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二位安静下来,这位中年保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其实这事该咋解释呢?毕竟,自己家族是抢占人家要办慈善晚宴的地盘,在一些线路,被对方先入为主的给,而且还打了那么多人,让对方先入为主的出现一个嚣张跋扈的印象也不奇怪。
你看,两边都能这样想,那实在是太好了,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人欣慰的事情了,大家各退一步,你好我好大家好,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争端呢??
就像是乌鸦一样,要是将心比心,一开始就后退半步,想必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吧。可是乌鸦是这种人吗?他不把牧乘风和古娜等人朝死里整就不错了,那保镖大叔也是,拿什么说事儿不好,你偏拿人家的妈来谈啊,人家的妈是好相与的吗?别说是人家有,就算是人家没有,那也不能拿来说……
“爬虫们,终于找到你们了,看这次你们往哪里跑,受死吧。”
窃窃私语的声音还是被乌鸦给听到,一张卡牌捏在手里,面对着声音的来源打去,卡牌落在他们藏身的地方,贴着牧乘风的头皮,射进泥土当中不知道深有几许。
只有牧乘风头皮上被摩擦出一片焦黑……所谓摩擦起热,刚才的摩擦摩擦,甚至都能将他的肉给烤熟喽。
钻心的疼痛,让他抱起头痛呼:“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不幸的事情总发生在我身上?”
牧乘风乘风不明白呀,这卡牌,这玩意儿去射旁边那两个家伙不好吗?
“糟糕!被发现了。我们去吸引那个家伙的注意力,机会只有一次,不能失手。”
“你们想失什么手?”不等他们去找对方,对方却反而已经先找上了他们。缩地成寸的能力不是盖的,即便是在土地里面,乌鸦他也能很快速而又精准的找到牧乘风和古娜等人所在的位置,实在是匪夷所思。
一张脸几乎是和牧乘风面对面贴着,将他吓了一跳。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中年保镖撕开了手中的卷轴。
犀利的金色长枪从卷轴之中浮现,正对着乌鸦的胸口。面对面猝不及防的一击,让乌鸦来不及反应。
他们已经等待这个机会好久!就等乌鸦上前戏弄他们!
一击有所建树,乘风兴奋的拳掌交击在一起。光能长枪在千分之一个眨眼的瞬间,就将乌鸦护甲打破,穿进这家伙的胸膛,将他钉死在地下洞穴。
卷轴之中蕴藏的是罕见的A阶大佬的全力一击,只要不被躲开,被这一道强力攻击击中乌鸦必死!
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已经是空洞一片,刚才的能量长枪将他整个腹部全部打穿,眼珠子暴突而出之后,身子轰然炸碎,血雨碎肉飞溅到他们身上,倒也没有引起不适。
靠着墙坐在地上,皆是逃出生天的喜悦。他们没想到,竟然真的击杀了一个B阶的能力者,努力地揉着眼睛,牧乘风还想确认这如梦似幻的现实,到底是真是假。他们杀了一个B阶的大佬,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会信?
不过这次乌鸦事件也给牧乘风提了一个醒,那就是能远战的时候绝对不要去贴身,能补刀的时候绝对不要漏刀,说不定对手身上就隐藏着能够翻盘的底牌。万一要是哪天和人交战。对手隐藏了一个这样的大杀器在身上,等他耀武扬威趾高气昂,人家对他的脸上来一发,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绝对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对手,能量卷轴的出现就意味着一个普通人也拥有着绝地反杀的机会。所以能在远程解决对手的时候,一定要在远程解决,就算是补刀也尽量不要上前,如果有必要,大招鞭尸才最稳妥。
将乌鸦身上的宝藏以及能证明他身份的信物给收拢以后,三个人欢天喜地的离开。天空这个时候已经下起豆大的雨珠,而
不多时,雨珠便连绵成片,转成了倾盆的暴雨。正应了牧乘风那句话,他们出来应该带伞的。
虽然雨季的暴雨拍在身上不至于令他们生病,但湿漉漉的衣服裹在身上,会让身体感觉很不舒服。
“对了,该是解决那件事的时候了吧。”牧乘风突然提问。既然乌鸦已经被解决了,那么就意味着最大的危机解除,是时候听一听这个家伙的狡辩了……究竟是为什么?对方说他们是东皇家的朋友客人。这事要是不给出个解释,恐怕他们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着,不查个水落石出,那心里就像猫儿给挠了似的,痒痒的难受。
“这个……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在那天,少爷和古娜小姐交流之后,被古娜小姐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英雄气概折服,因为这天下还没有多少人在了解到东皇家的势力背景以后,还能如此坚定自己的本心,保守自己的气节。”
“换句话说就是你家的少爷被我娜姐的王八之气,给折服了?”
中年保镖像纠正牧乘风,说他家少爷只是对古娜感兴趣,但转念一想,又感觉没有必要,说这么多干嘛呢?差不多也就那样,意思意思就行了,至于什么意思?管他那……
而关于牧乘风的事,这中年保镖没有说,更没有说他们实际上已经将两人的身世底细,暗中调查了清楚儿。甚至就连他们每天早上吃什么饭,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给查的一清二楚。
能做东皇少爷的贴身保镖,他也不是蠢笨之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中有数。既然少爷已经把这两位列入发展名单,那他也不会忤逆了少爷的面子。说出某些影响交情的妄言。
待到君归市的门口,保镖便和两人作势告别,他还要赶着去把今天的事情向他家的少爷一一汇报。尤其是那几个卷轴的使用,让他肉疼。就等着他能够漂漂亮亮的转述现场的惨烈,博得少爷一笑,将此次行动的开支给报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