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学校时,物理老头已经开讲了,从窗角望去只见委员们趴在后排睡的都很安详,除了陆方,他和菊花坐在一起正互相以淫-荡的眼神郎情妾意的看着对方,让他们野花野草浪吧,我回宿舍睡觉去了。
委员们还残存了一点人性,桌子上留有啤酒和烤肠鸡腿,看来昨天晚上小男人的战绩也不错。
打开电脑,放上一首“十八摸”,左手是啤酒,右手是鸡腿,嘴里是烤肠,这小日子过的真是快哉!如此的人生境界,是那个单单只会在南山下栽菊花意-淫喝花酒冥-想的陶姓宅男理解不了的。
我以如来和玉皇的童-贞,以阿忒弥斯和雅典娜的初-夜来起誓,最真诚的祝愿委员们每个月轮流着都分分合合个三五次,无量寿佛!阿门!
还有,尤利娅!
晕玄中,我如死猪一般的睡去了。。。。。。。
“飞哥,飞哥。”有人在摇着我的玉体,莫非天上的织女真的因爱慕我的风采偷偷下到凡间和我相会来了?
我睁开眼,同时双臂作环抱状,想来个温香满怀,在双臂离仅差0.007厘米就要合拢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不,不,绝对不是人类,应该是一只侏罗纪。
拷,天上的日子很难过吗?又黄又瘦的,还种了一脸的*。
就这副摸样也敢来地球混,海关的工作人员是不是收回扣了,随便办理签证?这样的生物放进来,不怕吓死人啊?
我气运丹田一个急刹车再加一个鲤鱼打挺,像个壁虎一样倒贴在了墙上。
“飞哥,你在耍杂技吗?”*问,用的我们地球人的语言,还是最难学的汉语,看来火星生物的智商也不低,起码比室温高。
再仔细一打量,是菊花。
“原来是菊花妹妹啊,失敬!失敬!”我以双脚相拍来欢迎。
只要是人类就OK,我算是被咬怕了,自小时候被那条大黄狗咬过一次后,就从此在心里留下了阴影。
我翻回床上坐着,委员们除了小男人外都在,菊花也已经退回坐到陆方的大腿上,两人互相喂食着葡萄干。
“菊花妹妹再次莅临,真是让自治区蓬毕生辉呀!”说完,我看了看墙壁和屋顶,还是那么稀巴黑,并发现了几窝蜘蛛网。
这貌不惊人的菊花不会是蜘蛛精转世吧?真怕陆方被吸尽了元阳后就被她拖去喂那些小蛛蛛了,就像西游记里的唐僧老哥的遭遇一样,只是那唐老哥身边有个猴精护驾,不知道我们自治区的“猴子”有没有他先祖的本领将可怜的陆方救出菊花的魔掌。我的这些分析都是自己在大脑中进行的,没有说出来,看陆方那一副弱智相就知道已经被其迷失了本性,肯定听不进我的逆耳忠言。
“客气,客气。”菊花应了两声,脸色连变都没变,到底是修炼千年的蜘蛛精啊,很镇定。
“老大,昨晚跑到哪里去打野食去了?怎么没回来?”刘强犹如一只大猩猩般蹲坐在椅子上,正擦着蒙古刀。
菊花很感兴趣的问:“打野食?若华嫂子呢?”
“回她们城市去参选主持人大赛了,飞老大,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去洗头房了。”陆方一脸的淫-笑。
还没等着我说话,菊花就接上了:“飞哥,下道圣旨吧,我赶明儿就给您老介绍一打先用着。”
瞧瞧这两口子,夫唱妇随的,真是绝配,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三分钟后又来场关公战秦琼,斗个你死我活的。
我不敢给她下圣旨,怕一句话不对惹恼了这只母狮子,只是作感激涕零状说:“菊花妹客气了,如果真的想为小兄排忧解难的话,也不需要多,一卡车就够了。”
“黄花闺女?小少妇?亚洲妹子?西洋妞?您老就放开胆的点吧!”
我这人很好养活,不挑食,所以就非常随和的说:“都一半的一半吧,隔三五天的换换口味也行。”
“价钱适中的话,给我也捎两打子。”一旁的林波插了句。
接下来,我们像菜市场大妈一样讨论起了价钱,如果质优价廉的话,就一次性的批它两卡车,用起来方便。
小男人刚好进来,脸上像开了花儿,一进门就说:“飞哥,若华嫂子早上来过一个电话找你,我说你去上课了,她晚上还要打来。”
“猴子”猴语道:“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才分开了一天就电话查岗了,以后得怎么办?在你身上安装个GPS追踪器?”
“羡慕吧,就,我们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幸福着呢。”我丢了一句给他,同时心里也在想,你们两只猴子在一起得如何表达感情:搂抱一起撕咬?为对方捉身上的虱子?舔对方的红屁股?我没问,这些都是人小两口的私密话题,容不得外人探询。
“下午没课,现在来几局?”刘强说。
没说的,干!
可菊花非要坐在陆方的腿上帮其摸牌,想当着几个大老爷们的面两口子来个“十八摸”吗?
瞎搀和个什么劲嘛?
不爽!
摸就摸吧,偶们理解。
过了一会,小两口不知道摸到了啥东东,菊花要加价,陆方就是不同意,两个人争执了起来,最后,菊花干脆从陆方的腿上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摔,嘴里骂了句:“你他妈的自己打吧,老娘不玩了!”
呵,这小丫头片子,个性!强悍!
偶们算是服了,下面就等着看男主人公的反应了。
“你怎么又骂人呢?”陆方站了起来,还真不简单,他这次竟然忍住了。
同学们,下面的事偶就不提了,家丑不可外扬。
吃晚饭的时候,陆方和菊花跟着大部队同去,他们的记性不太好,打了饭后与众目睽睽下又开始互喂了。
委员们摇头苦笑,都在想,陆方喜欢上这么一个强悍的人物,太难为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