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内,面对着美人的嘲讽,这袁宥是不生气的,毕竟事实胜于胜辩,自己在飘香院,春丽苑……这些可都是京城名流去的地方,要看风流人物,那可是只看建康呀, 建康城就是一块宝地。
多少北人专程来这里感觉江南女子的风味呀,这些女子哪一个不是见多识广,又有哪一个对自己提出半点儿意见?哪一个不是夸赞自己?哪一个不在自己临走的时候,说一句,“爷,要常来哟。”
你一个刚成婚的女子,又懂得什么?竟然敢嘲笑自己, 简直就是无知。当然,人嘛,只要漂亮,无知也就无知了,大家都是会选择原谅的,根本不会怪罪,更何况这女子还是自己动心的人呢?
“呵呵……”袁宥淫笑着朝冯苏遥走去,冯苏遥一边骂,一边看自己的衣服,发现并没有任何问题,知道并没有哪个人对自己行非礼之事,心下大安。
不过,冯苏遥忽然发现,自己手和脚都让人给绑住了,这人若要行不轨之事,只怕自己一时之间也挣扎不了,兴许还会被那人给迷晕,毕竟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还不是因为自己中了迷烟?所以绝对不能硬抗,得智取才行。
“你打算就这么处理我?”冯苏遥笑笑道,“绑着手脚, 只怕你我都不能尽兴吧?”
袁宥手中确实握着迷烟,其实用迷烟确实安全又快捷,只不过呢就如同冯苏遥说的,那样有何意思,太失乐趣了,再者这迷烟呢,药入效确实快,可是这退效却很慢,待会还得把冯苏遥给带出去,到时候人晕着算怎么回事儿?万一让柳逸以为冯苏遥已经死了那可怎么办?
若是没了这冯苏遥在身上,想要硬抗只怕很难,自己确实有一百多人不假,而且对方也有几分本事。但是,自己这边的人若是打完了,那也就没了,可是对方呢,那人手可是源源不断的来呀,袁宥也是知道的,这个柳逸,好像是在京兆府上面,好像职位还不低。
基于这些原
因,袁宥打算硬来,而且这样一来,也可以让女子看清楚自己,终生都不会忘记自己,让他留下阴影,即便自己今天死在这里,也是值得的, 他可以保证这女子终生无法正常地同柳逸生活。
而柳逸如此爱冯苏遥,自然不会愿意看着冯苏遥一直痛苦地活着,这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了。有什么比对方无休止的痛苦生活来的快意呢?
然而现实却并不一样,想不到冯苏遥竟然不生气,看那模样,似乎很期待,这简直太莫名其妙,“你到底想干吗?”这下是袁宥有点儿害怕了,这什么事。
“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冯苏遥被绑住了手脚,要不然她都要慢慢走过来,好好调戏一番了,“落在你的手里,也就只能听你的了,如果现在我想请求你把我放走,我想你肯定是不愿意的吧?”
袁宥立刻答道:“那是自然,你见过这到手的鸭子会放飞的吗?你既然已经属于我了,我若是不享用一番,就这样把你丢弃,那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既然已经没有办法逃脱这个悲惨的命运,那倒不如好好去享受这个过程。”冯苏遥倒是看得很清楚明白,“再说了,其实你长的倒也不算太差。”
这倒是实话,这位袁公子,这样貌和文才确实一流,这个谁都不能反对。
“你能这样想,那就对了,最起码可以少受一点儿苦。”袁宥在那边说道。
而这时,冯苏遥便提出,“要不,你让他们出去,然后把门关上如何?我不喜欢别人也看着自己。”
不知何时,那个被袁宥赶出去的人,又走了进来,这袁宥的眼里只有冯苏遥哪里能发现这房间里还多了两个人?
“把人赶出去,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呢,这门就能关了。这屋子太暗,又没个灯,若不是这门,这窗透出一点儿月光,再加上这大雪天的,只怕连你的美貌我也看不着。”说着,袁宥像是安慰道
,“不用担心,他们绝对不敢往里瞧的,否则他们的眼睛就得掉在地上。美人,这乌漆抹黑的,玩着也没乐趣是不是? ”
冯苏遥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要求过多,既然他愿意把人赶出去,那就行了,只要自己手脚活动开了,一切都不是问题,“人家现在在你的手上,自然一切都听你的,只是,我现在手脚都绑着,你就只图你自己快乐,就不管管人家。”
听到冯苏遥这麻酥麻酥的声音,袁宥彻底忍受不住了,一边命令着两人赶紧退出去,一边还不忘记告诉二人把门关上。其实这袁宥是打算把冯苏遥据为己有,长期使用的,如此美丽的身姿自然不能让他们看着,否则也太亏是不是?
刚才那么说,只不过是想测试一下这冯苏遥是不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却发现自己想多了,自然赶紧把人叫出去,结果这二人倒还不想出去,也不知道是把袁宪的命令看的很重,还是不想错过这香艳的一幕。
结果袁宥彻底怒了,再让你们这样耽搁下去,只怕我哥就来了。柴房,那自然是有很多柴禾的,抓起两块就打过去,这二人才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顺道把门给关了。
这门一关, 这柴房果然暗了不少,但窗户有月光射进来,倒也不会不能视物。
现在柴房内,只有袁宥和冯苏遥两个人,袁宥整个人差点没飘起来,这……这难道是真的吗?慢慢向冯苏遥走去,那迷人的体香已经把他给包围了,他甚至有一种感觉,他要被这迷人的芬芳给迷晕了。
待离得近了,袁宥紧紧地闭起眼睛,鼻子猛地一吸,享受呀,这么美的女子,光每天放在眼前,只是闻着她的体香,也是一种享受。
冯苏遥真的很恶心,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人呢?原来这就是奶奶嘴里说的龌龊的男人,眼里只有色的两腿动物,冯苏遥很想打死他,却明白,这个时候,并不是动手的良机,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