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苏璃拿起手机按了一条短信发给了乔泽煜:照顾好她,出事后果自负。
她所说的后果自负可不是字面意思上那么的简单,这是在提醒着乔泽煜,如果苏琉有什么闪失的话,那么以后她就会全力的阻止乔泽煜追求苏琉了.
心想乔泽煜,给你机会了,抓不抓得住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乔泽煜收到短信,只回了一个字,恩。别的也没有多说,什么保证的话都没有用,而且他知道苏璃也是真心的为苏琉好的,而且他不认为苏琉和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安全的。
可能道不同的原因吧,苏璃们这种在黑道上混的人,出门那都是要带不少人的,就怕仇家寻仇还是怎么的。
不过乔泽煜一点也不担心,不要说R县是他熟悉的地方,就是陌生的地方,他也有足够的自信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受到伤害。
火车上的卧铺就是软卧能有多大点呀,所以乔泽煜只得靠坐在边上的铺位上,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小女人,不知看了多久,可是这女人睡得也太死了点吧。
刚刚刘红云夫妇二人解释说是苏琉等得太困了睡着的,可是这有点不像呀。
走上前去,轻亲小女人的眉眼,再吻上红唇,如果是正常的睡眠,被他这么又啃又咬的吻着,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乔泽煜轻拍她的脸,还是没反应,可是呼吸平稳又不像有事的样子。
等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去敲对面的包厢:“出来。”
对面包厢里的刘红云和李明达在乔泽煜上车后那就是担心吊胆的,生怕自家顶头上司看出异样了,好吧,他们承认,他们把安眠药的量下得大了点,要不然到R县这么长的距离呢,如果苏琉醒了,半路上要下车怎么办呀。
夫妇二人对看一眼,心底都一个声音,装睡死,再敲也不开门。
乔泽煜又敲了一会儿,心中更疑惑了,出去找了列车员,说对面是他朋友,可能出了什么事,敲好长时间没见回应。
包厢里的夫妇二人听到列车员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吧,他们夫妇两人的加起来也没有乔泽煜段数高好不好。
李明达怯生生的打开门,故作刚睡醒的样子:“啊,怎么了,刚刚我们睡着了,哎,太困了,昨天一夜没睡好的。”
乔泽煜不理会他,示意他们过来。
进了包厢,乔泽煜就坐在苏琉的身边,然后示意二人坐对面。
刘红云和李明达坐定后,两人都没说话,你推我下,我推你下,谁都不愿意先开口,最后还是李明达扛不住刘红云的厉眼开口了:“乔老大,叫我们来什么事呀?是不是要奖励我们呀,嘻嘻,我就知道,老大肯定会体谅咱们的用心的。“
刘红云也陪笑的开口:“就是呀,老大,你不用太感谢我们了的。”
乔东城看着李明达夫妇一唱一合的轻笑的开口:“是吗?是要奖励的。”
夫妻二人看他笑刚松了一口气,又听他下面一句话:“马上要到站了,要不我们下车去趟医院吧。”
笑容僵在夫妇二人脸上,乔泽煜敛起笑容:“说吧,怎么回事?”
刘红云推推李明达,李明达只得硬着头皮开口:“老大,本来这事,你就是为难我的吗?我跑去给苏琉说了半天好话,人家都无动于衷的,最后没办法了,我就说我暗恋人家苏秘书了,然后我老婆吃醋了,非要见见她,人家苏秘书才同意来见下红云的。”
刘红云也接口:“就是,还好我配合的好,先上了车,然后明达才带苏小姐上来的。”
乔泽煜也不急:“再然后呢。”
夫妇二人支支唔唔的开口:“再然后就是我们怕你还不来,所以就在饮料里放了一点点安眠药。”
乔泽煜一听这话脸立马就黑了,他曾经看过苏琉吃过不少的安定类的药,基本上如果是普通的安眠药,苏琉根本不可能睡这么死的。
“该死的,说实话,到底是什么药?”
夫妇二人没有想到这次弄巧出拙,李明达就说出了是从席磊那里得来的,那种道上常用的*,会让人无知觉的熟睡,最少能睡上十小时左右。
听到是席磊给的,乔泽煜才算松了一口气,白了两名属下一眼:“以后,不许对苏琉用药。”
夫妇二人这会儿早惊极了,只得点头称是,刚刚老大发火的样子,真的很吓人呢。
火车行驶了不知多长时间,反正是快到R县的时候,天早已黑了,十多个小时了,乔泽煜就一直提心吊胆的,眼都没敢眨一下,生怕苏琉不会醒来,每隔一会儿就要过来探探她的鼻息,听闻她正常的心跳才放心下来。
终于看到小女人动了动睫毛,飞快的坐起身来:“琉琉,你醒了?”
苏琉头疼的醒来,还有点分不清这是哪里,抬头看了看周围,这才怒极的一把推开乔泽煜:“姓乔的,你够下流的呀是吧,竟让人给我下药。”全身酸软无力的,不用想也知道先前喝那瓶饮料是加了料的,真没看出来,堂堂一市之长,竟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我没有,你听我说。。。”乔泽煜刚想解释,苏琉就挣扎着站了起来,要往外冲去。
这会儿正是晚上,两人虽然在包厢里面,可是声音在这个众人安睡的火车上还是引来了列车员。
听到列车员敲门让他们小声点,乔泽煜上前紧紧的抓住苏琉的胳膊:“你听我解释。”
苏琉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狠瞪他一眼:“不用解释,这会儿我不会嚷嚷,一会儿到站我就下车。”
乔泽煜闻言一着急就抱紧她:“琉琉,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让我带你去我曾经生活了五年的地方,你看一看我那几年怎么过来的好不好?”
苏琉不为所动的挣扎:“你怎么过是你家的事,姓乔的,你放开我。。。。”
苏琉的挣扎只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再抱紧,那种怕失去的感觉袭击而来,他已不再年轻了,不想再来一个五年或是十年,所以他不可能放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