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热的大掌游走在她身上,她恍惚觉得,他是厨师,而她就是他手下的烙饼,完全不能自主,任他掌控了所有的感观。
她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什么事情都不能入脑,唯一有的,仅是对于只属于他的感观。“阿枫,不要了……阿枫……”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无措地低泣着,娇小的被他掌控的身躯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带了娇嫩的粉,很像可口的果冻。
他轻轻地舔过她的脸,她被刺激地颤了一下,睁开了眼,目光湿漉漉的,无比可怜的模样。“阿枫……”她哀求地看着他,“不要好不好?”“不好!”他的膝盖欺进她双腿间,一手握住她的脚腕,顺延向上至膝盖弯间,捞起。抵着她的额头,看着目光迷离微张着小嘴低喘的许安晴,“怕不怕?”
她忙点头,略带了期待地看着他。
她忽地一僵,好不容易散去了情动再度聚集起来,反而颤的愈发地厉害。她被他完全压制着,无法动弹,紧贴着属于他的肌肤灼热的像火炉。她想收紧双腿,想要摆脱小腹处那忽然加剧的奇怪的感觉。她不由地收紧了手,低泣着摇头,“阿枫,不要……好奇怪……”
他低头吻住她,她哽咽着攀住他的脖颈,双唇颤着,回吻着他。似乎这样,就能将身体里聚集起来的怪异感驱散。
“唔……”疼……她的眼泪不由地滴下来,不由地躬起身,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更多,还是想彻底摆脱。
下身的快意越来越剧烈,她抱紧了他,低低地哭出声来,脑子里一片极致的感觉之后,她瘫软下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感觉身上的人没有要下去的意思,那紧贴着的肌肤还无比地灼热。她不由地哆嗦起来,胆战心惊地问,“阿……阿枫……还……还没好么?”
陆晨枫目光暗红,呼吸缓而粗重,他的声音极度地沙哑,暗含了些不明的色彩。他低低地笑,在她唇角印下一吻,“宝贝,刚刚只是让你一会儿不会太痛的前戏。真正地,还没开始……”他的手指在她背上滑过,她顿觉有湿粘的液体沾上了,她不太理解。懵懵懂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给她带来强烈感觉的地方一阵撕裂传来,她才明白……还没真正地开始。
她僵住了,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眼泪都要掉出来了,“疼……阿枫!啊……”她目光散了一下,双腿绷地紧紧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晨枫额上渗了一层细密的汗,撑在她上方,那紧窒感带来的快意让他险些就失去理智。他吻住她,不让她再出言相扰,缓缓地缓缓地,一下一下……直到化解了她的紧绷感和僵滞感后,直到她开始不自觉地回应的时候,他才放任了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的理智。
疯狂,她无处可躲,紧扣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甲深陷进了他的皮肉。他的手那样坚实地制着她,让她的挣扎变成了回应。她无措地低泣着,像飘摇在大海里的小船,汹涌的潮水接踵而至。她听不到她的声音,眼里耳里感观,全是他的存在。他那样紧地抱着她,未曾分离,手指撂着火,在她最柔嫩的地方徘徊,又辗转地向上,用力地蹂躏过她敏感的地方。
她摇着头,可是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摇头。他的动作越来越狠,每次都到了极深处,似乎想要撕扯出她最深的秘密来。
她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手时而紧扣着他坚实的肩膀,时而抓挠向他的手臂。除了疼痛以外的,那让她陌生的情潮。推耸着她时而攀向高处,时而不知被撕扯向哪里去。
那样的疯狂,在脑海里冲撞着,交汇向最极点,一蔟灿烂烟火忽地爆炸开来。她一点一点地瘫软下来。他紧紧地搂着她,头埋在她的脸侧,急促地喘着。
“不够……”
“嗯?”她完全没有从刚才的感觉中挣扎出来,目光涣散迷离地望着眼前的黑暗。他抬起头,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唇,看着淡淡的光亮中她懵懂中添了几分诱惑的脸,呼吸再度沉重起来。还没有褪尽的情潮再度积聚,他的内心在叫嚣着空虚……他颤着手抚她的脸,亲吻半天说不出话来的许安晴,“安晴……不够怎么办?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等她说话,他已经开始了缓慢的冲撞,慢慢地,越来越激烈。他紧紧地搂着来不及呜咽就陷入了迷茫的她,放任着那感情倾泻。
她是他的,只是他的……许安晴,是陆晨枫的,只是陆晨枫的……
他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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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半了,整个屋子显的格外的寂静。
次卧里,还略显黑暗的房间传来粗重交织的喘息……当时针和分针交汇,里头的声音终于静止。
不多时,随意地穿了衣服的陆晨枫抱着许安晴出来,进了自己房间……自然不是继续,他细致地为她上上下下地搓了个遍,擦干净了水,裹了浴巾,抱到自己床上。她惊吓地睁开眼,“阿枫……”
“睡吧……”他安抚地给她拉好被子,“不许……再叫醒我……”昨天的激烈交战让她筋疲力尽,今天直睡到十一点钟才醒,却又被他缠下。
她累惨了,决定如果他再吵醒她,她就翻脸不认人了,直接拖去民政局离婚去,不跟他过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她猛地睁开眼,有些戒备,又带了恳求,“阿枫……”
“睡吧,真不碰你了!”他完抚道,“我去给你做些吃的,做好了再叫你起来。”
她点点头,又累又困又饿,难受地闭上眼睛。
陆晨枫有些心虚和心疼,起身往外走了,到厨房去给她弄吃的。
他给她熬了她喜欢的粥,又煮了一锅饭,炒了几样菜。待温度差不多了,才入屋去把她叫起来。她已经给饿醒了,但没有起来的力气。陆晨枫找了她的睡裙和内内一起,本想替她穿,她死活不肯,将他赶了出去。
穿好后,她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出屋子,臭着张小脸。陆晨枫很知趣地没有惹她,跟在她身后小心地看顾着,直到她坐下来他才松了口气。
“吃吧!”陆晨枫给她夹了青菜,她抓着筷子,举了举又放下来,无比愤怒地瞪着他。他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没有力气!”许安晴生气地斥责!“你怎么能对一个没有经验的人这么粗鲁!我讨厌你!”
陆晨枫挑了挑眉,自知理亏,挪到她身边,温柔道,“我喂你吃!”
许安晴虽然想有骨气点,但是她真的饿坏了,没有说什么,任他喂她。胃一点点地被填满,她满足地摸了摸肚子,“我要去睡了,你不许打扰我!”她揉揉睡眼,踉跄地往房间走。
陆晨枫轻咳两声,“先去我那边睡吧!”
她疑惑地回头看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往里走。几分钟后,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地从里头出来了,闷声不哼地钻进了他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陆晨枫闷笑两声,这才大口大口地吃了。
那之后,许安晴以要认真学习为由拒绝了继续与他同床。她最近学习认真刻苦,铁了心要考大学。陆晨枫一面积极诱拐她,暗中积极造人,一面又担心她得知他的计划后会生气。
但这样的担心抵不过他想正大光明地叫她老婆的愿望,再三跟她沟通后,她才同意,隔天一次,假期不限……
许安晴是知道要避孕的事情的,但陆晨枫以女人吃药伤身体为由不许她买,说是由他来做安全防护措施。只是中途他趁她不注意给弄掉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只以为他真的做好了防护措施。
两个月后,认真积极地看着书的许安晴突然想起来,她好像好久没来了。一时间有些忐忑不安,大概是用脑过度,她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和平时倒没啥两样。除了月例没照常……
她有些疑心自己是不是中招了,但又信的过陆晨枫人品,便想等等看。
直到有一天,陆晨枫继续造人计划的时候,她的肚子疼了。陆晨枫忙撤出来,某些火撒不了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身体。他忙搂着她,焦急道,“怎么了?”
许安晴肚子疼的不行,冷汗直冒,“不知道,好疼……”她捂着肚子,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我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啊……呜呜……好疼……”
陆晨枫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算了算她上一次月事的时间到现在,差不多了。便果断地穿好衣服,又给她换了衣服。
她疼的不行,“干嘛?”
“去医院!”“不要!”她拒绝,“忍一下就好了,肚子疼而已,应该是吃错东西了吧!”
陆晨枫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猜疑,闷声不哼地抱起她动作迅速地往楼下跑去。
一路飙车去医院,他一句话也未讲,表现地异常冷静。许安晴自己疼的不行,也没太多心思去注意他的异常。
“麻烦,她肚子疼,快帮她看看!”陆晨枫抱着许安晴,焦急地直奔妇产科。“我大概是要来了,才疼的……没必要看的……”许安晴还想据理力争,被医生强摁在床上,往观察室里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