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赵大总管嘛,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来来来,快到里面坐。”见赵总管和李大通前来,柳逸特地从书房出来,来到院中,欢迎赵总管来了。
柳逸能够如此热情,作为客人,又打算把柳逸绕进坑里的赵大总管,那就更不用说,连忙伸出手去,握住柳逸的手,道,“劳烦大人亲自相迎,下官总是不好意思呀。”
“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柳逸拍了拍赵大总管的肩膀,“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咱们可都是为皇上办事的,可不能见外呀。”
“大人这话说的。”赵大总管没想到柳逸竟然如此好说话,还真是出乎意料呀,“下官可是准备了一桌子好菜,而且这姑娘还请了最漂亮的。”
这赵总管说这话时,故意把话声音压得低低的,目的就是因为柳逸的旁边还站着冯苏遥。
这赵总管刚说完,柳逸立马凑到冯苏遥的耳边说道,“相公和赵总管谈些事情,遥儿就先回房去吧。”
冯苏遥自然不愿意,扭扭捏捏,这倒不是冯苏遥这个人喜欢凑热闹,她只是单纯地想跟柳逸在一起, 特别是冯苏遥流产之后,冯苏遥很是担心柳逸会抛弃她,所以一直都想待在柳逸的身边。
柳逸在冯苏遥的俏臀上轻轻一捏,笑道:“怎么,遥儿不听相公的话了是不是?到时候可别怪相公不听你的话哟。”
冯苏遥俏脸一红,颇有幽怨道:“相公,你可不要待得太久了。”说完,带着雨落姑娘离开了,当然那个爱看热闹的李秀宁这次却也听话,柳逸都没有吩咐,也跟着出去了,只不过这小姑娘出去的时候,竟然冲柳逸做了一鬼脸,这倒是一个很有趣的小姑娘。
待人都走了,柳逸赶紧向赵大总管凑了过去,低低道:“老赵,你这不地道,有这样的福利不早说,竟然跟我说只是吃饭,实话告诉你,这岭南的饭菜,我还真是吃得不习惯,太清淡了。”
“哎呀,这真是我的罪过了。”赵总管没想到,这位柱国大人如此上路,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拉柱国入伙,一起吃喝嫖赌,但这个念头刚一起来,赵总管却想到这位柱国公,刚刚不久前带着人马去驿站,说是只寄了一封信,可是谁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还有,这柱国大人,那可是征讨过岭南许多寨子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好色的呀?而且从情报来看,这小子进了京城之后,也从来没有去过青楼,莫非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很有可能是跟自己一个人装,这可不行,得小心一点儿。
想到这里,赵钠才没有去动什么心思,还是把柱国公给处理来得干净利索,只要他死了,自己在岭南那还不是想做什么做什么?最近可是听人说,西北有一座寨子,他家那女娃子长得可水灵了,刚刚成年,最是最佳时,可得早点把柳逸处理了,赶紧去帮她成人,完成身份的转换。
是以,赵大总管脸
上带着淫笑,“柱国公,要不晚上咱们去一趟,下官可是知道好几个去处呢。”
果然柳逸想都没想,直接给拒绝了, “不了, 这大晚上的,天气冷的可以,还不如躲在被窝里好好睡觉。”说到这里,柳逸话锋一转,“不过,赵大人,那么漂亮的女子让我错过了,我心里还是很难受的。不如这样,你把那桌饭折现给我吧。”
听到柳逸这么说,赵总管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地上,这叫什么事,什么叫折现给我,难道你还想着搞些什么鬼东西不成?你虽然没来,可是我钱一样花出去了,你还想着我折现,我看你是贪财呀。
赵总管还没有说话,柳逸又说道:“赵总管可不要多想,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喜欢玩的,只是你也知道,这家中无余粮,出去玩,胆气也不壮呀,这笔钱就算是我向总管借的,应该没问题吧?”
又成了借钱,还真是完全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是打算怎么个出牌法。
赵总管答道:“没问题,只是柱国公可不要说借,柱国公愿意用下官的钱,那是下官有面子,若是借,那不是打下官的脸吗?晚上我亲自登门,把银子送过来。”
“哈哈哈,赵总管果真是妙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合着你交朋友,就是看对方给你多少钱?还真是唯利是图呀,赵总管在心里不由得吐槽连连。
茶也煮好了,只是这岭南的姑娘,说到底, 愣是没有雨落那般手巧,煮出来的茶那般好喝,要不是这位赵大总管是一个色中饿鬼,柳逸自然把雨落留下来煮茶了。
柳逸可不舍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就放在这里,让他人东瞧西瞄的,这可不好,柳逸下不得这个本钱,他得把这样的女子好好地留在家里,只给自己一个看。
茶再不好喝,但热着,终究还行,再加上这天气也确实冷的可以,一口热茶下肚,整个身体都暖和了不少。
赵大总管大笑连连,“柱国公如此平易近人,愿意结交我这个朋友,那是下官三生有幸,今日以茶代酒,敬柱国公一碗。”说着,把碗举得高高的。
柳逸抓起茶碗平举着,那边赵总管看到后,连忙把自己高高举起的酒杯放低一点,以不盖过柳逸的茶碗为标准,“喝。”这是柳逸说的话。
两人把一碗热茶喝了个精光,其实喝一碗酒不难,若是喝一碗热茶,其实是更有难度,虽然它俩占比比较重的都是水,但分别却还是很大的。
场面话讲了,茶也喝了,那下面就应该说正事了,柳逸先开头问道:“赵总管在这个大冷天的,来到府上,不会是专程来送银子吧?当然如果真的专程来送银子,柳某也是很高兴的。”
“哈哈,柱国公说笑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赵总管还是笑了一把,看那模样,好像事情已经办成了一样。“其实呢,下官此次前来,就是想邀请大人去一个妙处,那地方可是极好
玩的。”
柳逸心想,老子把人全都给支走了,目的就是让你说实话,而且说一些话时,也不至于因为有女子在场而半吞半吐的,一切还要靠猜,那多累呀。
柳逸听后,很是感兴趣道:“哦?是怎样的妙处?不会是逍遥窝吧?哎……虽然本公的身体很想去,但是这里毕竟是冼老夫人的天下,若是让她发现,那自然就不好玩了。听说,这位冼老夫人那可是一个狠角色呀。”
“呵呵,这狠不狠,相信柱国公自有判断。”赵总管越发觉得这柳逸是靠向他那边的,当然赵总管可不敢说把柳逸收编到自己身边,毕竟这人从哪里看也不像是一个好色之人。 “如果公爷担心这个,那可不必。我找到的这处妙处,那可不是在城里,冼老夫人对于消息的掌握确实厉害。
但在城外,还是有些东西,她也无法触及的。再说了,我们还可以找一个理由出去,比如说去打猎,嗯,对,这是一个好理由,柱国公你以为如何呢?”
柳逸直接答道:“这个打猎,可不能只是借口,不瞒赵总管,除了女人,我也就对这些猎物感兴趣了,你想想,当你发现一只猎物的时候,全身每个毛孔都因为太过于 紧张而打开,眼睛紧紧盯着猎物,心跳也立马加快,心里每一时每一刻,都怕那猎物逃走。”
“而当我们慢慢靠近,把猎物成功锁定,把弓取出,箭上弦,手上在操作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猎物,箭对着猎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在等待着,细看着,直到那一个恰到好处的机会,那箭便射了出去,‘哧’地一声,猎物打中了,而这一时刻,我们那颗紧绷着的心,总算得到了满足。”
柳逸把这个猎物的一系列动作讲完后,向赵总管问道,“打猎如此,女人何尝不是如此?当我们看到一个女子,慢慢向她靠近,生怕她会发现自己,从而躲开,待挨得近了,用我们的力量把她征服,张弓搭箭,一切做准备就绪后,在两人都恰到好处之时,也是一样射了出去,那快感便齐袭于心,赵大人,是不是一样的?”
无耻,真真无耻至极,身为一个十六岁的正二品的柱国,朝廷的柱石呀,怎么会如此粗俗,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吗?赵总管这个念头刚一起来,立马想到,这说的不是很合适吗?那自己为什么心里有一股子酸溜溜的感觉呢?
莫非柳逸竟然把这事说的这么直接,还如此生动形象又具体,比自己的口才更好?那就不得而知了。
“哈哈哈,柱国公果然大才呀,想不到,柱国公对于女人和猎物竟然有如此妙论,倒让下官佩服不已。” 赵总管这话还真不是奉承,不管这样,像柳逸这么会总结的人,还真是不多见的。
“柱国公放心,那个妙处,别说打猎的围场,就是想要体验一些其他一些刺激项目,在这里都能找的到,否则 ,又哪里敢说是一处妙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