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剑跋扈张,对抗瞬间迸发,如同决堤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打手一个个气焰嚣张,仗着人多势众,手中都持着钢棍,砍刀,甚至有的举起了关公大刀,一些赌徒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跑的快的已经跑出去了,跑的慢的双腿哆嗦。
刘川和祁连峰精心乔装了一番,所以这帮人压根就不知道面对的对手,正是威震江城黑帮的仁义堂堂主——刘川。
“小子,要想活命也很简单,道上的规矩,钱留下,手指留下,自此两清。”刀疤脸话音刚落,手只是轻轻一招,从房间里一下子出来五个彪形大汉,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个玻璃容器,容器里装满了福尔马林液体,液体的下面,则悬浮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
看起来非常触目人心。
刀疤脸将这些瓶瓶罐罐,对长桌上一摆,有的赌徒完全已经吓尿了。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是没有道理。
刀疤脸冷冷一笑,指着这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对刘川和祁连峰说:“小子,看看,这就是在我们龙威**闹事的后果,新容器我可是给你们准备好了。”
“不错,那就看你敢不敢来取了。”刘川稳若泰山。
“兄弟们,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刘川对祁连峰和另外两个兄弟说。
“他娘的!”祁连峰直接骂了出来,“你们这点人,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脸将手中玩骰子的木杯对地上一扔,就听到嘭的医生响,顿时四分五裂,一把锋利的砍刀已经朝刘川砍来。
说时迟那时快,刘川一个闪身,轻易地躲过。
然后腾空跃起,任督二脉瞬间打通,全身的真气畅通无阻,内力无穷,使得刘川如同开了挂的战斗民族,无论是凌空飞脚,还是江城无影脚,都显得威力无穷,啪啪啪,直打的是稀里哗啦,就看到龙威**的人被打的到处狂飞。
不知不觉,刘川已经和祁连峰并肩作战。
“堂主,好爽!”祁连峰两个拳头沾满了鲜血。
“够爽!”面对突然飞来的一把砍刀,刘川飞起一脚,直接将其原路踢回。
刀在半空中高速飞行,刘川冷冷一笑:“和我玩刀,你们还嫩着呢,老子在玩刀的时候,你们嘴里还嚼着奶瓶呢。”
那被刘川沿反方向踢回去的刀子,轻而易举地穿透其中一个打手的衣服,然后就看到他如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加速飞了出去。
即便打手惊恐的剧烈挣扎,但一切无济于事,那高速飞行的刀带着人,直接插在一根木桩上,然后又听到衣服咔嚓被撕裂的声音,再是扑腾一声,来了一个狗啃屎,重重地撞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离虎威**不远处的仁义堂兄弟,按照事先的约定,约定的时间过去了,刘川和祁连峰还没有回来,于是所有人,如同袭原的烈火一般,纷纷涌向了龙威**。
刀疤脸哪里会想到这样的情形,即便只是仅仅的四个人,却如同千军万马一般。
要击倒这四个人,却难如上青天,再看看刀疤脸的人马,倒的倒,伤的伤,一个个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看起来惨不忍睹。
至于刀疤脸,也没好到哪里去。
自以为仗着在泰国练习泰拳,但那又如何,在刘川的中国功夫面前,就连泰拳,变得也是格外渺小,刘川一记连环腿,在半空中足足旋转了七百二十度,连吓得双腿发软的赌徒也禁不住感慨:“天哪,实在太帅了。”
这连环腿击中刀疤脸的胸部,就看到他如同一只皮球一般,直接是飞了出去,然后撞到那刚刚的长桌上面,这一招,刘川使出了近半成的内力,自然威力十足,刀疤脸不但被打的不能动弹,连那长桌也是咯咯吱吱。
正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就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
然后那长桌直接四分五裂。
仁义堂的兄弟也已经杀来,不到两分钟时间,就看到龙威**里的打手直接缴械投降。
刘川和祁连峰纷纷将假面人皮拿下,露出了真正的面容,那嘴角的小胡子,也是一把揭掉,一张俊美的面孔出现在刀疤脸面前。
刀疤脸微微皱起眉头,这人似曾相识。
只听到人群里有人说了一句:“敢找我们仁义堂的麻烦,我看你们不想活了。”
仁义堂,一听这三个字,所有的打手纷纷跪在了地上,一个个如吓破了狗胆一般,作为江城市第二大黑帮,大家当然知道,这是不好惹的。
刀疤脸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仁义堂又怎么样!敢在龙威**闹事,我看……”
但话还没说完,刘川已经一把将刀疤脸抓了起来,如此容易,就像拎一只小鸡一样,锁住喉咙的一瞬间,就看到刀疤脸面色苍白,两条腿不停地挣扎。
但是徒劳无益,刘川的座右铭一直是,你狠我比你更狠,你毒我比你更毒,你卑鄙我比你更卑鄙。
“服不服?”刘川只问了一句。
然后用力往下一摔,那刀疤脸再次撞到了地上,情况特别惨,仿佛都能闻到骨骼碎裂的声音,龙威**的打手,哪里还敢抬头。
“我……我服……我服了……”刀疤脸结结巴巴。
刘川这才收了手,然后祁连峰则高声大问:“你们有谁知道王霸天在哪?”
王霸天,就是那个刚出狱不久的王霸天,叫嚣要重振疯人帮的王霸天。
龙威**,一直在其的控制之中。
平时这王霸天心狠手辣,卑鄙无耻,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做其的手下,每个人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担惊受怕的,谁敢说。
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
“说不说!”仁义堂的兄弟三五成群地殴打起这些打手,被揍的一个个哭爹喊娘,可还是没有人愿意说。
“堂主,看来今天不巧,那王霸天今天不在这里。”祁连峰说。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了。”说时迟那时快,刘川再次一把抓起刀疤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