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迷上了娱乐八卦,看明星美眉们的私生活,与某某企业家酒店幽会,与某某富翁拍托,又与某某神秘人士亲密搂在一起----反正,这个圈子里,总是有层出不穷的新闻,观众们大饱眼福的同时,还能津津有问地评论两下。
我也不例外,在吃早餐时,就拿着张娱乐八卦报欣赏,今天最吸引眼球的八卦则是某刚出道就被大异演看中,担任女主角一炮而红的刘盈盈美眉,最近也才捧了个某某最佳女主角奖的那位,不知怎么的,居然出现在帝星赌场,旁边还有一个男士陪同,照片拍得模糊不清,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以前就说过,对乔一鸣那只禽兽可谓是深仇大恨,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认得出。
二人亲密地坐在一起,乔一鸣坐在赌桌前,镜头隔得较远,看不清晰。
但刘盈盈美眉却拍得格外美丽。她靠在乔一鸣身畔,娇笑着,妩媚着,妖艳着---都是11月份了,就算再是暖冬,也需穿两件衣服防寒才是,可这位刘美眉还穿着低领露肩又坦胸露出两个快挤暴衣服的雪白*,晃晃的实在惹眼。
并且那对*还挨着乔一鸣的手臂,表情暖味,动作暖味,连说话都暖味---
八卦娱记可谓是煸情高手,耸动人的字眼抒写着让人欲望无边的标题:新锐女星傍上神秘富豪,在赌场一掷午金!
这位记者没能报告出乔一鸣的身份,只从侧面描写出他的富有及英俊潇湘、文质彬彬、气势如虹。
身后有八名身强力壮的黑衣保镖,赌桌上堆了上千万的筹码,一轮牌下来,就输掉三千万港币,眼都不眨一下。最后一轮时,对手开出三亿元的赌金,他也毫不犹豫就同意了。最后,运气来了,三亿元如数收入襄中,人家也没有像其他看客一样激动欢呼,神色仍是淡淡---那个大家风范啊---不是我夸奖,而是记者说的。白纸黑字,不信看官们也来看看。
记者还说了一堆煽动人心的话,说这位神秘富豪身份起码不低于百十来亿,不然不会有这种大手笔,大将之风。最后,还说听乔一鸣把赢来的钱一半给了赌场作运作资金,只留下自己原始赌金,剩下的统统奖给了身旁的刘美眉。
看到这里,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捶胸顿足啊后悔万分。
早知他那么大方,我就应该把他讨好一点,说不定,分得那笔天文数字的女人就是我了。
胡阿姨端了杯牛奶递给我,“小姐,怎么啦,平时你那么能吃的,怎么这次却吃得这么少?”
我有气无力,“吃不下。”我的钱啊,好几千万的现金啊,就这样白白地飞掉了。
再度捶胸顿足---
我原以为人年纪大了,眼睛不怎么好使,这么豆粒大的铅字胡阿姨肯定看不见,却不料人家只需晃一眼,就一脸气愤地说:“咦,这不是少爷么?怎么还与女人乱搞?”然后她抢过报纸,自己看了起来。
不等我重新抢过报纸,她已经把整篇报纸看完了,一脸气愤又一脸奸笑,“小姐,我知道你为什么吃不下饭了。少爷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我马上打电话给他,说你已经知道他在外边乱搞,小姐你生气了。”
嚘---事情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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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胡阿姨折了回来,脸色不是很好,讪讪的,还带着隐隐的忧虑。
我想,可能是吃了闭门羹了,说不定人家乔大爷在刘美眉那里翻云覆雨呢。她打电话去打扰人家不是造孽么?
她安慰我:“小姐,你别伤心。你就再给少爷一次机会,如果他再死不悔改,我铁定不饶他。”
人家姓乔的是什么人?哪能让一个管家老婆给管理?我知道胡阿姨只是安慰我。想让我宽心而已,也没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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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胡阿姨真的很贤惠,这年头大女人当道,还能有这么贤惠的老婆,还真是难找了。我对胡阿姨拍着马屁,说她明明六十岁的人了,但看上去却只有四十岁,心灵手巧,怪不得能让老公爱得死去活来,惹得她笑得甜甜蜜蜜的,把手上的绝活也教给了我。
胡阿姨的绝活就是用算盘算数,她不只拨算盘厉害,还是双手打呢,噼哩叭啦眼都不眨一下,从1到100的加减乘除不到三分钟就搞定。我专长是学理的,用自己的数学公式算下来,拼了全力才与她持平。
我不信邪,又例出一个公式:一个人买一支基金,每个月定投1000,假如年收益是百分之8,三十年后,该基金的本金加复利收益是多少?
我用数学公式套算,先例公式,然后再以计算器算,三分钟后,算出来了。
胡阿姨慢了许多,但仍是算得精准,我叹为观止,马上用甜言蜜语请她教我。
胡阿姨还有一顶绝活,就是织毛衣。一件奥特曼图案的毛衣不到三天功夫就打好了,穿在儿子身上,格外精神。
我又胡乱拍了通马屁,却不料这次拍到马腿上,她死活要教我,说:“女人不管再如何能干,还是要以家庭为重。你看看少爷之所以向外发展,肯定是你这个做女朋友的没能尽到责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来来来,我教你织毛衣,我教得很仔细的,包你一学就会。”
我欲哭无泪,以前我母亲也教过我,但我手笨,被她气得痛打我一顿,以后就再也不教我打了。
不过胡阿姨还真是个有耐心也有恒心的老师,每天盯住我,我找不到地方偷懒,只得硬着头皮织。三天过去后,织出了点小小的进步,胡阿姨高兴坏了,马上让她老公打电话给我,说让他通知乔一鸣,我在替他织毛衣,要他回来量一下尺寸。
我急坏了,如果真让那只禽兽回来,那我的好日子不就玩完了?我赶在管家老伯挂断电话之前抢过话筒,大声说:“不用回来了,你的工作繁忙,就不必回来了---我---我,你说个地点,我去你那里量尺寸。”
他在电话里沉默着,我的手心开始冒汗,快拒绝啊,快拒绝啊,大爷!
他开口了,“我会让龙飞接你过来。”然后“碰”地挂断电话。
我还兀自抓着话筒,呆愣愣地出神,他他他---不怕我打扰了他的好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