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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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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A、北京新华门前 日 外

人物:李大钊、北大的教授和老师们

时间:1921年6月 夏

新华门前扯起了横幅,横幅上写着“北京学界讨薪大会”字样。

李大钊在静坐的人群当中踱步,大声说着。

李大钊:政府说经费不足,那么经费哪里去了呢?被陆军部拿去做军费了,拿去南方打仗了,我们今天为老师讨薪,不单是为了要回原本就属于我们的,买米买面、果腹度日、养家糊口的薪水,也是为了让政府不要拿这些钱买枪卖炮,去杀人,我们这是在做善事……

一堆军警突然间冲进了人群,挥舞着*一阵乱打,老师们的队伍顿时大乱。

人群中,李大钊跌坐在地上,手捂着额头,血流了下来。

125、北京大学图书馆 日 内

人物:李大钊、张国焘、刘仁静

时间:1921年6月20日 夏

张国焘、刘仁静疾步进入图书馆,上了二楼,走向李大钊办公室。

头上缠着绷带的李大钊抬起头来。

李大钊:仲甫的来信说什么?

张国焘:建议各地派两名代表参加会议。旅日旅欧的共产主义组织派一名代表出席。

李大钊:通知了吗?

刘仁静:欧洲代表回国,恐怕时间来不及了。

李大钊:那也要说一声。

刘仁静:好,我去发电报。

李大钊:北京这边,你们两个去吧。

张国焘:陈独秀不去,您再不去,这会还开个什么劲啊?

李大钊苦笑,指了指头上的伤。

李大钊:这个样子怎么去?代我向马林同志致歉,就说放暑假了,学生借书的多,我这个馆长走不开。

张国焘与刘仁静对视一眼,刘仁静想说话,张国焘拦住了他。

李大钊:记住,我必须和陈独秀保持一致。

126、法国拉雪兹公墓巴黎公社墙 日 外

人物:蔡和森、向警予、李立三、赵世炎、张申府、周恩来、张若名、徐特立、*等

时间:1921年6月30日 夏

法国巴黎公社墙,肃穆、静谧。

蔡和森、周恩来、*等留法学生在墙前献花。

仪式过后,蔡和森把周恩来、张申府和赵世炎叫到一旁。

蔡和森:两个消息,好的,坏的,听哪个?

张申府:当然是好的!

蔡和森:北京来电,各地的共产主义组织要联合成立政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就要召开了。

张申府和赵世炎很兴奋:太好了!……坏的呢?

蔡和森:电报通知我们派代表参加。

周恩来:在哪儿?

蔡和森:上海,七月。

张申府:那来不及回去呀!

蔡和森点点头。

赵世炎: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们?

这个时候,*跑了过来。

*:你们聊什么呢?

蔡和森很严肃地说:*同志,我们旅欧共产主义支部正在开会,请你回避一下。

*奇怪地问:你们什么时候加入的?我不是党员吗?

蔡和森郑重地摇摇头:现在还不是。

*:那我怎么才能是呢?

张申府:需要介绍人。

*:你们就是我的介绍人。

127、湘江码头 日 外 雨

人物:杨开慧、*、何叔衡

时间:1921年7月1日 夏

码头上,杨开慧把整理好的一大包东西递给*。

杨开慧:(俯身小声说)这些衣服够穿一个月的。

*没言语。

杨开慧:你出门,别舍不得花钱。

*点点头。

何叔衡在一旁微笑地看着。

杨开慧掏出一块怀表,递给*。

杨开慧:爸爸留下的,你带着……

*:你留着……

杨开慧:拿着,到上海开会,别迟到了。

*:不行……

何叔衡:润之,让你拿着就拿着。

*接过: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杨开慧点点头,她眼睛红了,这是婚后的第一次离别。

*为杨开慧拭去眼泪,扭头上了船。

小船离岸而去。

128、广州教育委员会门口 日 外

人物:陈独秀、包惠僧、陈公博、陈公博夫人

时间:1921年7月4日 夏

陈独秀和包惠僧、陈公博握手告别。

包惠僧、陈公博以及夫人上了两辆黄包车离去。

129、北京正阳门火车站 黄昏 外

人物:张国焘、刘仁静

时间:1921年7月12日 夏

张国焘和刘仁静拎着行李上了火车。

130、日本海 晨 外

人物:周佛海

时间:1921年7月12日 夏

周佛海靠在船舷,眺望着浩瀚的大海。

131、火车上 日 内

人物:王尽美、邓恩铭

时间:1921年7月15日 夏

王尽美和邓恩铭上坐在火车上,车窗开着,风撩起他们的头发。

132、上海街头 日 外

人物:董必武、陈潭秋

时间:1921年7月22日 夏

上海,有轨电车开来,董必武和陈潭秋站在车上,他们到了上海。

133、上海博文女校宿舍 夜 内

人物:*、张国焘、李汉俊、李达、董必武、何叔衡、王尽美、邓恩铭、刘仁静、包惠僧、陈潭秋、周佛海、陈公博、陈公博夫人

时间:1921年7月22日 夏

学校的宿舍里挤了十几个人,大家有说有笑。

张国焘: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张国焘——北京代表。

刘仁静:北京刘仁静。

李汉俊:我是上海代表李汉俊。

李 达:上海代表李达。

王尽美:山东代表王尽美。

邓恩铭:我是邓恩铭,山东代表。

董必武:湖北代表董必武。

陈潭秋:湖北代表陈潭秋。

周佛海:旅日代表周佛海。

包惠僧:陈独秀先生的代表包惠僧。

何叔衡:湖南何叔衡。(指着*)这位是……

张国焘:润之兄,久违了。

*腼腆地上前握住张国焘的手:国焘兄,你好。

张国焘:当年你来北大听课,我要赶你出去,不记恨吧。

*一笑:怎么会?不打不相识啊。

王会悟领着陈公博和一个女人进来。

陈公博:对不起,来晚了,广东代表陈公博。

张国焘:公博兄,佳人相随,不介绍一下吗?

陈公博忙说:内人……

李励庄:各位好!我叫李励庄。

*:哦,开会还能带家眷啊。

众人都笑了。

李达:公博兄,你和夫人怎么住呢?

陈公博脸红了:不好意思……

李励庄:我们已经在对面的亚东饭店开了房间。

李达:这是我太太王会悟。

王会悟:负责这次的会务接待,大家有事找我。

李汉俊:大家路途劳顿,先休息吧。明天上午十点,在我哥哥家望志路106号开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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