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偶被扫地出门,被赶回到了自治区。
星期三下午,委员们带着各自的老婆提着慰问品来慰问蒋小敏,还真把芝麻点的事情搞大了。
拖鞋不够用,偶说都他娘的把鞋脱掉,老婆们还故作娇羞状,死活不脱。
呵,不会以为别人想看你们那也许有脚气的四五寸长的金莲吧?谁知道你们自己在女生宿舍的时候是不是只穿着性感的三角小内内疯癫啊?
周若华还真的像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撅着个浑圆性感的屁股又是倒茶又是洗水果的,博得了委员们的一阵好评,都拍着马屁说:“若华嫂子真是不错,飞哥好福气!”
婆娘们也说:“飞哥以后可得好好对若华嫂子,否则我们和你没完。”
切,一帮娘子军有什么可怕的?
惹毛了老子的话,把你们都卖到“怡香院”接客去。
周若华被拍的面色潮红,嘴冽的跟荷花似的,说:“付云飞,你听到了没有?”
偶如抗战时期的汉奸见到皇军似的,点头哈腰,卑微的不能再卑微了,说:“知道,知道,一会儿我就找个笔记本记下来,时刻牢记在心。”
强悍泼辣的菊花开始对林波发难了:“林波,你怎么这么不爱惜小敏妹妹,你知道流产有多伤身体吗?”,听她说话的语气,好象她已经流过十次八次似的,很有经验。
“对,你们这些臭男人只图自己一时快活,最后还是让我们女人受罪。”
“对,太可恨了。”
“就是,就是!”
众老婆们小鸟叫窝般的尖叫着,生怕自己少说了一句。
一时之间,蒋小敏同学便成了受害者,以一副楚楚可怜的无辜者姿态倚在沙发上博取着同情;而林波就是那千人憎万人恨的使暴者了,被骂的是猪狗不如罪该万死简直该千刀万剐,总之那意思就是他直接从窗口跳下去也不解她们的愤恨。
林波坐在那听的是冷汗粼粼,连个屁也不敢放,只有“嘿嘿”的傻笑。
偶们另外几个委员们站在旁边则越听越不对劲,这些话真的是骂林波一个人的吗?怎么有点指桑骂槐的味道?你们这些婆娘是来看望蒋小敏的还是来开批判大会的?
十几分钟后,婆娘们才作罢,都钻进周若华的小房间去了。
总算有自己的空间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刘强边吃着本是慰问蒋小敏的葡萄边说:“老大,这下你成了风云人物了。”
林波已把刚才婆娘们批判时的窝囊劲抛到九霄云外了,用他在竞选班长时的龌龊嘴脸说:“不成功便成仁,不奢望名垂青史,只求遗臭万年。”
拷,,他竟然连脸都不要了,委员们先是骂了句:卑鄙!后又说:老大,小弟们佩服。
“炸金花”这项目的发起人之一小男人说:大家好不容易聚的这么齐,再来几局如何?
到下面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副扑克和一包“中南海”,偶们玩了一个下午,以那可怜的20根香烟做赌资,按得分比例来分配,结束时偶分到了3根,林波刘强每个人2根,陆方1根,“猴子”干脆得了个鸭蛋,而小男人自己包揽了剩下的12根。
由于分配存在着严重的不均匀现象,民怨滔天,自治区的最高长官,两手空空的“猴子”带领大家来了个农民大起义,对土豪劣绅小男人进行了土改运动,当委员们每人手里都拿着3根嘴里叼着1根在那吞云吐雾时,被丢在一旁的赵成可怜惜惜的说:“大叔大爷们行行好,给俺1根尝尝吧。”
(2)
蒋小敏一次小小的流产竟然让偶过了五天没有性生活的非人道生活,直到星期天晚上偶们两口子才重新有时间享受二人世界。
他们走后,偶们两口子去超市买来了下个星期的伙食就打道回俯,春宵一刻卖好几千两金子呢。
“老婆,让偶来检查一下这几天咪咪是变大了还是变小了?”
“去,不给!”周若华躲避着,像是未经人事的**。
任偶急的想从窗口跳下去,她还是不答应,嘴里嚷嚷着:“不行,你得去买安全套。”
在去家教的路上偶就在想,这个避孕套在众目睽睽之下得怎么个买法?
第一:像电影上面打劫银行的古惑仔们一样,头上套个女人穿的长丝袜,拿着把玩具枪,手里提着个书包往柜台上一扔,对营业员说:“给我装五十盒避孕套.”?
不行,别人要是把偶真的当成打劫了的话,有可能被随后赶来的警察当场击毙。
第二:买个假发戴上,穿上周若华的衣服,再擦点粉涂点口红的,打扮成一人妖的样子,背着袋子去“夫妻情趣店”一次性的批发它个二十斤。
也不行,太招摇,丢不起那人。
第三:像个没事人一样,很自然的进去,说:“小姐,请把你们这里质量最好的避孕套给我拿两打。”
还是不行,偶基本上还算一纯洁少年,脸皮怎么会那么厚?再说了,万一遇见个熟人的话,偶以后还怎么混?
思来想去的,这三种方法都无法实施,让偶很是苦恼,避孕套买不了了,那就意味着偶就得从此再过那些和尚道士们左手搞右手的凄惨生活,就好比让一个早已习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去吃草和糠,那真是生不如死呀。
房间里只有异类小亮,和另一只有着狗摸样的异类:全身漆黑的就算了,身上又裹了块黑色的布条,耷拉着红红的长舌头趴在地板上,最让偶惊奇的是那东西还戴着个墨镜,是新版本的刀锋战士吗?
偶问:“亮亮?这是....你.....兄弟?”
“这是我的‘胜雄’呀,他刚洗完澡。”
“哦,不错嘛,挺酷的。”偶想去摸摸,却又不敢伸手。
异类对着那东西叫了几声,估计是他们同类之间交流的特殊语言,“胜雄”就温顺了,偶上去胆战心惊的摸了摸它的头,和墨镜,手感不错。
“你搞的?”偶是指帮那黑东西洗澡一事。
“当然,平常它都是在爷爷家的,今天爷爷去姑姑家了,所以放在这里。”异类说完还亲了亲那东西的头,看来他们感情还蛮深的。
“哦,你爸爸和妈妈呢?出去了?”偶坐回了凳子上,准备上课了要。
“他们都去姑姑家了,就我一人。”异类继续和他的兄弟作相拥状,就像是冬天时西伯厉亚的群狼拥在一起取暖。
“我们开始上课吧。”
异类对那东西喊:“‘胜雄’去那边呆着。”
那东西就真的起身跑到不远处的角落去了,还真听话。
偶们讲到半个小时的时候,“胜雄”在那“汪汪”的叫了两声,偶回头想看看这黑鬼是怎么了,想吃奶吗?
灵感诞生:黑夜加黑衣服加黑眼镜,偶就打扮成一刀锋战士,看谁认的出?
偶的避孕套来了,偶的性生活来了,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点一到,偶和两只可爱的异类SAY了声拜拜,就飞车回了自治区,当偶身上的衣服如下雨一样的往下滴汗气喘如牛的推开宿舍门时,小男人赵成惊恐的问:“飞哥?莫非嫂子也怀上了,你这么不要命的赶来借钱?”
偶大喝一声:“少废话,滚到一边去,刘强把你的墨镜给我。”
稍微平息了一下后,偶翻箱倒柜的找来一通黑换上,接过墨镜,到洗刷间对着镜子一打量,一个非洲人中的白人出现了。
在委员们的惊恐中偶以豹一样的速度下楼了,估计他们是怕偶跑死。
来到一家位置最偏僻的“夫妻情趣店”,偶如蹲点的便衣警察一样在那贼头贼脑的观察了一会,几乎没有顾客进出,只有一个年龄四十岁左右的老板娘。
大爷的,卖这东西的竟是个女的?
怎么不为偶们这些嫩头青考虑?
权衡再三,偶还是上去了,换上墨镜,脚步有点浮,脑子有点乱,气息有点重,但绝对很悲壮。
“老板,想要什么?”老板娘热情的招呼着。
叫偶老板?偶要真的是老板就好了,这些事情就干脆让秘书来办理了,哪用的着自己亲自出马。
偶哆嗦着说不出话,眼睛只能大体上看清楚个位置,手指着柜台:“那.....那个.....”
晕,她不会认为偶是结巴人士吧?
“老板,您是要SM用的皮带?”
SM?
偶会有那么变态吗?
“不..是....”偶摇头。
“伟哥?印度神油?”老板娘继续问。
“是避....那个避孕....套。”偶终于说了出来,使了吃奶的劲。
“哦,是避孕套呀。”老板娘也长舒了一口气,接着问:“那您要什么价钱的?什么尺寸的?什么味道的?”
晕死,一个破套儿也分三六九等?
“随便吧,随便....拿一盒就行。”偶戴着墨镜实在是看不清楚。
老板娘也看出了偶的紧张,就从里面摸出一盒,说:“这种是顾客最常买的,价钱适中,尺寸也适合大多数人,是苹果味道的,很不错。”
付了钱后,偶如被自己当警察的姐夫追捕的陈小二一样抱头狂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