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煜看了看手机,在通话中呀,可是对方却一直没出声。
深吸一口气,乔泽煜又开口:“苏琉,现在给你十分钟过来我宿舍。”乔泽煜一字一字的说着,刚刚在车上这女人一个解释也没有,现下又这样一句不说,难道她不觉得需要解释一下下午离开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不接他电话也不回短信的事情吗?
苏琉听着乔泽煜那生硬的言语,心下一疼,肚子仿佛更疼了,吧的挂了电话,又把电话拿起来放在一边,然后把手机也关机,拉起被子,趴在枕头上呜呜哭了起来。
乔泽煜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苏琉的人影,心里有点恼,咒骂着摔了门向楼下走去。
一边走一边打苏琉的电话,却是正在通话,打手机是关机。心里更恼了。
苏琉听着敲门声,和乔泽煜那低咒声,就是不想起来,心想他敲一会儿就走了吧。
“苏琉,你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去找保安来开了。”乔泽煜不明白苏琉在闹什么,幸好是深夜,也幸好苏琉住的单身宿舍,这一楼也就4户,都是一些干部用来午休的,晚上其实隔壁并没有人住。
苏琉不情愿的走下床,打开了门。借着楼道里的昏暗的灯光,乔泽煜阴沉的脸庞在苏琉看来都有点发黑了。心里又是一紧,这几年下来养成的奴性呀,她怕他,她怕他那阴沉的脸,怕他那冷酷残忍的话语。
又是低着头,也不管他,就往床上趴去,依旧趴在枕头上,双手在在薄被下一直按着肚子。
乔泽煜走进来,看了眼缩在床上的小女人,才借着床头那点灯光打量着这间小屋。嫩绿色的墙壁,清一色米色系的床,桌椅,一个单人衣柜,一双人沙发再配上一小茶几,就这么点空间。再加上一个小女人,乔泽煜竟然觉得无比的温馨。
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乔泽煜有点恼,这女人,一直背对着自己一句话不说的让人生气。
“苏琉”乔泽煜刚开口就被苏琉给打断了。
“乔泽煜,我肚子疼。好疼,呜呜。。。。。。”苏琉忍不住了,真的好痛,也不知是心痛还是真的肚子痛闹的,她觉得全身都疼,今天知道的一些事情,让她觉得好痛。原来她才是妈妈亲生的,原来她才是妈妈做梦都想要掐死的那个人,原来是她,不是苏璃,原来真的是她。这一刻,她好想有有个依靠,而身边只有乔泽煜所以她别无选择。
乔泽煜皱眉,抱起把头埋在枕头上的女人,这才发现,苏琉那红肿的双眼,叹了口气,轻拍着她的背道:“乖哟,别哭了。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苏琉摇着头道:“不去医院,死也不去医院。”说着眼泪不停的流着,小时候在医院里苏璃就被母亲扔下过。父亲在医院时母亲曾说过希望她们姐妹都去死了才好。她不要去医院,去了会更痛。
乔泽煜无奈的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好,我们不去医院,那你别哭了。”
“呜呜,我好痛,乔泽煜你混蛋,为什么连哭都不让我哭,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苏琉这会儿伤心的竟然忘了这是乔泽煜,是她的金主,不是随便可以让她发泄的人。但她此刻也管不了这些了,真的好痛,几年的痛加委屈让她承受不了了。
乔泽煜有丝心痛的看着怀中的痛哭的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琉断断续续的低泣道:“没人要我了,她不要我,她做梦都想掐死的是我,不是苏璃,不是苏璃呀。”
乔泽煜听着她的低泣和断断续续出来的只字片语,也没听明白,只能不停的轻拍着她,听着她的碎言碎语。好不容易把这小女人哄睡着了,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衣早就被某人当成手纸被眼泪鼻涕弄的没法穿了。
叹了口气,给小女人盖好被子,这才把衬衫脱掉,然后去浴室洗了一下,这才趴上床把小女人从背后抱着怀里,一双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疼痛。
没睡下几个小时,乔泽煜便醒了过来,看了眼桌上的手机,六点多了,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给李明达,让他去自己房里拿换洗衣服过来,顺便带两份早餐送上来。
听到敲门声,乔泽煜起身去开了门,接了李明达送来的东西便让他先回去了。走回屋放下东西,看着床上已然苏醒却仍死撑着装睡的某人,无奈的低笑道:“琉琉乖,快起床吃早点了。”
苏琉听着他那戏谑的言语更是不敢睁开眼来面对了,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觉得太丢人了,自己在乔泽煜面前的形像全让昨晚的那场哭闹给毁了。苍天呀,可不可以让这个男人马上失忆,望了昨晚上的糗事。
可男人却并未放过她,在她耳边低喃道:“乖了,快起来,昨晚上把我的衬衫哭的都没法见人了,你可得赔我一件。”
苏琉听着男人小气的话语,心里又忍不住腹诽道,不就是一件破衬衫吗,赔就赔。忍不住睁开眼道:“乔泽煜,亏你都要当书记了,有那么小气吗,不就是一件破衬衫吗?”
乔泽煜见女人不再装睡,低笑道:“不装睡了呀。”
一句话说的苏琉脸上又起了红晕,不是害羞,是难堪的,丢脸,太丢脸了,原来男人知道她在装睡。
在吃早餐的时候乔泽煜抬头看着苏琉问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琉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吃着早点,听到乔泽煜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苏琉的单身宿舍,离开前,乔泽煜交待苏琉晚上一起回雅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