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止不住地狂喜,连忙呼唤着金乌:“金爷,你终于醒来了。”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而不知不觉之间,陆玄早已经将金乌当成了亲人,这声金爷叫的是前所未有的亲近。
金乌如今重新退化成了灵魂体,对于陆玄的心绪感知的更是真切,感慨至少付出收到了回报。却依旧愤愤地骂道:“臭小子,这次被你给害惨了,快把美酒送进来,我要好好地品尝。”
“你现在这个模样,还能够喝酒吗?”陆玄笑道。
金乌大怒,几乎要炸毛了一般,大声尖叫着,陆玄心绪开朗,越发地舒畅。
叫小二多送了几坛子,送进了玉牌空间中。
“好了,雷吼,咱们走吧。”陆玄道,叫着雷吼便往楼下走。
呼啦啦,却是一群人站了起来,拦住了去路,而在楼下的台阶前,几个小二也好巧不巧地挡住了楼梯去路。
“雷吼,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人性。没人雪中送炭,只会锦上添花。没有人会同情弱者,只会趋附于强者。”
陆玄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这些小丑的动静。
便是留在这里又何妨,陆玄丝毫没有将那两个小王爷,公爷什么的放在眼中。那两人纯粹是欠揍,不过在楼上的这些人嘛,又有谁是好玩意了。
如今正好,先将这些人引出来,省的在之后坏事。对于这些人心中想的是什么,陆玄实在是太清楚了,与其在后来留下什么祸患,让他们先跳出来。
果然,一个简单的试探,这些人全都跳出来了。
“这位公子,你不能走。”
“不错,你若是走了,将我们置于何地?若是王府前路,岂不是要算计在我们的身上?”
“这位公子,小店就是做点小生意,得罪不起王府?”
……
陆玄大笑:“是吗,那得罪不起别人,就可以得罪我了?怎么,是不是要亲自出手,将我押解至王府啊?”
砰,桌子上一声大响,一个大汉叫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懂事的话,就自己将自己绑了,跟着我们走一趟。”
大汉圣人九重天圆满的修为,背后背着一柄大斧。斧头闪现着一丝殷红之色,煞气凝聚,显然是个凶人。
大汉原本呆在一个角落处,此时一站出来,登时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很快就有人叫了出来:“他是屠山!”
四周一片哗然,就在屠山身边的人连忙散开,唯恐跟着屠山太近,而被人误解为是屠山有关系。
“屠山是谁,嘿嘿!”
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真是之前醉酒昏倒的两个老头,此时一个老头像是醉酒一般地叫道:“屠山,白阳界血煞宗天才之一,数月前判出了宗门,成为古电界通缉榜第14名通缉犯,赏金一万枚圣灵晶。”
老家伙说完后,有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不错,老子就是屠山,如今想要投到龙阳王门下,小子,你正好就是老子最好的礼物。”屠山被点破了身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声喝道,看样子,已然将陆玄当成了他的手下败将。
陆玄淡淡地笑了笑,对着雷吼打了一个响指:“雷吼,杀了他。”
屠山哼了一声,一把将巨斧横在胸前,双眼瞪的溜圆,杀气腾腾:“不就是一个大圣吗,老子以前又不是没有杀过。”
雷吼嗷呜嚎叫了一声,迅速地冲到了屠山身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毕竟是凶兽,对于武器不是太习惯,还是喜欢用肉身。不过雷兽肉身的确强大,对于这一点,陆玄是深有体会。
屠山叫一声好,双手持斧,大喝一声,当头向着雷吼脑袋劈了过来。
雷吼单手撑起,紧紧地扣住了斧子锋刃,大斧被雷吼紧紧地扣着,任凭屠山如何用力,却是根本就压不下来。
周遭众人骇然,雷吼的斧头有何等的威力,这些日子来,不断地听到了有人死在了雷吼斧头下,便可见一斑,其中可是不乏以力量称雄的前辈高手。
而如今,雷吼的全力一斧头竟然被雷吼给单手托住了,而且抓的还是锋刃。众人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那锋刃的锋利,上面隐现的罡芒,威力之大,岂是能够用肉身去托举的?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原本众人只是将雷吼当成陆玄的一个根本,毕竟一些家族子弟出行,身后带上一两个高手随性,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这样的大圣实力一般,大多是做作样子。也只有那些知道前途无望,没有希望晋升天尊的人才会做护道人。
但是雷吼这一下子,登时改变了众人对他的看法,这个模样怪怪的黑大汉实力可是相当地了不起啊。
“你这把斧头倒是不错,嘿嘿,该我了!”雷吼叫道,另外一只手猛地打出,一拳狠狠地轰击在了屠山的脸上。
直接将屠山打的向后飞退,雷吼一般将斧头抢过,倒转过来,对于屠山就是一斧头劈了下去。
屠山还觉得头眼有些昏花,陡然感觉一股死气降临,连忙睁开眼睛,登时发现他自己的斧头正向着他的脑袋劈来。
这只斧子有多么的锋锐,他自己太清楚了。用这把斧子,多少高手被他劈成了两半,他自问自己可没有能够在斧头下幸免于难的本事。
但是劲风压下,速度之快,根本就躲闪不及。屠山倒也是个凶狠之人,连忙单手撑起,向着斧头迎去。
他倒是打的好算盘,便是赔上一只手罢了,至少还能够活着。
雷吼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对于这把斧头倒是十分的喜爱。力度,长度都是正好,用在手上分外的灵动。
一斧头劈砍下去,血光四溅。
屠山忍着没有发出一点痛哼声,口中一口劲风吐出,将断掉的手臂向着雷吼吹去。另外一只手掌在地下一撑,就想要逃窜离去。
不过一切都成了幻想,雷吼可是大圣级别的凶兽,那力量何等之大。一斧头斩下,屠山身躯尚且没有动弹,被斧头一下子劈成了两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