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七红炼丹师之一。
他的身材和普通的炼丹师有着很大的区别。
体型高大,如雄狮一样,满头银发。
一般高品质的炼丹师都会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毕竟说他们在炼丹上花费的时间太多太多了,注重炼丹,而忽略了修炼。
这些人沉迷在炼丹之中,不可自拔。他们的修为也都是通过服用丹药得来的。
同级别中,他们绝对不如武者厉害。
刘明便是这样的人,他的修为看似达到了地血境一重,但真正说来,也就半步地血境罢了。
他的修为全是靠丹药堆积上去的。
不过,对于这些,他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在这个世上,不缺有实力强大者保护他。
就比如此时冲来的魁梧大汉。
此人便是刘明身边的金牌打手,一身实力已经达到了地血境九重,仅差一步,便能迈入到天血境中,使得血脉的品质达到金品。
此刻的他真站在刘明大师身边,一双眸子尤为凌厉,扫过四周,最后将目光投放在了叶轻云身上。
“你是何人?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岂能容忍一条狗在这里放肆!”
带着玩味,不屑,甚至鄙夷的声音从口中传来。
这家伙蛮不讲理,张口闭口地骂叶轻云是狗,简直放肆!
叶柔俏脸一变,实在忍受不住,但知后者是一位地血境九重的高手,又知这里是炼丹师工会,于是玉手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块令牌。
令牌是由玉雕琢而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字,凤!
这是凤家的令牌,而且还是最为高级的令牌。
在凤家中,能有这样的令牌无疑说明此人在凤家中身份极为不俗。
自从叶柔成功地融合了凤凰之魂后,她的身份地位在凤家中就提高了无数个档次,也自然地可以得到这块令牌。
“嗯?凤家的人?”那大汉见到这一令牌眉头一皱。
没想到,这小丫头是来自凤家的,而且身份还极不低。
“凤家的人?”刘明大师上上下下打量了叶柔,冷哼了一声,发出无比尖锐的声音:“小丫头,你胡说!凤家的高层人员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你这小丫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然敢冒充凤家的高层人员?”
“来人,将她抓住,我要亲自生擒她,带她去凤家,让大伙看一看这张长得如此精致脸蛋下是有多么的黑暗!”
发自肺腑的话滚滚传来。
叶柔听到这话,委屈极了,无助地望着叶轻云。
在这一刻,她本能地想起了叶轻云。
后者的身影虽说消瘦,但却带给她踏实感,安全感。
叶轻云也很自然地踏出了一步,浑身上下散发着雄厚的气息,目光直视前方的老头子,冷笑了一声:“臭老头,你这臭不要脸的功法当真是不俗啊!炼丹师工会竟然有你这么一位七红炼丹师,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可笑,真是可笑!”
周围行走过来的武者听到这话,纷纷愣住,站在原地,满是古怪地望着前方的白衣青年。
何人不知刘明的身份?
就光光说他的身份,就足以吓倒了大批人。
刘明脸色僵硬,根本就没想到眼前之人会如此骂他。
很快,在他的嘴角边浮现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容,笑容之中透着寒意,眼神变得更为冷漠:“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
他的脸很阴沉。
“能有什么后果吗?”叶轻云没有丝毫的畏惧,直接说道:“你这种人也配是七红炼丹师?这是对炼丹师工会的侮辱!”
“一条不要脸的老狗!”
老狗?
周围人听到这话,目光再度凝聚在了叶轻云身上,这些目光中有惊讶,有敬佩,有敬畏,有复杂。
“你找死!”
刘明勃然大怒,被当街臭骂一顿,他的心情自然不好,整个人直接暴怒了起来,一步跨出,一股气势直接暴涨,如山如海。
“哼!”见到对方如疯狗而来,叶轻云面色丝毫不变,根本就不畏惧。
炼丹师修为即便再高,实力也不会强到哪去。
实力不济,这似乎已经成为了炼丹师的通病了。
当然,叶轻云除外。
他就是一个变态。
叶轻云毫不犹豫地一拳轰了出去,拳头生风,如利刃横扫过去,落在对方手中,令得后者直接是退后了几步,身躯不稳,竟然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都没想到叶轻云竟然还真的敢对刘明动手,再怎么说,后者也是一位地位尊贵,权利极大的七红炼丹师。
在整个下位神界中,七红炼丹师只有七位,而且都是清一色的七品炼丹师,这就造就了他们尊贵无比,许多的强者都愿意和他们攀上一层关系。
叶轻云现在的行动就等于是在打炼丹师工会的脸,这事影响可谓极大。
他难道就不怕炼丹师工会的报复吗?
没有人知道叶轻云此刻的想法。
“你,还愣在原地干什么吗!给我干掉这个臭小子!”倒在地上的老者刘明见到傻愣在原地的魁梧大汉,气急败坏地说道。
他的话好像是好一道雷霆一样轰然落在了魁梧大汉脑海中,令得后者瞬间反应了过来,一双眼睛变得阴沉无比,好像藏着锋利的小剑。
在下一刻,他的血液竟然在逆流。
作为刘明大师的第一打手,他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暴打了刘明大师一顿,这已经是失职的行为了。
“小王八蛋,公然冒犯炼丹师工会,丝毫不将刘明大师放在眼里,你简直活腻了!”他踏出了一步,魁梧的身躯中传来了一股强悍的威压,好像可以凝结为实质,层层压去,直接笼罩在叶轻云身上,死死地困住后者,好像是一把无形的枷锁一样。
疯狂的杀意如潮水一样涌现叶轻云。
周围人不禁为叶轻云感到担心,不过看到后者的面色后,皆是一愣。
只见,白衣青年的面色如常,无丝毫的恐惧,担心,害怕,镇定得好像是大海中的磐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