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留下来陪我!"麦妍姬嘟着嘴,闷声嘟囔着。
"我不想陪你!你放开我!"风涧潇解开她的手的后,她又搂住了他的脖子,就像一条章鱼一样,手黏人的功夫一点也不差给章鱼。
"不放!乖,求你了,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麦妍姬突然睁开了眼,捧起风涧潇的脸,随即对准他的嘴巴就送上了自己的香吻,然后紧搂住他的脖子,动情的吻了起来。
风涧潇吓得猛然一震,她温软的嘴唇一碰到他冰冷的唇瓣后,那种触感对于他来说简直是美妙到了极点,他从未有过的碰触,从未有过的美妙。
渐渐地,他接受了她的吻,两人虽然都是初吻,但是吻得却很火热。
酒醉后的麦妍姬更加的性感,吊带衫被风涧潇的猛力扯到了腰上,白皙的肌肤很不光滑,或许风涧潇没有碰过女人的原因,他很迫切的撕掉了麦妍姬身上的束缚。
不多时后,麦妍姬动情的翻身将风涧潇压倒在了床上,闭着眼,动情的吻着他,顺势解开了他身上的衣物,风涧潇忍俊不禁地一个猛力将麦妍姬压倒在了床上,吓得麦妍姬睁开了眼眸。
大脑里有一种想要亲她,吻她的冲动。
他俯低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宸,是你吗?"云昔轻声呢喃着,她感受到有人在无摸她的身子,这种感觉很真实,也很清晰。
"是我!昔!"黑暗中,一个男人坐在床边,很温柔的轻抚着床上的女子。
突然云昔从梦魇中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眨眸,再眨眼,"宸..."她轻轻地唤道,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宸。
"昔,我想你了,我只要一想到在酒吧里那个畜生掐住你的脖子,我就愤怒得想要抓狂,我恨不得立马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最终我还是忍住了!"南宫宸柔声低喃,手指轻抚着她额头上的乌黑碎发,看着她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禁不住的想要俯身去吻她。
"宸,你没有死吗?我为什么能看见你,而且还摸到了你?我不是在做梦吧?"云昔睁着双眸,不可置信的望着南宫宸,双眼眨都不敢眨,她生怕一眨,南宫宸就会在下一秒消失。
"你没有做梦,昔,我没有死!你摸到的也是我!"南宫宸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渐渐地下移到了她干涩的唇瓣上。
下一秒,他情不自禁地封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地一个触碰令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得到了解脱。他重喘着,深情的吻住了她的唇瓣,恋恋不舍得吻着,无法自拔的放不开她。
他想她,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她,他好想就这么每天正大光明的和她在一起。而他却又有太多的顾虑,也只有在云昔睡着的时候,他才会偷偷地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陪着她只到天亮,然后再消失。
"昔,想我吗?"他轻抚着云昔的身体,动情的脱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想..."云昔脑袋不受自已支配,无知的应了一声,晕乎乎的任由他亲吻。
不多时,他就和云昔紧贴在了一起,把太多的想念与思念全部转换为爱意给了她。
这个夜晚很美,很美。就连浩瀚无际的天空也有明亮的月亮和星星作陪,夜色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
两个房间里也是一片春色,旖旎得荡出了美丽的花朵,令人睁不开眼。
宿醉后,最难受的就是第二天清晨醒来,头痛得就像快要爆炸一样,整个脑袋也是晕沉沉的,走路也会没力气。
麦妍姬醒得早,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她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她翻身坐了起来,只觉得全身筋骨又酸又疼,腰际也是酸软无力,就连舌尖也轻微的泛着疼。她懵了,小手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这才发现自己不在家,这房间很熟悉是她在南宫堡的房间。
今天是初夕夜,她居然还在南宫堡?
昨晚她闯了大祸,偷偷地从宴会溜掉不说,还夜不归宿,这下完蛋了!回到家肯定会被哥哥怕得狗血淋头。
她轻咬着唇,急急忙忙的下床,伸出脚,掀开被子的那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了身体有微微的不适。
麦妍姬顿时惊征住,她颤着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整条丝绒被。
接下来,当她仔细看清身下床单上已然有干涩的血迹,她就不受控制的失声惊叫起来,"啊!"声音大得整个南宫堡上下都听得见。
睡在她隔壁房间的云昔听到她惊恐的尖叫声后,吓得连忙从被窝里翻了起来,连衣服都还未来得及换就冲进了妍姬的房间。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云昔急急忙忙地冲进房间,仔细一看,发现好友除了一脸惊魂失魄之色以外,没有发现房间内有第三人威胁到她的安全。
"云昔!过来抱着我好不好?"麦妍姬哭着抬起眸,泣不成声的喊道。
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云昔不解地走到床前,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隐隐地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在微微地发颤,她不由好奇并且疑惑的问道,"妍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紧张成这样?"
麦妍姬先是一征,随后她轻咬着唇瓣,挪开身子,掀开了丝绒被,缓缓轻声道,"你看嘛!"
云昔一听,闻声顺势垂眸,只见白色的床单上的斑斑血迹。顿时之间,云昔的大脑豁然一阵嗡嗡之响,"昨晚你失贞了?到底怎么一回事?谁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