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衣扬的第七种人格——狼,发动了一场“人格的战争”,将其中人格融合成为了两个,一个是以任衣扬和深厚融合的任衣扬人格,第二个则是其他五种人格融合的名为欠白的人格,两种人格并无主次之分,共同操控着这个身体。
欠白的出现旨在还白之一的命,当他知道白之一还存活的真相后,名为欠白的人格自然开始分崩离析,而原本已经融合的七种人格,开始慢慢的逐一出现,而这次的出现,“人格”们都有变化,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忘却了自己是“人格”的事实......
“我还是觉得你认错人的可能性更大。”
深厚躺在床上,面对着北横医生的话,自己表现的有些不明所以。
北横医生笑了笑,继续对准小腿的穴位扎针:
“也许吧,毕竟这个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很多。”
一顿操作后,北横把银针都收了起来:
“你的毒还需要几天的调理,当然之后的事情也可以不需要我,所以你想走就走吧,不过今晚我建议你最好在这里睡一晚。”
说完,北横推开了门离去。
随着门的慢慢关闭,北横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北横朝着外面走了两三布后掏出了手机。
“喂,是我。”
电话那头是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北横?我的天,你都有多久没联系我了,两年,三年?”
“你我就不要说这些抒情的话语了。”
“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出手?”
“常天那个孩子,好像抢走了一个不该动的人。”
“常天?那个孩子应该自有分寸吧。”
“那个人是白之一的人。”
“什么?!”
电话那头似乎表现的有些紧张。
“是敌是友?”
“无论是什么,组织的人我们都不好动吧,毕竟我们只是人家养的一条狗罢了。”
“所以,你不是寻找一个站起来的机会吗?”
“这种事情就不好在电话里说了吧,总之,常天抢走的那个女人,绝对不能动,必要的时候,我们只能舍弃一条腿了。”
“常天的事情我有分寸,只不过几年没见,你好像忘了你的身份,啊,北横。”
北横没有回复,直接挂断了电话。
“嘭”
小屋子的门再一次缓缓的合上,这不过这一次成了门里的人偷听了门外的人。
天蒙蒙亮,沈厚就从小破屋离开了,空荡荡的屋子,少了个人变得更为空档,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像是给屋子的主人一个礼貌的告别。
离开了小破屋,沈厚来到了他初醒来的地方——贫民窟,一天一夜的时间似乎没有让这个地方改变很多,墙角里多出来一两具尸体,因为天气较为寒冷的原因,尸体周围并没有围绕着太多的虫子。
墙角尸体的出现似乎并没有改变这个地方的气氛,甚至于说这个地方就应该有这种东西出现,才显得更加自然。
沈厚蹲在尸体旁边,恶臭的味道很扑鼻,倒不是尸体的腐臭味,只是单纯的臭味,属于这种人的臭味。
尸体上的皮肤大多呈现溃烂的模样,渗出的液体也带点淡黄色。
为了安全,沈厚戴上了口罩和手套,又从路边找来一支小木棒拨动着他们的衣衫。
在脸部和腹部多出见到淤青,不像是用棍棒造成的,更像是徒手击打的。
沈厚下意识的用手去比对,淤青的面积于自身拳头的面积完全相同,说明造成他们淤青的凶手身高于自己相似,但奇怪的是,淤青并不在致命的位置,也没有到致命的程度,那么他们的死因成了个谜团。
“嘀~唔~嘀~唔~”
警笛声由远到近的响了起来,声音距离越来越近,但沈厚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走的模样,相比于霍少光,沈厚对于警局到没有那么反感,甚至于查案需要的时候他甚至会主动进到警局,这一次,似乎沈厚也想知道更多。
“双手抱头!蹲墙边!”
郭城鲁达带着一堆人,举着枪,面露严肃。
沈厚笑着双手抱着头蹲在墙边。
郭城冲了上去,摁住了沈厚。
“我不管你是任衣扬还是霍少光,你只要是杀了人,你就只有一个名字,罪犯!”
沈厚嘴角上扬,小声点说着:“可惜,我都不是。”
“姓......”
“沈厚、21岁、私家侦探、昨天大概早上八点四十发现自己昏迷在贫民窟小巷,于今早七点再次回到那里。”
鲁达刚说了一个字,沈厚便将他所有想问的问题全部回答上来。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的话就该我问了。”
“啥?你还是......”
“贫民窟那边没有一个摄像头,连停着的车都没有,不过在我印象里好像有路过的车辆,你们赶紧根据前后路段的监控确认来往的车辆,然后找到他们看有没有行车记录仪。”
“第一个敢向我们提问的嫌疑犯......我说你到底......”
“我劝你最好快点,越晚越难查。”
鲁达几乎没有说完完整的一句话,沈厚次次拦断了他的话。
鲁达开始迟疑,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听他的话,毕竟他的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鲁达,去吧,照他说的做。”
郭城这个时候走了进来。鲁达无奈的看了一眼沈厚,离开了。
郭城把手机扣在桌上。
“不介意让电话那头的人也听听我们都谈话吧。”
“我能问一句那是谁吗?”
“你之前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吗,鲁达的话句句都被你拦断,这回你猜猜。”
“不猜,没有兴趣,不过看你是个聪明人,我开始对你想要问我的问题感兴趣了。”
“我?我的问题不多就一个。”
沈厚和郭城四目相对,像是战场上敌对的两方,严肃又紧绷。
“你的名字?”
沈厚愣了一会,
“这不是你们每次询问时第一个问题吗?”
“你是个聪明人,就不要说些其他的东西拖延了。”
沈厚低下头笑了笑,随后抬起头,推了推眼镜,面露严肃。
“我叫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