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东游遇一少妇,引至无人之处,宽衣解裤,掏出跨中之物,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子曰:爽乎?妇曰:爽也!
上面是自治区委员们冥思苦想了一晚上的作品,本打算让其在下个星期三院里举行的“欢送支西志愿生”的晚会上与观众见面,可是在第一轮的考核中就夭折了,说是言语轻佻,对先古圣贤有大不敬之嫌。
去,不懂得欣赏就算了,还横加打击批判,莫不成要把偶们戴上高帽游街或者关牛棚吗?
委员们干脆将其当作了自治区的区歌,在欢迎重要人物莅临检查工作时演奏用。
上面的都是些小插曲,偶们还是谈一些与自治区有关联的事情吧,比如说:女人,性,烟,酒,逃课。
提到女人和性,这两样可是自治区的永恒议题,它们最吸引偶们这些纯洁少年,当然也最容易发生一系列连锁性的反应:偷窥,自-慰,怀孕等等。
当然前两位都是初高中时期干的事情,关键是第三个:怀孕,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动词呀,特别是对偶们这些只知道索取还不懂得付出的嫩头青来说,怀孕就意味着毁灭,意味着万劫不复。
星期六中午,当偶和周若华正倚在床上小憩,菊花和陆方在电脑旁调情,余下的众垃圾们跑到对面宿舍去炸“金花”的时候,消失了一上午的林波出现了,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一进房间招呼也不打,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那里,面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
偶觉的情形不对,这可不是他平时的风格,忙从床上爬起来问怎么了?陆方也不和菊花调情了,也眼望着林波。
林波望了望旁边的周若华和菊花,欲言又止。这家伙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那就说明他一定是遇到了难办的事情了,比如说:砍人或者被人砍。
偶和陆方赶紧将老婆们扫地出门,让她们自己去逛街。
关好门后,这家伙才支吾着说想借点钱用,偶和陆方一笑:还以为是乌鸦真的下黑蛋了呢?原来是这点小事。偶们两个人掏遍了口袋和枕头,摸出了一大把:合起来二百三十块零五毛。
眼见林波那失望的表情,偶问:“老大,有什么事你就说,大家一起想办法。”
林波如同便秘的瘦驴一样,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唾沫,艰难的拉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坨:“蒋小敏怀孕了,现在要做手术,至少得凑2000块钱。”
拷,牛?这起码可以证明他们两个人身体发育的都还不错,偶和陆方对其竖起了大拇指,只是这小人造的有点太不是时候了。
现在轮到偶和陆方两个咽唾沫了,心想这么大的数字一时半会到哪里去抓?关键是现在到月底都花的差不多了,而饭卡里面的钱又取不出来。
偶试探性的问:“要不他们几个喊过来一起商量商量?”得先征求他的意见,毕竟这事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波万般无奈的点了点头,偶一使眼色,陆方去对面宿舍将正杀的起劲的刘强“猴子”小男人拉了回来,并关上了宿舍门,家丑不可外扬。
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后,连自治区最大的财团小男人赵成也傻眼了,他上个星期刚换了部摩托罗拉的新手机,现在也成了贫民百姓,三个人又东摸西凑了不到400。
“多大了?药流不可以吗?”刘强问。
林波带着哭腔说:“快两个月了,医生说必须马上做手术,手术费住院费的算起来2000还不知道够不够呢?”
“这么大了?”偶们几个张大了嘴,其实偶们自己也不知道两个月的胚胎到底有多大,有没有长出小鸡鸡?需要穿小内内吗?
一时间之间没有人再说话。
偶打破沉默说:“你先别着急,会有办法的,晚上我去家教的时候看能否先支点用着。”
小男人说:“我下午去把那旧手机去二手市场卖了吧,应该还能卖它个几百块钱。”
“猴子”望了望大家,说:“把我们那些学完的课本作业本什么的整理整理拉去卖了,怎么样?”这时候是能凑一点是一点了。
“我问问菊花,看她是否可以先借点?”陆方挠着头上那么几根稻草说。
“我看还是先不要了吧,大家先都按刚才说的去办理,晚上看看够不够再说吧。”偶知道这种事情要是搞的满城风雨的话,光是舆论压力就可以把他打趴下。
林波磕头如捣蒜的说:“谢谢了,谢谢弟兄们这番情义了。”
委员们笑呵呵的说,老大,看您老说的,自家弟兄不需要这么客气的,利息就按25%算吧,春节回来后收帐。
由于偶的表现良好,再加异类小亮在旁边的煽风点火,家长很慷慨的就支了800给偶先,加上委员们以及林波自己凑的那些,整整有2200,竟然还超了先前的那个天文数字,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喜的林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爷长爷短的说关键时候还是自己弟兄好,还是自己弟兄好!!
第二天,在偶们问了N遍是否需要同去时,林波一脸悲壮的说:“不需要了,你们就等着胜利的消息吧。”
拷,他以为自己是董存瑞,背着蒋小敏就要去炸医院了。
下午委员们们几个又砸锅卖铁的求了几块钱到超市逛了逛,五个大男人抬着一箱子酸奶,提了两样水果到医院去慰问了一下,表了表心意。
病房里的林波在和蒋小敏分享着他们一时欢娱酿下的苦果,偶们进去时,林波正用毛巾反复的擦洗着蒋小敏的两只手,而后者则如一具木乃伊般在一上午的时间就干瘪苍白了起来。
偶们几个坐了一会就出去了,几个大老爷们陪一个坐小月子的女生实在没啥可聊的,还不如把时间留给他们两口子,这时候能够给彼此温暖只有他们自己。
做完家教回学校接周若华的路上,偶说:“老婆,以后我们得穿‘雨衣’了。”
“穿雨衣?天气这么好穿雨衣干什么?”周若华不解的问。
晕死,得怎么和她这单细胞脑袋解释?
“就是以后洞房时得戴安全套,知道了吗?”
“无聊,你怎么老想着这种事情?”
想到医院里那两口子的情景,偶脱口而出:“要是怀孕了可就难办了,你不知道蒋小敏有.....?”完了,偶竟然把这事情给说出来了。
“怀孕?......蒋小敏?.....什么意思?”周若华提高了警惕度。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偶很快就丢盔弃甲把一切事情都说了出来,周若华听后,嘴里喃喃的说着:“啊,有这么可怕吗?怎么会这么可怕呢?”
无语,这个小姑娘咋啥都不懂?!?
过了半天,她又问:“那现在蒋小敏的身体不是很虚弱吗?肯定需要好好的调理调理吧?”
偶再次无语,调理?怎么调理?馒头就咸菜?
“对了,我们可以做点好吃的给她补补呀,云飞,你说好不好?”小女孩子郁闷了半天后,又如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了起来。
第二天中午下课,偶就赶往目的地,周若华已经提着那个绿色的便餐桶等在小区门口了。
“做啥玩意?这么香?”偶打开闻了闻,发现里面一块块的乌七八黑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乌鸡汤,先送给他们吧,回来我们再吃,我给你做了你喜欢的红烧鱼头。”周若华把桶盖盖上,催促偶上车出发。
给偶做了红烧鱼头?呵,你不就是吗?
到的时候,林波和蒋小敏正吃食堂里的饭,只见蒋小敏的那一份上面堆了一小堆蒜苗炒鸡蛋,而林波的那份上面则只有几叶蒜苗。
她们女人有她们自己的话题,偶和林波两个来到了走廊尽头的阳台上,一人一根烟。
偶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我没注意说露了嘴,还是让周若华知道好了,她非得来看看不可......”
“飞哥,这是哪里话,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若华嫂子是个好女孩子呀,你可要......”
偶说这个的,大大的明白,已经有了你们的前车之鉴了嘛。
“那就好.....那就好呀......”他说的有气无力又老态龙钟。
搞得偶是接受教育的叛逆少年似的!
“这次真是谢谢你们了,要不然.....”
“你怎么像个娘们?这点小事还老挂在嘴边。”偶打断他的话,重新递了一根烟给他,“你们不会没穿‘雨衣’吧?怎么搞怀孕了呢?”
“妈的,谁知道那安全套一点也不顶事?”说到这,他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向了安全套生产厂商,咬牙切齿浑身颤抖就差口吐白沫了。
偶于是建议他以后干脆穿只水靴子算了,那样绝对保险,他怔了怔后,说可以考虑。
回来的路上周若华坐在车面先是小小的沉默了几分钟,之后猛然来了一句:“都是你们男人,我警告你以后不准碰我。”
只是怪了,怎么动不动就是这句:以后不准碰我?
还有,这种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过了这么久,你看人家黄盖不也没有怨恨周郎将其打的肾亏嘛,真是强词夺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