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家两兄弟这回在医院里陪你,也受了伤。再说,当初还是他们俩兄弟把你抬到山下医院的。这个情,你可一定要还。”说起张虎和张豹俩兄弟,张翠花就唠叨了几句。
“恩,嫂子说的是,我一会儿吃过早饭就去张家村给他们敷草药。”
“好,你快把布袋子整理一下,别耽搁了。”
“恩!”
于是,茅小俊拿着那十二只布袋子出了张翠花家,他并没有去家里,而是去了张翠花家北面的百花山下山的路口。
那条路上,平时几乎没有村民走动,所以茅小俊一路上走过去,没人发现他。
到了百花山的下山路口,小花狗已经等在那边了。
见茅小俊来了,小花狗就嚷嚷起来:小俊,你咋来这么晚,我可等了好一会儿了。
“刚在翠花嫂子家里,聊了几句,所以就晚了。老子这会儿把袋子都拿来了,你快点叼着去山谷里找草药,早点找完草药也好早点休息。”茅小俊说着,就把手里拿着的十二个布袋子,放在了小花狗的身边。
小花狗:你小子给我这么多袋子,让我怎么拿?用嘴巴叼着,等到了山下,嘴巴都得抽经了。
“你们狗的嘴巴,不是很厉害吗?连硬骨头都能咬成碎渣,就这么些布袋子,还能把你嘴抽经,反正老子是不信的。”茅小俊心里知道,跟这畜生扯下去,简直是没玩没了的。索性,不再管小花狗怎么把袋子叼去山下,“老子这会儿还有事呢,就不能你扯了,先走了。你就辛苦一点,早点找齐草药。”
茅小俊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小花狗气愤得不行,吼叫了起来:小俊,你个混小子整天想着睡婆娘,把这些个累活都让老子做。看你哪天,整婆娘整多了,把自个儿也整废了。
茅小俊心里暗骂,你个狗鳖畜生,老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你只有给老子找草药的份。
他自顾自地朝张翠花家走去,也不顾后面小花狗的埋怨。
到了张翠花家,张凝凝已经把水烧开了。
茅小俊跟大家打了招呼后,就去杂物间里把猪食桶拿出来,倒进去开水和猪食一起搅拌,接着拎着猪食桶喂猪了。
上次帮张翠花家的猪喂吃了伴着草药的猪食后,张翠花家的两头猪,看上去已经完全康复了。
这次,茅小俊直接把猪食倒进猪食罐内,看着两头肥猪吃的津津有味,他就离开了。
在张翠花家吃过早饭,他就拿着昨晚上剩下的两包草药,去了张家村。
到了张家村,他先去了表哥张铁牛家。
到了张铁牛家,他家大门关着。
茅小俊敲了几声后,没有人回应。
他心想,真是奇了怪了,这会儿也就上午九点多钟。
就算嫂子苗雪梅不在家,他表哥张铁牛应该在家里才对,咋都两个人都不在家呢?
在门口等了几分钟后,还不见张铁牛和苗雪梅回来,他就打算问问村里的人。
刚走到他们家外头的村道上,远远看到苗雪梅戴着一顶凉帽,肩上扛着一把锄头,正朝这边走来。
哎,原来嫂子是去地里了,难怪不见人。
正在朝自己家走去的苗雪梅远远看到,好像是茅小俊个嫩毛小子来她家了,她心里特别开心。
老娘一直挂念着你,你个混小子终于来了。
“小俊,你咋来了?”等走近后,苗雪梅就热情地打招呼起来。
“嫂子,我是来看看我表哥的,他不在屋里吗?”
“他可能睡着了吧?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你铁牛哥说有点累,要休息一会儿。”
茅小俊点了点头,接着说正事,“嫂子,一会儿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张虎和张豹俩兄弟?上次我昏迷了,多亏了他俩。再说,在医院里,两兄弟陪着我都受了伤,我今天拿了草药来,想帮他们敷上草药,这样伤口也好得快。”
知道了茅小俊的来意后,苗雪梅心里有点不开心。你个混小子,一点良心都没有,老娘为了你,也出了不少力。再说,这两兄弟那天也是老娘找来的。
你只知道两兄弟受伤了,要帮他们敷伤药。
你表哥现在这个样子,比张家两兄弟惨多了,老娘现在也是过得极惨。
“恩,等嫂子把东西放家里后,就带你去找张虎和张豹。”心里虽然有点生气,但是,表面上苗雪梅还是带着笑。
“好,谢谢嫂子了。”
茅小俊跟着苗雪梅重新到了表哥家。
苗雪梅拿出钥匙打开门后,就朝里头喊道:“铁牛,快起来,你表弟小俊来了。”
喊了两声后,不见房间里有回应。
苗雪梅没好气地说道:“你表哥就这样,经常叫他不回话。哎!”
茅小俊只知道上次张铁牛被那些小混混打伤后,在家里养伤。一晃时间也快半个月了,也不知道他表哥现在啥样了。
“表哥估计是睡着了,不管他了。嫂子先带我去张家俩兄弟那儿,我先帮他们包扎伤口。”
“恩,嫂子换件衣服,就带你去。”
“好!”
苗雪梅进了张铁牛隔壁的房间,很快就换了一套淡紫色的连衣裙出来了。
“小俊,嫂子这身衣服,还好看不?”
苗雪梅穿上这套衣服后,确实好看了很多。特别是她胸前高高鼓起的两玩意儿,能让男人迷了魂。
“嫂子穿了这身衣服,挺好看的,就像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
茅小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是勉强地应付了几句。
“小俊,你小子还真会说话。把嫂子说成高中毕业,高中毕业,还没到二十岁呢。嫂子今年都二十四了,哪有那么年轻。”
茅小俊说她才想高中毕业,苗雪梅心里很开心。
自从张铁牛个死太监受伤后,性子就变了。每次,她叫嚷他出门去地里干活,死太监就当做聋哑人一般,就是不回她。
她心里气啊,但是也拿他没办法。
张铁牛被那些个小混混打得重伤,即便休息了半个月了,也就是勉强能下床走路。晚上睡着了,有时候还尿裤子。
她苗雪梅心里能舒心吗?本来好好的一个家,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过。
她现在觉得自个儿是太悲惨了,要跟张铁牛行夫妻之事,完全是不可能了。
所以,她看到茅小俊后,又想起了老牛吃嫩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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