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明台境的修为,不是很高,四五层的模样。脸上明显地带着一丝犹豫和焦急,时不时地看着天上的明月,充斥着畏惧。
两人一出来,直接挥剑,前后夹击这,就向着陆玄攻击了过来。
两人实力不弱,天赋也不差,毕竟是能够进入了这里的人。但是很明显地,在陆玄看来,还差了许多。
对付这两人,陆玄没有留手的必要,既然想要打劫,那句应该有打劫失败,被被人打劫的准备。
只是一剑,两人手臂分家,两人惨嚎着摔倒在了地上。身体剧烈地打滚着,痛苦地哀嚎着,反倒是让陆玄吃惊了起来。
两人好歹也是明台境修士,怎么会是连这样的攻击都承受不了,只是断臂而已,怎么感觉就像是被人五马分尸一般。
嗯,两人的断臂处,血液竟然停止了。
莫名地,仿佛是有着一股阴风从陆玄的背后升腾而起,一瞬间,他竟然是感觉后背有些发寒。
就将那两人的手臂断裂处,竟然是一只手臂长了出来。血红色,就像是被鲜血凝聚而成的一般。在而身体的其他部分,就像是鲜血被抽干了一样,毫无血色。
在银白的月光下,他们的脸色更是显得发青。
两人的身体站了起来,然后悬浮在了高空中。双眼睁开,一瞬间,陆玄失声叫了出来,这两人的双眼,竟然是和之前在城门口看到的那个老头一般,一个是白色的,一个是黑色的。
但老人给他的感觉,很明显就是人类,可是这两人气息诡异,绝对是已经称不上人了。
桀桀的声音,从两人的口中响起,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吞噬着两人的身体内的骨头一般。
陆玄心中好奇,却也感觉后背上冷意大盛,显然,这东西,对他有危险,不然他不会升腾起这样的感觉。
陆玄挥手一团天火打了过去,轰击在两人的身体上,燃烧了起来,却是丝毫没有阻挡两人飞来的举动,就仿佛是燃烧的根本就不是两人的身体,她们自然不在乎。
两人飞近了,陆玄也看清楚了,两人的身体根本就没有被烧毁,在天火之下,有着一层诡异的气息挡住了天火的侵蚀。
难以想象,陆玄纵横至今,还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能够抵挡的住的天火的。
陆玄所幸将天火收了出来,挥剑就直接劈砍了过去。
天地气息萦绕在了天兵上,威力无穷,一瞬间闪耀而出的光芒丝毫在银月之下。
滋啦一声,没有多少阻碍,擎天剑一剑将一个修士斩成了两截。让陆玄忧心的是,这人的尸体竟然没有炸裂了开来,只是单纯地被劈砍成了两半。而且和之前一样,这人的身体同样没有流血,一半已经是完全的白色,而另一半此刻却像是拜托了什么负担一半,尽数地变成了红色。
然后,这一片尸体开始了生长,很快的长出了另外的一半。
陆玄双眼中神光凝聚,在天缘神灯的配合下,陆玄看到了天空中竟然是一道道的月光进入了这些怪物的身体中。
而随着月光的进入,这些怪物,实力在迅速地增强。几乎是才几息的时间,两人的实力已经是提升了超过三成了。
估算这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子时了。
陆玄身后瞬间,议论红日升腾而起,是那么的闪耀,一瞬间直接压过了空中的银月。
啊——两个怪物惨嚎了起来。
身上竟然是有着一道道的雾气升腾而起,就像是飘絮一般,如同一团一团的棉花。
陆玄心中一动,再次是一道轰击而出。
这一次打在了两人的身上,就是想干柴碰到了烈火,轰地一声,瞬间地爆燃了起来。
一团团的飘絮升腾,被天火席卷,天空中一道道的银光照耀而下,化成了一条银河,要将天火浇灭。
陆玄的红日光芒闪耀,此刻,竟然是也如同银月一样,化成了一道道的丝线,然后挡住了银光。
噼里啪啦一阵炸响,红日光芒和银月光芒撞击在了一起,炸裂一片。
陆玄一声闷哼,嘴角一点血迹流出。
那力量好大,而且充斥着天地气息,就仿佛是在和整个天地作对一般。
陆玄如今肉身何等的强横,力量之大,但是想要将红日撑起,能够和银月抗衡,也几乎是不可能。
他也很清楚这一点,只要是只能够坚持到了那两团妖怪彻底地被燃烧了个殆尽就足够了。
咔嚓一声,陆玄单膝砸在了地上,坚硬的石板竟然都裂出了一条缝隙。而陆玄头顶的上的红日,几乎是被压的让陆玄连脑袋都压了下来。
红日散发出来的光芒,还在陆玄的支持下,坚持着笼罩住了那两个妖怪。在天火的燃烧下,两个妖怪的尸体,击快要燃烧殆尽了。
也是被那些银色月光的阻碍,不然的话,天火何等强盛,早已经将两个人的尸体给燃烧干净了。
月光和日光,就仿佛是两个战士在战斗!
陆玄眼睛里都流出了血来,依旧努力地坚持。他心中很清楚,既然是那诡异的月光如此的支持,那么显然地一旦让月光得逞了,或许那两个怪物将会发生更加恐怖的异变。
也不需要如何,只要是耗住了他的时间,等到了之夜之后,四周的客栈尽数关门了之后,他多半是会凶多吉少。
坚持!
陆玄死死地咬着牙,双眼已经完全地被血液所这样,看着整个夜色都是一片血色。
终于,他感觉天火一空,已经是将所有的尸体烧成了灰烬。月光退去,仿佛是没有牵引的力量。
陆玄身体猛地一弹跳了起来,收起神通,快速地下向着唯一一处还在亮着灯的地方冲去。
夜色深层,却是一片闪亮。
狂风呼啸,尽是肃杀!
忽然之间,前面的客栈灯光眼色一变,耀眼的明黄色,变成了深红的阴沉。陆玄抬头一看,已经是子时,前方的客栈门眼见就要关上。
他身体迅速冲前,从门缝中窜了进去。
一个打滚,还没有站起,一把剑横在了他的胸前。
“小子,你身上可有伤口?”
那是掌柜的,一个十分粗豪的大汉,神色雄浑,大声地吼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