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木机道长的出场方式自然跟其他一样,是走出来的,而是直接飞出来的,凌空漫步,在空中走了几个来回,让众多百姓的官人都看到了,然后给钱掌柜一个回去的眼神,便飘然入屋。
钱掌柜当然不会立马离开,而是继续请求,木机道长再用那雄厚的嗓音把声音传递出来,这声音足足穿透三条大道,最后在钱掌柜苦苦哀求下,一枚丹药凌空飞到钱掌柜的手里。
钱掌柜接过丹药,千恩万谢声中,把金银留下,带着手底下那一堆人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就在这时,那成山的金银瞬间消失,道长那浑厚的声音再次传来,“金银乃腐臭之物,莫要染了贫道道心,东西贫道已经给你送回去了,莫要再来打扰贫道,若有机缘,贫道自会同你主人相见。”
看着这一幕幕,世人顿时觉得碰见活神仙了,别的道士无非就是赐什么神仙人,一些小把戏,而这木机道长竟然空中漫步,凌空飞物,再加上那穿透十里的声音,搬金银的手段,确实,这金银真的凭空出现在汇通商行总行的银库里,这事经过不少伙计证实。
再加上传言这种东西,越传越邪乎,有的版本说这木机道长是太上老君下凡,下来就是替人解困难的,还说什么过几年就要重归天庭。
而有的版本呢,更离谱,直接说是玉皇大帝下来微服私访,是来体察人间疾苦…等等一系列传说。
反正不管是哪一种版本都把木机道长夸张的不象话,却并没有没有哪一个版本提出质疑,因为那些神奇的仙术,他们可全都看在眼里。
却不去想想,空中漫步,只是因为在太阳光下,人们是看不到吊在木机道长背后的那些金属细线。
至于凌空传物,一样的道理,通过一根细线传过来就行,至于声音,搞个扩大器多简单的事。
至于搬金银这事,其实根本没搬,之前那金银根本就不是金银,障眼法罢了,办成这些事情有何难度?别忘了,柳逸那可是喜欢捣鼓魔术的中二青年。
有了之前的声誉,再加上这一次的仙法展视,隋文帝便把木机道长请进了宫里,作为一位已经得道的仙人,见人间的主子,自然不能像人间的普罗大众一般行大礼。
反而是等着隋文帝向其行礼,然而隋文帝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知道要行礼,他还等着木机道长行礼呢。幸好,身旁的太监适时提醒,这隋文帝才起身向木机道长拱了拱手,行作揖礼。这木机道长,倒也沉得住气,这皇上都向他行礼了,他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隋文帝让他站着,他却并没有听,只是站在台下,微笑道:“陛下为何请贫道请来,贫道却也是知晓的,但立谁为谁储君之事,实乃天意,贫道不敢泄露天机,否则再入天庭之时,同众仙也好交待,凡事都有个法度,不知陛下如何?”
隋文帝闻言,大为惊恐,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对方便已经知晓自己要问什么,这绝对是活神仙呀,前面听来的传闻,再加上现在即时表现来的本事,都让他感到震撼无比,但他心里却依然有想不大相信,毕竟能够开朝立国之人,都有几分本事。
“还望真人指点一二。”隋文帝态度极为谦恭,行的还是大礼,都快把腰给弯折了。
这木机道长看到如此,只好为难道,“也罢,陛下也是难得的圣主,若是把江山所托非人,那就是贫道的失职了。这样吧,贫道只言,至尊、皇后均中意之人,便是这储君人选,希望陛下明白。”
“真人的意思是尊从本心就可以了吗?”隋文帝连忙问道。
“陛下,贫道能说的已经说了,至于如何选择,还请陛下自己慢慢深思,凡事追求本心即可。”木机道长脸上依然挂着那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是木机道长开展的活动,柳逸这些日子也并没有闲下来,特意找了个机会,同长公主说最近几天不再入宫,长公主自然同意,男人嘛,总得事业为重,虽不知这个准女婿想去做什么,但心想总不是什么坏事,便同意了。
至于小公主
呢,这些日子天天几乎在一起,差这么几天好像关系也不大,再说了,毕竟离自己的大婚的日子也不算远了,也觉得问题不大。
而柳逸打算趁着这段日子, 去说服一个人,一个很关键的人,那就是杨素,此人位至司徒,封楚国公,同杨广一起进兵南陈,立下的功劳可谓不小,也深得隋文帝的信任,当初隋文帝负气而走,还是他跟高颖二人追了出去。
可以说,杨素那就是隋文帝的武胆。对于这么至关重要的人物,柳逸怎能放过?而那段时间的回访,也让柳逸明白,要想说服杨素,最重要的就是说服杨素的弟弟杨约,杨约这人职位不高,却极是一位谋划高手,屁股下坐的位置,还是因为杨素征伐南陈有功,而授予的大理寺少卿一职。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却对杨素有着极大的影响力,这杨素平时凡是有所作为,总是会和这杨素先谋划一番。而杨约有一个很大的爱好,那就是赌钱,其实也正常,像他这样的人, 没有一点儿压力,又有说不清的钱,自然得好好找找刺激,赌钱可是一项非常刺激的活动。
既然有这个爱好,再加上从晋王府中拿出一些金银,这也是很正常的。来到杨约府上,这杨药呢,上一次柳逸过来,不但把之前自己送的东西如数奉还,还多送了不少宝贝,对柳逸的印象极好,现在柳柳上门,哪有不欢迎的道理?
一见面自然不能直接就开始赌钱,那这和外面那些赌徒有何区别?自然是先饮酒观看歌舞蹈,待一切尽兴后,杨约便道:“柳贤弟,咱们来两把如何?”
柳逸自然尊从,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做这事,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极好极好,只是小弟我,对这些东西不太懂,主要是这脑子太笨,学不来,待会,杨兄可得多照顾点。”柳逸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道。
“贤弟这说的什么话,在这大隋朝,有哪一位十六岁便受封柱国?即便往上追溯,怕也没有几人吧?贤弟还敢说不聪明?哪像为兄呀,虚度光阴呀。”杨约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