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谷拥有不少毒瘴之地,需要炼制一些解毒的丹药!我现在的修为达到至尊境中期,也必须炼制一些提升实力的药物,想办法尽快将修为提升到圆满!只有达到圆满,才有机会一举冲击武者第十重!”
坐在马车上,陆玄思索陷空谷需要的东西,和后面修炼的道路。
他现在的修为达到了至尊中期,也彻底巩固,服用一些提升实力的丹药,也没什么,只有快速晋级,达到至尊圆满,才能放心冲击武者第十重!
一旦成功,天火灼烧,身体再无杂质,形成无瑕真体,修炼速度将会大大增加!
“至尊境界提升修为而无副作用的丹药,最好的是……【破凡丹】!”
心中一闪,想起一种丹药。
破凡丹!
破除凡命桎梏,脱离凡人境界的破凡丹!
如果服用这种丹药的话,虽然他现在只是至尊中期,但却可以短时间内冲击圆满!
“破凡丹的药材从陈药主哪里全部得到了,只是……这种丹药是化凡境药物,魂力刻度没有1.0以上,难以成功……”
陆玄揉揉眉心。
虽然现在手头上破凡丹的药物齐全,可他的魂力刻度只有0.99,距离1.0只有0.01之差,实际上却是天渊之别。
1.0魂力刻度,是凡与灵之间的蜕变,只要没达到,很多炼丹手法就无法施展,就算是他,也不可能炼制成功的。
正因为如此,这种事情才非常尴尬。
空有药材和药方,却无法炼制丹药。
虽然他可以把这些药物送到炼丹师公会请高明炼丹师帮忙炼制,但他不想这么做。
一来,破凡丹的丹方太过重要,曾是玄青宗的不传之秘,一旦被人发现,必然详细追究,麻烦不少。
二来,不是他不相信别人,破凡丹的炼制中需要好几种特殊手法,不会这种手法,就算级别再高,也很难炼制成功。
“看来还是想办法提升魂力刻度才是正道!只有魂力刻度在至尊境提升到1.0以上,才有机会冲击武者第十重!”
不能炼制,陆玄并不觉得失望,而是推敲下面该做些什么。
魂力刻度1.0,不少化凡境一二重的强者都达不到!
至尊境就达到的,更是数量稀少到几乎找不见!
就算在前世六大宗门之中,能在至尊境就将魂力修炼到1.0以上的,无一不是超级天才,名垂青史。
魂力刻度虽然和修炼是两码事,但魂力越强,修炼速度也就越快,各种各样的屏障也就越少。
不说其他,如果说他现在的魂力刻度达到.0,就算不用所谓的破凡丹,也能保证三天内,冲击化凡境成功!半年内,至少达到化凡境六七重!
魂力刻度强大,对天地的掌控也就越大,吸收灵气的速度也更强!
因此,不少武者都认为,魂力才是修炼的根本!
虽然知道魂力的重要,可陆玄也知道魂力并不是那么容易晋升的。
如果简单的话,也不至于那么多人只能凭借年龄推移,而缓慢晋升。
“看来抽空还是要去阵法师工会一趟,购买些空白阵盘!”
用他的特殊方法刻画阵盘,可以提升魂力刻度,想要快速突破1.0,恐怕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呼!
马车内陆玄正在不停思索,突然瞳孔猛地一缩,面容一沉。
“看来被人盯上了……”
尽管对方隐匿的方法很高明,但他两世为人,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有没有人跟踪,一下就能觉察到。
此刻马车后面正跟着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杀意。
不用想,肯定是别人派来杀他的。
“化凡第三重阴阳境的强者!”
不光感应出对方跟踪,陆玄还通过隐晦的气息,推算出了对方的具体实力。
化凡境一重,增寿境!第二重元气境!第三重则是阴阳境!
万物有阴阳,天地分昼夜!
阴阳境,感悟天地,阴阳相生,能够借助体内力量,调动天地灵气为我所用,战斗力更加可怕!
单纯力量来讲的话,元气境圆满拥有400万鼎巨力,但踏入阴阳境之后,阴阳环绕,力量大增。
阴阳境初期,拥有500万鼎巨力,中期600万,后期700万,巅峰800万,圆满更是达到了足足900万鼎!
这种力量,就算是大山,恐怕都能轻松举起,江河也能一掌切断。
“这家伙应该只是阴阳境初期,就算如此,500万鼎巨力,也不是我现在能够抗衡的!”
推算出对方的实力,陆玄脸色低沉。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势力出的手,但直接派一位阴阳境初期强者过来,实在够狠的!
阴阳境初期500万鼎力量,自己即便最近进步很大,也难以抗衡,必须想办法才行。
“不过……无法抗衡又怎样?我倒要会一会这家伙,看看到底谁生谁死!”
确定了对方的实力,陆玄心中狂意泛起。
就算力量远不如地方,反应速度也不如对方又怎样?战斗讲究一瞬间的判断,真要打起来,到底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眼中战意沸腾,陆玄却并不鲁莽。
“就这样!”
很快想出了一个办法,手掌一翻,一个圆盘出现在马车上。
九品巅峰阵盘,玄金幻阵!
取出阵盘,陆玄又拿出八枚灵石,摆放在马车的八个方向,同时一道真气注入阵盘之中。
阵盘需要真气维持才能运转,如果用来布置陷阱,不需要他亲自注入真气,则要用一些特定手段,现在做的正是这个!
很快,就将陷阱布置好,微微一笑,手掌在车厢上轻轻按下。
哗啦!
车厢下方在浑厚的掌力下,顿时出现了一个大洞,而破开的杂物,还没掉到地上就被他收进玉牌空间。
呼!
下一刻,他也钻进玉牌空间。
容纳他的玉牌则从刚刚打出的洞口掉在地上,轻轻一滚,落入不远处的草丛,消失不见,根本没人注意。
就连赶车的车夫,都以为他还在车上,并不知道刚才的一下,已经从车内凭空消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