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刀枪不入的人,不管如何厉害,总有他的弱点。只是他藏得极好,不会轻易被敌人发现。
她很坚强,也很厉害,也算得上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了,但想要找她的弱点,也是容易的。
我承认我阴毒了点,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却暗中破坏她幸福美满的家庭。并且后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我想,我真的是过分了。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尽管愧疚曾对她做过的事,但我不曾后悔过---如果没有我的小心眼的报复,或许我就得不到她了。
没有与她交集过,或许我也会美满地过完我的余生。
只是,如果生命中没有她的陪同,我肯定会遗憾的。
幸好,我把她及时抓住了。尽管过程曲折而折磨人心。
经过手下的探知,我知道她结婚了,并且生有一子,望着照片上抱着孩子亲个不停并有一脸灿烂的笑容的她时,感觉非常碍眼。滋生在心底的阴暗无生无息地跳出来,开花,结果,并落下许许多多更为细小的阴暗种子,蔓延整个身心。
她不应该那样笑的。在经历着丈夫有外遇而外边小三上门挑衅又行逼宫事件,而对她不满的婆婆也不支持她,她应该以泪洗面,或是顶着张悲苦不平的苦瓜脸,而不是这种天榻下来都还能笑得那么灿烂的笑容。
我承认,我真的很卑鄙,明明她已是水深火热了,还去趁人之危,行落井下石之事,这种见不得光的背后插刀的行径,就连一向以阴毒凶残著称的道上,都是可耻的,更不必说用在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
可是,我无法阻止心底角落那滋延疯长的荆棘,只能任心中欲望主宰着一切。
带着自厌又满怀激荡的心,我开始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着她上钩。
与她的婆婆张芝珏密谋,这个精明又刻薄的妇人,一向不喜平民又是外乡人的她,处处刁难刻薄她,也幸好她神经不同于常人,生活在如此刻薄的婆家还能保持着健康向上的心。
纪老太太的主意是借我的面,把她赶出纪家,而那名叫朱颜的女子,也就是她男人在外边的外遇对像,也并未被纪老太太编入媳妇名册中,她只是看中了朱颜肚子里的男孩而已。
我与纪老太太商定的结果是,我负责搞坏她的名声。
不愧为最毒妇人心,对于自己儿子深爱的妻子、替纪家生下继承人的媳妇,居然毫无怜惜之心,只想着用天底下最恶毒的阴谋把她赶离纪家。就连一向无心无情的我都为之动容。
我问一脸狰狞的老太太,“夫人,您应该知道,若您真的做了,向女士这一生也算完了。并且,心理承受力稍差些的,还有可能走上绝路。我想问一下,夫人与向女士并无深仇大恨,何必把人逼上绝路?”
她冷冷地说:“这能怪我吗?如果她早些答应离开之扬,就什么事也没了。是她逼我这么做的。”
我无声地笑了,心里些微的不安也随之烟消云散,并不是我卑鄙,而是如果我不与纪老太太合作,她也会找别人对付她。与其让她落到别的男人手里受尽折磨,还不如自己将就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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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一步紧接着一步地布局下,她终于无路可逃地落入我的圈套。
为了让事故发生得逼真点,我在布局之前就找了个临时女伴充当场面。
与女伴相拥在酒吧的房间里,一边与她调情,一边细耳聆听外边的动静。
她闯进来了,带着慌里慌张的神情,在房间打着转,我制止女伴的惊叫声,竭力平复内心的激动与既将上场的好戏,冷眼观看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从她的动作中可以猜测出她想跳窗的,但五楼高的距离让她放弃跳窗计划,改进奔到床前扯床单。
她在进入房间三分钟左右才发现房间内有人,当她那双不大的眼睁成一颗圆豆时,我忍不住在心中笑了。
这女人,实在太好玩了。
门外的敲门声让她惊恐至极,我故意叫龙飞开门让外边“追杀”她的人进来,只想看她的反应。
但她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动作极快地把女伴扯出床外,并以极快的动作把她砍晕,再一骨碌地爬到床上,把我抱得死紧。
我被她的动作吓到了,但下身却升起从未有过的热气,直逼脑门,令我想也不想就反被动为被动,压住她的身躯,覆盖住她那张略宽厚的双唇。
她杏眼圆瞪的模样真的很可爱,我接过她挥到脸颊上的小手,压到她身子两侧,品尝她不美丽却异常甜美的双唇。
她奋力的反抗在一个粗鲁的叫啸声中立马隐去,主动偎进我怀中,我也乐得主动揽温玉入怀。趁她躲避的当,我趁人之危地在她身上四处使坏。
我邪邪地瞅着她敢怒不敢言的眸子,得意地笑了,继续四处乱摸。
说实话,比起我以往的女人,她真的乏善可陈。没胸没臀的,身上也没几两肉,按理说我应该是不屑理会的,可不知怎的,我居然在她身上找回了从未有过的激情,那种如怒海勃发的激情。
在龙飞解决了房间内多余的人后,她马上打量我,从她陌生的眼神中,我很不是滋味地想,她应是又把我忘掉了。
她捧着我的脸左右亲了下,顺便把口水还到我脸上,没什么诚意地道谢,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我哪能让她如愿,这一次布局,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从门口拦下她,欲望被她勾起来了,不找她灭灭火,又怎对得起这些天的劳神费力?
她果然又把我忘掉了,不由大怒,男人的自尊心让我把她揪到床上狠狠惩罚。
我的名字真有那么难记吗?
说不出的难受,愤怒、失落激励着我不顾一切地在她身上发泄。可惜她那里太过干涩,把自己弄痛了也没能进得去,正想换个方式进入,却被她逮到机会踹中小兄弟,痛得我半天直不起腰来。
忍着痛把她拧回来摔在床上,男人的自尊心再一次被她踩在脚底下,已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时的心情,引以为傲的理智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此刻只剩下惩罚她,狠狠地惩罚她的念头。
我让龙飞云弄来绳子,绑住她的双手,几乎是以用强的方式*了她。
其实我并不想*她的,只是她说话太过欠抽,男人的面子是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被质疑那方面不行。
她再一次激怒了我,与她的言语交锋中,我总算见识到了她的泼辣与狡辩的本领,要不是有心理准备,说不定早被她那张嘴给活活气死。
在与她的斗嘴过程中,我找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乐趣,瞅着就算被我*了仍然不改泼辣本色的她,我想,千篇一律的温驯哈巴狗久了也腻了,改用性子刚烈的烈马,倒也是乐趣的来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