为这女人说话,这女人却要让我徒儿把我杀了喂狗?
看来这女的不仅是瞎,还得了失心疯。
陈泽连忙拉着小秦媛就往太初派走,边走还边小声对小情缘说道:
“媛儿,以后可得离疯子远点,不许和疯子玩,听到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