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认出我吗?”席尚带领安丽与席萱,来到酒店内,对白梨说:“你老公治好了我女儿的病,你是他老婆,所以来你的酒店捧捧场。”
“哦!还有,大概十五桌左右。时间上不记,反正一下午呢。”
白梨听得一惊一诧,对方说完,她才想起,在姥姥家见过席尚,看萧凌然医术非凡,非要给他女儿治病。
席尚可是淞海四大家族之一的席家族长,淞海距坤山可有一百公里,对方竟跑这么远来吃顿饭,这分明是来捧场的。
对方说十五桌呢,这突然袭击,一下子还真难以做出,还有菜还得有品味上档次,这个倒不是问题,酒店有两个京都名厨,白梨对他们曾有恩,这关健时刻,绝对能出把力。
主要是原材,这已下午,菜市场早已没人,这往那里弄去,急中生智,想起超市量贩,立即喊人买菜。
她酒店本身就招的人多,这下派上用场,原本开店之初是想做大做强的,可自开业至今一直不温不火,重开张这几日还好,有些顾客,她看出,也是拜萧凌然,不然,得关门大吉。
这次一样,也是萧凌然的功劳,不管怎样,人来了就得让其满意,侍候周到,做得不好,只能一锤子买卖。
白梨没让一个人单独去一家超市买菜,而是兵分几路,一起出发,并吩咐经理赶紧的去弄些瓜子,糖果及甜点之类的,呆会人忽拉一下子说来就来,菜一时做不出,总不能让顾客干坐着,只能先上些杂七毛八的零食应付着。
吱——吱…!
白梨刚安排完,人说到就到,一辆辆豪车接踵而至,十五桌人,十人一桌,那么一百五十人,接一车五人算还得三十辆车,可不一定五人一车,甚至三人,二人,一人的都有。
不到一刻钟,酒店外停车区已停满,就连路边停车位也停上车,实在停不下,马路对面也停满,再停不下,只好停在远处。
梨花雨大酒店一下子说热闹热闹起来。
来吃饭的一个个人,并不是来白吃的,他们都有备而来,拿得都是一些古董字画,玉器之类的东西,在酒店大厅堆了一小山。
不愧大家族家有喜事,派场就是讲究,令人羡慕不已。
“凌然呢,怎么不见他。”席尚刚才光顾着看菜单,点菜,把恩人忘到一旁,递菜单时才想起,忙道:“今天可少不了他。”
白梨一脸歉意地道:“抱歉,萧凌然他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既然神医不在,那嫂子您就代劳吧,”一个小年轻插嘴道。
席尚一听也在理,道:“凌然不在,那你就和我们坐一桌吧。”
白梨知道这种大家族人看面子十分重要,特别家族长,他说你就得无条件服从,不然,后票很惨。
白梨微笑着回答:“待我安排完,就来。”
今日没请到萧凌然,席尚心里感到亏欠,只有好好补偿他妻子白梨。
算着时间,买菜的基本到了地点,白梨一一打电话,叫谁买什么,几斤几两,安排完,来陪席尚这一家子。
这时每桌四盘瓜子,糖果,水果及糕点已上到桌上。
见白梨来,席尚开始引荐和他一桌的人,谁是谁。
白梨毕竟经商仔,一脸笑容地,席当介绍一位,她向对方问声好。
酒店并不是什么菜都没有,捡有的做好先上了来。
第一道菜,凉拌下水。
菜一上来,白梨就站起,声音哄亮的介绍道:“这凉拌下水,是一道最普通常见的菜,不过,我们酒店这道菜不一般,是京都御厨传人王之一,做出来的。”
“不是传统的煮,而是祖传秘制烤法制作成熟,再配上特殊手段加工出的蒜泥,凉拌而成,口味绝对独特,不信尝尝。”
众人一听介绍,一个个已经口流哈喇子,不是介绍的好,最主要是他们已经饿了,下班已十二点,去了席家,又打淞海跑到坤山,现在已两点多,任谁都饿得不行。
席尚带头来了一块猪头肉,放进嘴里一嚼,眼睛不由一亮,还真好吃,与平时吃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不错!不错,确实美味爽口。”席尚赞不绝口的同时,不忘举起酒杯:“大家喝一个。”
菜是一个即将吃完,另一个上来,十几道菜,持缘了一个半小时,席尚心里明白,来得苍促,也不好说什么,其间有人说菜上的慢,被他一个眼神,那人赶紧给白梨道歉。
往下,再没人再对菜上得慢发牢骚,关于菜的味道,没得挑剔,一个比一个美味,放在淞海也是高大上。这方面,没人提意见,个个赞美还来不及。
有好多人,说下次一定带朋友来这里吃饭,还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还有的要求白梨干脆把店开到淞海去。
席尚还打了保票,位置已选好,只等她点头,白梨只想过开此一家,至于上淞海开分店,从未想过。
白梨不打算喝酒的,可拗不过,还是喝了几口,因初次饮酒,不胜酒力,客人们走的时侯,只顾着头疼,没有去送。
席尚一家是最后走的,临走前,对白梨道:“今日所收的礼品,就不带走了,菜钱也不付,就当菜钱。”
白梨一听,当即酒醒大半:“席总使不得,这礼品随便一件就不下十万,两件就足矣,可这一大堆没一百件,也八九十件,没有上亿,也差不多,我受不起呀。”
席尚淡然一笑,没说什么,转身就走,白梨怎么说,对方就是不听。
席尚坐车离去好久,白梨一人还在念叹:“席总,我受不起。”
要不是身着白大褂的王之一拽她一把,白梨不知站多久。
回到店里,白梨赶紧命人把小山似的东西一应转移到仓库。
搬完后,白梨给萧凌然打了个电话,这下终算打通,听说他回来,这一天不知打了多少次,都打不通。
“喂,萧凌然,赶紧把今天那席尚送你的东西搬走,占着我的仓库,是要交房租的。还有,我的二十万酒菜钱,不要忘了给我。”白梨没好气的道。
萧凌然一听对方要房租,故意逗她道:“梨姐,你的仓库我租了,我打给你三十万。”
“萧凌然,我租谁,都不租你,限你三天,你不搬走,我去拍卖行,都拍卖掉,到时拍卖所得也是我的。”说真的,白梨可不想占萧凌然半点便宜。
萧凌然则无所谓的道:“随你。”
说完挂了机。
今日,萧凌然与黑烟老妖一战,内脏受到重创,下午一直在吐血。
他本想把白希身躯夺回,好让白希灵魂归体,看来不是那么简单。
“萧凌然,你就不要着急为我浪费时间了,还是考虑下如何经营余生堂吧。”林南身上葫芦里的白希灵魂道。
声音之小,萧凌然还是听清楚了。
“希儿,你在里面还好吗?”萧凌然关切的
问道。
“请叫我三妹,或白希,你的希儿已经死掉。”白希灵魂道。
“希儿,你听我说,我和白梨结婚有其名无其实,并且她已答应离婚,当初我也是无奈…,希儿你在听吗?”
萧凌然想把真相告诉白希,可白希沉闷不语,他也发觉说这些,在这个时候,只能徒添白希烦恼,只好作罢,待和白梨离了婚,说岀真相也不晚。
眼下,当务之急是提高修为,除掉黑烟老妖,和把白希做梦都想经营的余生堂,经营起来。
捋好头绪,萧凌然在新开的余生堂附近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和林南林西住下。
第二天,天一亮,他们三人来到余生堂,来到惊奇的看到对面,开了一家名曰国手堂的医馆,也是天一亮,忙着开张一应事宜。
国手堂门前有个醒目的牌子,写着,开业前三天,免费为所有来看病的诊断,抓药七七折。
看来,多了一个竟争对手。
萧凌然心想,这样也好,有竟争才能显岀真本事,更好的服务患者。
“公子,这——。”林西刚开口,萧凌然一摇头,她没说下去。
萧凌然打开余生堂门,找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到:吉日起,开业前五天,抓药半价,任何时侯不收诊金。
即使这样,一上午没一个人光顾余生堂,倒是对面国手堂,队排得老长,天明到天黑,人流不断。
一连两天过去,余生堂没一个人踏足,林南林西已经耐不住性子,暗地里,两个人嘀咕不停。
萧凌然看在眼里,没说什么。
第三天上午,国手堂看病的队伍里,出现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肚子之大,快要临盆,轮着她看诊,国手堂的一个大夫瞧了她一眼:
“请问您要看什么病。”大夫问。
“我来看什么,说了还有什么意思,也显不出你的能耐。”孕妇伸出一只手,让大夫把脉。
国手堂的大夫,把了会脉,摇头示意诊不出什么。
这时后面排队的人,不耐烦了。
“别挺着个肚子捣乱啦,到大医院去吧。”
“是呀大医院有B超什么的,做个彩超,不就什么都明了。”
人们言语上赶起孕妇,而国手堂的大夫则肢体上来了驱赶。
见人驱赶,孕妇止不住呜咽起,确实,她这一个月来,说不上的难受,一会脚,一会手,一时脑袋,一时心胸。
只想找大夫看看,没想到遭到驱赶。
“大姐,别哭,我看出了你的病,且能治。”
不知何时,孕妇身旁多了一位青年。
青年正是萧凌然,说完伸手拉住孕妇的手。
孕妇一脸茫然,见此情形,立即有人大喊:“没人去看病,也不能到处拉人呀。”
“万一看死人,你可要负责的”
那人说完,立即有人鄙夷地附和。
萧凌然依然坚持道:“我能治,我还要说的是,孕妇大姐,你别走了,再有两步,你就栽倒。”
此言一出,在场人无不撇嘴,潮讽他信口开河。
孕妇也没在意萧凌然说的话,继续前行,走了两步,真的感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一个没站稳,身子朝一侧倒下。
这可是一个孕妇,一但载倒,有可能一尸两命,这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