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
在甲区最大的房间中,一朵青色的莲花,正绽放着光芒。
“头顶青莲,这是……得道的征兆!”
“我去,库克神匠,居然在童生试中,领悟了属于自己的道,获得了天道你认可,从而天生异象,头顶莲花?”
“太厉害了!”
“如此看来,今年的童生试,库克神匠的成绩,至少也是一等,说不定还能及第!”
这壮观的一幕,引发甲区众学子,无不抬起头来,目带震撼,以及羡慕。
“孺子可教也!”老大爷,目带笑容。
老大爷只是觉得,库克大叔很有礼貌,这才略微指点。
老大爷也没想到,库克大叔,居然如此快速,就悟出了自己的“道”。
虽说,这“道”,只是刚刚萌芽,并不算什么,威力也极为有限。
但老大爷却知道,只要小心呵护,持之以恒下去。
那么!
终究有一天,库克大叔的“道”,能成长为参天大树。
……
在老大爷沉思之间,夏大人、孔教习,以及几个官吏,跨步走向甲区。
“罢了,这地方熟人太多,如今有人觉醒,若是老夫继续留在此地,恐怕会被人给认出来。”
老大爷,顿时皱眉:“若真被人认出,那也太尴尬了。”
一念及此,老大爷不再犹豫,将扫把握在手中,转身而去。
……
很快的,夏大人,孔教习,以及众官吏,都走了过来。
“为何我感觉,刚才那扫地大爷,背影有些眼熟?”孔教习,顿时愕然。
“莫非,你也看出来了?”夏大人,顿时动容。
如果只是夏大人,感觉到眼熟,那也就罢了。
可就见孔教习,都感觉到眼熟。
那老大爷,肯定,就有问题。
只不过!
这二人,还还来不及,仔细的思索。
他们就被一道彩虹,给吸引住了。
此刻!
在甲区上空,一道长虹,横跨苍穹。
“我去,又是天生异象!”
“这彩虹的位置,乃是江勃的房间上空,难道江勃写出了好文章?”
“洛城第一天骄,不愧是才子啊!”
这一幕,看的众考生,无不抬头,目带震撼。
“夏大人,恭喜,恭喜!”
孔教习,抱拳说道:“一日之内,我城北考场,居然诞生了,两篇好文章!这可都是夏大人,您这主考官的功劳。”
“同年参加童生试,的学子之间,都可以叫做……‘同年’!而诸位学子,和夏大人之间,那就是师生关系。”
“是啊 ,此届童生试中,那江勃和神匠,都可以算是,夏大人的门生了。”
“日后,若去了朝堂,同年、师生的关系,那才是最牢固,最亲密的战友关系!”
“夏大人,恭喜,恭喜!”
刹那间,众官吏,无不抱拳,目带羡慕。
虽说桑夫子,在城北学院坐镇,培养了不少学生。
但这些学生,他们踏入仕途之后,对他们影响最大的,却是——主考官!
换句话说,若是今日童生试,有人能成功。
那么!
儒界所有读书人,都会将这些考生,归纳为夏大人的弟子。
虽说,这只是一种称呼,仅此而已。
但实际上,一旦走上高位,这种师生关系,涉及派系之争,非常的关键。
所以!
此届考试之中,天生异变的考生越多,夏大人也是……与有荣焉,感觉很有面子。
“各位同僚,你们也有提携之功,大家同喜,同喜!”
轻抚白须,夏大人,乐呵呵说道:
“我们继续巡视考场,尽量不要打扰诸位考生。”
说话之间,一行官吏,继续前行。
……
爽!
此刻,江勃提着毛笔,虎目之中,满是凌厉和骄傲。
“公孙秋,说起来,本公子还得感谢你,若非你数次羞辱,本公子也不会发愤图强,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江勃,目带冰冷:“我这篇佳作问世,一等童生,肯定没问题,说不得还能——及第!”
声音落下,却见甲区的中央区域,一朵红霞,忽然染红了天空。
“我去,第三个天生异变,这么快就出现了?”
“那是花国太子,刘传风的房间!”
“不愧是极西之地,花国举一国之力,培养而出的天骄,真是太厉害了!”
这一幕,看的众学子,无不惊呼。
“那花国的番人,居然能力压群雄?”孔教习,顿时皱眉。
“难道我偌大儒城,就没有一个学子,能挫挫这番人锐气?”
“你看那刘传风,可谓是春风得意,耻高气扬,真是受不了!”
这一幕,看的很多官吏,无不皱眉,感觉到了窝火。
刘传风不是南人,他无论多强,也不会理睬夏大人。
所以!
这种番人得志,这让众官吏,都感觉到恶心。
而且!
伴随着时间推移,虚空中的红霞数量,还在不断的增多。
不过片刻功夫,刘传风的红霞,就化为了一片,巨大的火烧云。
而洛城第一天骄江勃,他文章化为的长虹,则被云层遮盖,再也看不到一丝光芒。
“这刘传风,好强!”
咔擦!
拳头紧握,在江勃的帅脸上,满是憋屈:“不过,我只是秀才境界,而你却是高阶翰林。”
“今日,我便是注定会输给你,我也不会输的太难看,哼!”
虽说,输给一个番人,这让江勃不甘心,感觉到耻辱。
但刘传风是一国太子,本身境界就高,江勃不得不服。
“至少,在刘传风之下,我在儒城之中,绝对是第一人!”
咬咬牙,江勃,再次提起笔:“天生异象,这只是说明,有好文章出世。”
“但此番科考,需要考五个科目,单独一科再强,那得分,也是有限度的。”
“我就不信,我五科成绩叠加,还会被一个番人,给不下去!”
说话之间,江勃,奋笔疾书,继续答题。
……
花国太子刘传风,一篇文章搅动天地,化为漫天红霞。
这一幕,看很多儒城学子,都感觉到黯然,无不奋笔疾书。
这一切的一切,也让陆大友,感觉到了苦涩。
“同样两个胳膊,顶着一个脑袋,为何别人考试和玩一样,我却要考三年?”
陆大友,紧握着毛笔,只觉得一颗心,都不断往下沉。
……
与此同时!
在甲区马棚中,一场惊人的变化,正悄无声息中发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