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倒风子阳后千异并没有停下来,他右腿抬起,一记凌厉无比的下劈攻向风子阳。风子阳见状赶忙打了个滚,躲过千异的这记下劈。
千异反应迅速,立刻转身再次向风子阳冲了过去。
千异的速度很快,风子阳的速度也不慢,他用右手猛然一拍地面,身体垂直从地上起来了,此时千异已经冲到了风子阳的面前,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风子阳。
风子阳立马下蹲,同时右拳聚力,一拳打在了千异的腹部,千异吃痛,动作慢了下来。
好机会!风子阳站了起来,顺势夺下千异手中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输了。”风子阳说道。
千异突然瞥了风子阳一眼,风子阳赶忙将目光移到别处,他没有看到的是,在自己把目光移到别处的同时,千异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一日之寒!”凌寒歌娇喝一声,一挥手中的坎水斧,一道斧形的冰蓝色能量发出,直逼秦蛸而去。
秦蛸刚想躲闪,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愣在了原地,无论秦蛸的意识怎么挣扎都无法将身体移动半分。
凌寒歌的一日之寒准确的击中了秦蛸,一口鲜血从秦蛸口中喷出,他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司徒羽一记手刀将司徒睿打昏,道:“搞定。”
其他人此时也结束了战斗。江刃看着地上躺着的三具前天小队成员的尸体,不禁叹息一声,道:“一路走好。”
江刃把目光转向其他人,道:“大家没事吧?”
“没事。”
叶晴雅拍了拍双手,道:“他们几个应该就是现在魑的全部成员了吧?”
江刃道:“应该是吧。”
在离院子不远的地方,欲,食,惰三名清除者并肩站着。
惰道:“欲,为什么不留着那些人类?”
欲道:“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旗子就应该被果断丢掉,不是吗?”
“也对,反正咱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食突然抬起手指向远方:“有人来了。”
欲:“演员到位,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咱们走。”
当司徒昊和龙天择带人走进院子的时候,司徒羽几人已经用特制的异能禁锢手铐将几名魑成员全部铐住了。
看到司徒睿,司徒昊心中五味杂陈,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道:“还有漏网之鱼吗?”
司徒羽摇摇头:“没有了,全都在这。”
“八极器呢?”
“江刃和子阳去找了。”
司徒羽话音刚落,江刃和风子阳就拿着四件八极器从屋里走了出来。江刃道:“找到了。”
司徒昊:“干得好!”
……
玄天堂。
几名魑成员都被押了回来,关在了六楼。
司徒昊坐到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昊哥,身体不舒服吗?”龙天择在他旁边坐下,倒了杯水递给他。
司徒昊接过水,道:“不知道为什么,回来的路上就开始心神不宁,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幕后黑手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龙天择道:“应该是你的错觉吧,毕竟现在咱们已经将魑斩草除根了,八极器也拿回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幕后黑手也很难再掀起什么风浪了。”
司徒昊道:“希望真的是我的错觉吧。天泽,马上向总堂报告这件事,另外准备审讯,这一次,我一定要把真正的幕后黑手给挖出来。”
“是。”
……
凌寒歌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道:“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凌寒歌从凌晨三点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半。将魑斩草除根后,司徒羽他们在一段时间内估计都不会再有什么任务了,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
凌寒歌穿上拖鞋,一边打哈欠一边向外面走去。
“睡得好吗?”凌寒歌洗漱完毕,来到客厅里,司徒羽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这几个月来睡的最好的一次。”凌寒歌坐到沙发上,拿起茶盘上的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司徒羽:“对了,刚才阿姨打来电话,说爷爷奶奶想你了,让我们今天晚上回去吃饭。”
凌寒歌:“等等,我妈怎么给你打电话啊?不是应该给我打吗?”
司徒羽笑了笑,从裤兜里把凌寒歌的手机拿了出来,递给她,道:“你上楼睡觉的时候忘把手机拿上去了。”
“我说起床的时候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呢,原来是手机不在啊。”凌寒歌接过手机,道,“我上去换身衣服,然后咱们就走。”
“嗯。”
……
“你不要过来啊!”秦蛸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惊恐的看着前方,就像是前方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可是他的前方除了一面白色的墙以外什么都没有。
过了一会,秦蛸站了起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开始跳舞,同时嘴里还哼着小曲。
房间外面,司徒昊正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切,看到秦蛸这个样子,司徒昊微微皱眉,他把目光转向龙天择,道:“他是真疯了吗?”
龙天择点点头,道:“已经让人来检查过了,绝对是真疯。”
司徒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的凝重:“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一夜之间突然疯掉了呢?”
龙天择耸耸肩,道:“不知道,他夜里醒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对我冷嘲热讽的,结果早上就这样了。”
司徒昊:“他这个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把他异能废掉,然后送精神病院吧。”
“是。”
“小睿怎么样了?”
龙天择道:“他很早就醒来了,但是直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像个木头似的坐着。”
司徒昊叹息一声,道:“他从小只要一犯了错就是这个样子,我去看看他,其他人交给你。”
“没问题。”
司徒昊走到关司徒睿的房间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听到开门声,原本低着头的司徒睿抬头看了看,当看到来者是司徒昊时,他眼里露出一丝愧疚,又低下了头。
“怎么,连声哥都不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