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用五年的时间足以摆平设备引起酿成的任何事情,能摆平现在高高在上的曹卫平。如果袁石开能顶住曹卫平的威逼利诱而不助纣为虐,袁妍能如前世那样为自己坚守,那他就与袁妍结婚,不再前去寻找前世的那个未婚妻:前世没有和她结婚,这一世前去找她,她未必就欣然同意,婚姻也未必能给她幸福,远不如默默地关心她资助她,更能弥补前世的缺陷。
“为什么?”袁妍很是不解,泪眼婆娑地问道,“我知道你也爱我,我感觉你在挣扎,我看到里眼里的彷徨。我一个女孩子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你现在完全可以接纳我,未必等这个莫名其妙的五年?你明明知道我永远爱你的,不说五年,就是十年、五十年我也不会变!你是不是被其他女孩缠着,需要五年的时间来安慰她、摆脱她?我可以和你一起劝她啊,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我们的感情是她不能比的。”
张修远苦笑道:“你别胡思乱想了。我说了没有女朋友就没有。你说我才多大,以前放假哪次不是和你在一起玩?……,妍妍,以前我们不是处得很好吗?你把我看做哥哥,我把你看做妹妹,再继续保持这种关系二年,又有什么难的?为什么你突然提出要将兄妹关系变成男女朋友关系?”
袁妍说道:“你怎么不说你这段时间突然变了,几乎变得我不认识了。以前你那次不是千方百计挤时间去我家玩,哪次不是哄我,哪次不是痛我?哪次不是让我高高兴兴,可是你现在呢?”
回忆前世和袁妍的交往,虽然时间已久,但很多场景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她温柔的动作、甜美的语言、明艳的笑容都历历在目。特别是上一个寒假里,两人除了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其他恋人之间的动作几乎都有了。甚至他还记得在这整个寒假里只要两人独处,他最常做、再喜欢做的动作就是左手托住她后颈,手指抚摸着她左边脸颊,右手则覆盖在她的胸脯上,一边揉搓一边配合嘴巴亲吻的动作,长时间的亲吻和揉搓,直到她全身发软几乎透不气来才罢手。
而重生之后,他只是牵过她的手,不说袭胸、亲吻,就是普通的拥抱也没有一个,怪不得她内心充满了怨念、猜疑、不安。
张修远看着她期盼、哀怨的目光,心里一动,左手很自然地伸出,揽住她的后颈,右手也快速盖向她的胸口,但在接触她高耸胸脯的一瞬间,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改变了一下方向,揽向她柔软的腰肢,双手同时用力,她整个轻盈的身躯一下横陈在他胸前。
她嘤咛一声,脸上露出幸福神色,头羞涩地扎进他的胳膊处,但随即又扭回来,半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香舌半含,期待着他的侵犯。
张修远的嘴巴迅速压了下去,但只是轻轻一点,在她的香舌伸入他嘴唇时,他却将脑袋移到了她平坦的腹部。他一边大口呵气,一边快速摆头,一边笑道:“还生气不?呵呵,还生气不?呵呵……”
温热的呼气透过她薄薄的裙子吹在肚皮上,加上他头部的摆动、面部的摩擦,袁妍身子立即绷的紧紧的,一股麻痒的感觉在一瞬间传遍全身……
虽然这个游戏两人做了快二十年了,从孩提时候就开始,但她还是如以前一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求饶一边挣扎,两只粉拳在张修远身上胡乱招呼:“哈哈……哥哥……饶了我……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痒……痒……我扯你耳朵了……哈哈哈……我投降……我投降……哈哈……”
快活的声音传到隔壁书房,母亲田敏听到这种声音好多年了,她笑着摇了摇头:“真是长不大的孩子。修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们年纪都不大了,还玩这种游戏,不会……,年轻人的事想不通,就由你们自己决定吧。”
听着两个孩子打闹的声音,田敏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如果不考虑其他,袁妍无疑是最好的儿媳妇,他们两个青梅竹马,袁妍又贤惠又漂亮。可是,如果考虑曹、袁、张三家的关系,她宁愿张修远娶那个叫匡芝兰的农村女孩。敏感的她已经发现曹、袁、张三家之间的关系远不如以前,这不仅仅是表现在三家没有以前交往紧密,主要是曹卫平、袁石开、张晋松之间出现了外人一般难以察觉的裂缝,这种裂缝甚至连张晋松自己都不知道。更不用说他们各自的孩子存在的裂缝更大,张修远和曹庆国打架就是一个明证。
田敏不是一个世俗的女人,不会想着低下身段来巴结一个市长以捞取好处。但她也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不会无视市长的权力和权威,她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走上了仕途,还需要人提携需要人保护。
如果张修远找了其他女孩而不是袁妍,无论将来袁妍是嫁给谁,那么曹、袁、张三家的恩恩怨怨就不会或很少波及到下一代,不会因孩子之间的矛盾而扩大三家的裂缝。至于人们常说的什么通过下一代的婚姻来实现亲上加亲,她嗤之以鼻。
这就是她在医院看到匡芝兰对自己的儿子脉脉含情而欣喜的原因。
就在田敏心事重重的时候,张修远、袁妍的游戏已经告以段落。香汗淋漓的袁妍全身酥软地瘫在张修远怀里,脸色通红,大口地喘着气,嘴里不时“骂”道:“哥哥,坏蛋,大坏蛋,哎哟,笑死我了,啊,笑死我了……”
因为挣扎,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连衣裙胸口挣脱了两粒纽扣,露出里面洁白的胸罩和腻滑的胸肌。裙子下摆也被脚踢到了腰间,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完全在张修远面前展开,卡通裤裤也是一览无余。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但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停,包裹不严实的两乳呼之欲出,小腹、大腿也是不住地起伏,给人一种无穷的诱惑。
张修远咽了一口口气,“忍痛”地笑道:“妍妍,不好了,全看到了。”
袁妍“怒骂”道:“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坏蛋!呼——,呼——,肚子都笑痛了。坏蛋!丑死了,就是你害的,呼——,呼——”
嘴里虽然骂,但她并没有做什么,反而将玉臂伸出,揽住张修远的胳膊,慢慢地竖起身来,敞开的胸脯慢慢移到他面部,压了上去。胸罩在他鼻尖停留了一下,她的身体往下微微一坐——
圣洁的左乳骤然得到解放,一下弹跳起来砸在他的嘴上。矜持的张修远只感觉脑袋轰的一些炸了,他没有任何思索,很本能地张开嘴……
袁妍轻呼一声,身子突然一挺,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修远的双手在她的滑背、香臀上不停的游走,尽情地享受着重生以来第一次从肉体到心里的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嘀嘀声在他们身边响起,两人这才从迷恋中回过神来。她意犹未尽地起身,坐到床上休息,幸福地回味刚才的快乐。
他有点怨恨地盯了桌上的扩机一眼,嘴里说道:“谁这么不知趣?”
在袁妍如水的笑容里,他走过去将它抓在手里,狠狠地将按钮一按,目光扫过显示屏,随即咦了一声。
袁妍有点懒散地整理着乱成一团麻的衣服,问道:“谁啊。”
张修远回答道:“尿杆……刘一帆,省城的一个朋友。我和他准备开一家公司,他负责管理。”
袁妍很快想起国家干部不许经商的政策,但她只是哦了一声,然后问道:“还顺利吗?”
张修远也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说道:“还行吧。只要设计的罐头瓶、包装盒出来,我们就开始启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