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着存在,并没霏因为有人觉得匪夷所思而消失。这就像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甚至是主教也会嫖妓。一般人都会说现实总是残酷的,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世界上地事物和人物实在太多,要想成为井底之蛙都难。
两年时间,太子党在萧云的精心布局下,整个南方除了上海之外,其他地方的全部归顺与太子党。南方太子党与北方太子放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对峙。
萧云说过要带凌梦梦这个丫头去所谓的成人世界游荡,给女人地承诺他从未食言过。
傍晚时分,当萧云带着一脸好奇的凌梦梦走进那座被政府默认被江城黑帮疯狂痴迷被一些知情凡人避讳的地下黑拳市场的时候,凌梦梦紧紧躲在似乎有些沉醉这种氛围的萧云身边,门口并没有什么特殊,只不过那几个保镖确实十分具有震慑力。一块块鼓起的肌肉让凌梦梦感到一阵后怕,马上就想到凌梦梦那份与生俱来的儒雅,没有其他男人占领地小小芳心马上充满甜蜜。
门票倒是不贵,每人一百块就够了,身无分文的风云企业总裁成了一个依靠富家千金吃饭的小白脸,当凌梦梦好奇的问一个卖票的稍稍斯文青年可不可以刷卡的时候,所有人一阵无力。当她从包中随手掏出长金光闪闪的信用卡的时候旁人更是有倒塌的冲动,这种少不更事地富门丫头跑到这里干什么?
萧云冷眼看着那些已经生出窥测之心的亡命之徒贪婪和炽热的眼睛,嘴角的弧度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将手伸进凌梦梦的牛仔裤口袋好不容易掏出两张具有想象意义的百元钞票,在她的口袋“肆虐”了凌梦梦隐私地带好久的萧云等到众目睽睽之下凌梦梦俏脸惩红后才把那张钱扔给两眼瞪着凌梦梦苗条身段放光的售票员,搂着凌梦梦在早就习以为常的嫉妒中微笑着走入地下场。
这里有女人并不十分希奇,因为很多来这里寻求刺激的大款和黑道枭雄都会带上自己的女人,这里有浓妆艳抹的女人也不稀奇,因为那种浓妆艳抹背后的麻木和颓丧是她们丧失自我的本质。但是凌梦梦的纯洁明显和这里的格调格格不入,凌梦梦是那种很传统的女孩,至少在外表上是这样的,那张精致的脸孔简直就是和被誉为古典范本沈星儿一样用中国传统标准一点一滴刻画出来的模子,就是凌梦梦五官比沈星儿稍逊一筹,这样一来使得气质逊于沈星儿的女人有了与年龄不符的狐媚。
能够将一个天生尤物培养成真正外秀内媚的绝代尤物,恐怕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种诱惑,能够拒绝的你可以直接将他划入太监或者性无能一类,当然假道学也很合适。
萧云捏着凌梦梦那小巧充满灵气的尖尖下巴,暧昧道:“有个哲学家曾经说过,‘如果埃及艳后的鼻子再低点,世界将为此改变’。”
凌梦梦乖巧的依偎在萧云温暖的怀抱,只露出那双水灵的大眼睛,小声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
萧云嘴角满是玩味的味道,低头温醇道:“接下来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序幕了。”
凌梦梦眨巴着大眼睛注视萧云,眼眸中那份宁静让萧云有好好珍藏的欲望。萧云在她的睫毛上亲了一下,柔声道:“不管怎么样的世界,有我在就不会有人可以伤害你。”
除了我!
你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萧云的女人。
在经过一个走廊的时候,一对情侣正在忘我的激情接触,浓妆艳抹的女子那对稍稍下垂的白色*刺眼的暴露在空气中,男人肆无忌惮的揉捏那因为身体摩擦情动而摇晃的*,女人那件短小的上衣几乎全部挂在脖子里,只是女人的腰部确实敢恭维。看一个男人的实力看他的对手,看一个男人的品位很多人说是看他的朋友或者什么,其实最恰当的应该是看他的女人。女人在睁开那双有些混浊的眼睛后看见萧云,特意妩媚的呻吟一声,那对还算白嫩的*晃动的幅度愈加巨大,只不过这些让正在临幸她的男人更加疯狂的举动在从她身边走过却没有看一眼的素年看来只是有些无聊,还有一些作呕。
当一个女人沦落为玩物的时候也就是她丧失魅力的时刻。玩物!萧云想到了一张清高完美的容颜,嘴角的笑意愈加灿烂,这也许是惩罚一个女人最好的手段了。
萧云半搂着凌梦梦来到地下宽敞的擂台,擂台周围布满座位。萧云将凌梦梦抱在自己大腿上,用稍微有些胡子地下巴摩挲她的粉嫩脸颊,那雪白的脸蛋很快就浮现一层粉色的淡淡红晕,像一只小猫一样温顺半躺在萧云怀里地李暮夕小手紧紧抓住萧云的手。低声诉说相思之情。
情人尤其是热恋中的情人都习惯一日见如隔三秋的煎熬,凌梦梦在和萧云确定关系成为他的女人后就真的收敛野心一心做个小淑女等着“嫁人”了,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无与伦比,凌梦梦虽然难掩那股活泼气息,但是这样一来那股原本被埋没的古典气质被萧云挖掘出来,渐渐散发迷人的味道。
地下拳场地观众越来越多。不少款爷模样的家伙都是像萧云这样拥抱着女人来地,只不过他们的女人姿色气质家世各个方面都无法和凌梦梦这个女人相提并论。而且在那些人看来女人就是用来炫耀的物件,和他们身上几万块钱一只的手表并没有两样,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是身边的女人可以在他们想要发泄的时候提供几个让他们泄欲地洞而已。能够带女人到这里的人都不会是太菜的角色,因为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谁敢来?
凌梦梦望着那些将龌龊写在脸上的丑恶嘴脸,紧紧依偎在自己唯一的依靠怀里,小声问道:“萧云,这里会不会很乱啊?”
萧云大笑道:“这里的杀人犯或者抢劫犯随便拧都可以拧出一大把,当然,还有不少的*犯。”
一听到有*犯凌梦梦赶紧不敢看人,抢劫对于她来说倒无所谓,反正她从来就没有重视过钱这个东西,而且*在她眼中要比杀人可怕地多,尤其是当她想要把一切都给萧云的现在。她抬起那紧张的俏脸楚楚动人地凝视着坏笑的叶无道,一本正经道:“梦梦的身体只给萧云一个人看!其他人都不可以碰梦梦!”
被她那份认真和执著感动的萧云原本戏虐的眼神转为温暖,柔声道:“梦梦只是我一个人的,没有谁可以抢走。”
凌梦梦乖巧的点点头,重新将脸颊贴在萧云的胸口聆听那心跳声,她奇怪的发现萧云的心跳一分钟竟然只有二十多次。这似乎就算是顶尖的运动员心跳也可能这么少吧,等她那颗因为恋爱而迷迷糊糊的脑袋思考出什么结果,她突然发现萧云的一只手正在揉捏她羞人的臀部,当她抬头的时候正巧遇到那双含着坏坏笑意的眸子。
今天穿着清秀背带裤的凌梦梦格外清纯动人,露出后背那雪白如同婴儿的肌肤让女人嫉妒,红扑扑的脸蛋让所有看见她的男人都有咬上一口的欲望,胸部虽然因为年龄的缘故算不上十分的丰满,但是品尝过其中美妙触感的萧云知道那种整个精致小巧*都在手心圆润滑动的诱人。本就是个大美人胚子的她就如同清水芙蓉般纯澈的惊人,那份完全与成熟绝缘的少女美丽让人有一种小心采摘的冲动。
“萧云,梦梦漂亮吗?”凌梦梦在萧云一只手的侵犯下粉颊通红,微微坐起身在离萧云嘴巴很近的地方吐气如兰,那双渐渐浮上一层朦胧媚意的眸子满含期待望着萧云道。
“萧云只喜欢漂亮的女孩。”萧云手指勾起凌梦梦的精致下巴暧昧道,当然气质能够像“安若依”那样出众的话另当别论。
“梦梦的鼻子会不会太小啊?现在好像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整容呢,萧云,你最不喜欢梦梦的哪一个部位呢?”凌梦梦纤细玉指点着自己那小巧诱人的鼻子担心道。
“梦梦是除了沈星儿之外萧云见过最符合华夏传统美人形象的女人哦。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螓首蛾眉,俏笑倩兮,美目盼兮。这就是萧云印象中的梦梦,我可不想已经这么漂亮的梦梦去整容,那是一种对梦梦美丽的亵渎,呵呵,而且我也不想有太多的竞争者和我争梦梦。”
萧云将凌梦梦的身体微微上抬使得他能够*那只娇小的鼻子,一只手隔着衣服握住李暮夕那真正挺翘的娇嫩*,另一只手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两人旁若无人的公开亲热。天生媚骨的凌梦梦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将满嘴的芬芳带到萧云的嘴巴,娇腻的呻吟从她那只秀美的鼻子哼出,幸好这个时候他们身边还没有观众,否则就真的是罪过了。
整容是现代的裹小脚,和从前的裹脚布一样都是在残害身体(当然太多的女人都不这么认为)。因为这个社会还是一个男权社会,根据男人的美观制造出一种美,然后女人们就莫名奇妙的被裹挟进去。但是叶无道最反感的就是女人整容,那种感觉就像是面对着一张面具,这比让他面对一个恐龙更让他无法忍受。
他可不像全身都充满精致的凌梦梦去整容,除了那最被人熟知的人体黄金分割定律,人类的面部五官也有一定的规律,例如左右鬓角之间与两眼外眼角之间的距离、两瞳孔与两嘴角之间、两嘴角与鼻底宽度之间的距离比例都是一点四比一,让萧云惊讶的是凌梦梦这个第一眼看上去仅仅是漂亮感觉不错的丫头完全符合这些规律,萧云激动的得出一个结论——这才是真正的美人胚子!
不要问萧云为什么对这些人体数字这么清楚,作为一名顶尖的杀手要做到的远远不止这些表面,萧云甚至对人体的每一块骨骼和主要经脉一清二楚,这使他能够轻易杀人不见血,附带作用就是明确清楚女人哪些地方是最敏感的地带和穴位、这些地方又应该如何适度刺激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娇喘吁吁的凌梦梦酥麻无力的瘫软在萧云怀抱,全身雪嫩的肌肤都蒙上一层妩媚的粉红,火烫的脸颊被捧在那双大手里,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已经翘立起来,而下身也难受得厉害,闭着那对眸子朝已经停止使坏的萧云腻声道:“就知道欺负我,害得人家那么难受。”
“难受?我怎么觉得梦梦十分享受这种‘欺负’呢。”萧云在那娇嫩的雪丸上捏了一把邪笑道,看样子能够忍得住不动上官燕儿,这个天生尤物的丫头是忍不住几天就得要了。
凌梦梦噘起那被萧云吻的微肿的樱桃小嘴,望着那渐渐沸腾的地下拳场,疑惑道:“快要开始了吗?”
萧云点点头,望着已经拥挤的地下场地鱼龙混杂,虽然没有像刚才萧云所说杀人犯随便拧都能拧出一把那么夸张,但是这里很少有人没有犯过事或者进过宫,而且一般来说在黑道上混的话资格的老嫩和你进宫的次数成正比。儒雅的萧云和清秀的凌梦梦在这里明显与整体氛围格格不入,不过萧云的那种慵懒和阴暗气息倒是和这里很契合。
萧云突然发现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这让他微微皱眉,随即眼神一亮。
萧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欧阳擎宇,不过很快释然。今天的黑道皇帝,是为今后因为他那南方第一战将的赫赫荣耀作铺垫的,没有人愿意用生命来换取也许存在的荣誉。
这里并没有人认为那个随意的高大年轻青年是谁,只是那份与年龄不符沉着和自信让不少想挑衅的家伙打消了念头。欧阳擎宇随便挑了一个角落懒散的靠在墙上,双手环胸等待着那场面的开始,外表平静的他早已经热血沸腾,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为了能够为姐姐买一双像样的鞋子而上台做殊死搏斗的年代。
黑道其实是最没有阶层的地方,一个真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领域,以下犯上时有发生,一个个贵族渐渐倒下,一个个平民渐渐在经营下再次成为新的贵族,但是这种平民和贵族之间的转换要远远快于政界和商界,这种领域血液的整体迅速更替使得黑道散发迷人的光彩,像鸦片一样让那些喜欢做梦的男人如痴如醉。
谁说如今没有皇帝?!谁说现在只有梵蒂冈一个教皇?!谁说只有皇室才有太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