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丝袜和一个遥控器。
丝袜我能理解,但是这遥控器,我就想不明白了。
只不过,我在把丝袜给拿起来后才发现,丝袜下面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当然有字——今天应该没时间陪你玩了,不过那遥控器是远程的,另一边的接收器在我裙子下面,这样,你就刻意远程折磨我了。
看到这话,我好像明白了,而与此同时,我手机上还接到了一段视频连接请求。
值得注意的是,这视频连接请求不来自于我手机上的任何一个软件,也不是寻常的视频通话,倒有点像是,有人用高科技手段直接发到我手机上的一个视频连接,就像是谍战电影里面那种。
而在我点击同意之后,手机屏幕上立马就出现了一个画面,画面上有一张会议桌,会议桌四周坐满了一个个神情严肃乃至凝重的人,就连权冰宏也在其中。
看到权冰宏的一刻,我不由自主地转移目光看向了手上的那个遥控器,然后,按下了遥控器上面的按钮。
紧接着我就看到,手机画面里面,权冰宏明显颤了一下身子,接着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两腿之间的位置。
作为一个男人,我自然是瞬间秒懂——这权冰宏明显是在玩刺激!
既然这样,我肯定要满足他了,便一直把遥控器给处于启动状态,然后饶有兴趣地盯着手机画面里的权冰宏。
权冰宏一开始还能保持镇定尽量不在脸上露出什么异常神色来,可伴着时间的推长,权冰宏脸上开始逐渐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潮红之色,甚至我还看到,她开始悄然把手伸向了自己下面。
带劲,确实带劲,这权冰宏所追求的刺激还当真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不过我又突然把遥控器上面的按钮给按了下去——必须得给权冰宏来点更刺激的。
几分钟过后,就在权冰宏眼含失落以为我已经带着遥控器离开的时候,我又突然把遥控器给启动了!
瞬间,正用手端杯子想要喝水的权冰宏就像是触电一样猛地颤了一下,以致杯子里的水直接就溅了出来洒到旁边一男人身上去了。
那男人神色异样地转头看了权冰宏一眼,似乎开口说了句什么,而权冰宏则是面带歉意地伸手拿纸巾去给那男人擦水。
我在这时又把遥控器给停了下来,然后在权冰宏正给那男人擦水的时候又突然把遥控器给启动了。
结果权冰宏自然又颤了一下,而且这一次很是明显,瞬间就把其他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而权冰宏则是在面露尴尬开口说话之余有意无意地往会议室的摄像头那里扫了一眼,她似乎是想要我悠着一点。
但我没但悠着一点,反而还更加得寸进尺地,很有规律地将在遥控器上一开一关,再开再关,就是要刻意这样来让权冰宏在众目睽睽下达到酥爽的巅峰,甚至是直接在会议室里面爆发。
当然我在这么做之前是想过的——权冰宏所需要的就是刺激,而且不仅是她自己所想要的刺激,还有外界所强行施加在她身上的刺激,所以在这个时候,她肯定是一方面希望我能够悠着点,另一方面,我若继续得寸进尺的话,她肯定也不会生气发火的。
结果,几分钟后,脸上潮红之色更加明显的权冰宏终于是忍不住受不了了,不由得突然起身随便说了一句后就走出了会议室。
而我见状也是开门走到了外面——权冰宏显然是来找我了,不过并不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而是,来找我寻求更大的刺激!
没过一会儿,我就看到权冰宏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
幽怨,不满,期待,兴奋,权冰宏此时此刻的脸上神色是相当丰富的。
不过由于四周有人,我在她走进后是相当客气地把她给请进了贵宾室里。
而在进门并把门给关上后,我就直接扑了上去把她给按在墙上,伸手就把她裙子给撩到腰间的同时并凑到她耳边上沉声说道:“还真把自己当女陈了是吧?想用开会的名义躲开我?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现在我还真不怕权冰宏会生气,毕竟,我已经完全了解到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只要洞悉到一个女人的需求所在,就能完全将这个女人给稳在两腿之间,这是真理。
果不其然,权冰宏在听到我的话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抵触之色,而只是声含惶恐地说道:“我……我不是,我是真的要开会,所以才……”
“所以才怎么样?又学会顶嘴了是吧?”我毫不客气地直接就开口把权冰宏的声音给打断了。
权冰宏低头沉默了两秒,然后,真的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女生那样,底气不足地声音弱弱道:“我,我知错了。”
“哼,一句知错就算了吗?”我在这时候自然是要得寸进尺做的更加过分一点。
片刻,权冰宏直接就屈膝跪了下去,并主动伸手解我的皮带同时开口说道:“我……我愿意用嘴来帮你。”
“你这张嘴都吃过多少男人的东西了?还配来吃我的?”
“我……我没有,我只吃过你……”
“你难道想说只吃过我的?你觉得我会信?哼,像你这么不容易的女人居然想说你这张嘴只吃过我的东西,能不能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蠢?啊?”我自己都觉得我现在是真贱的不行了。
权冰宏在一连委屈惶恐中沉默了好几秒,最后,终于是在我极其冷冽的目光注视下略显迟疑地开口说道:“我……我还吃过欧阳坤的,不过我保证,除了欧阳坤之外就只有你的,我没再吃过别人的。”
“是吗?你之前可是亲口说过经常都在幻想着单位的男人排着队来满足你,现在却又说没再吃过别人的东西,不觉得很矛盾吗?”我这会儿当然是在故意找权冰宏的麻烦,毕竟她喜欢这样。
而这一次,权冰宏又沉默了几秒,然后又用很是微弱的声音开口说道:“我,我只是想,但真没……没有吃过第三个人的。”
“意思就是想吃但没吃到了?”
听到我这个问题,权冰宏面显惶恐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在我冷冽至极的目光逼视下把头给低了下去,并很是缓慢而迟疑地点了点头。
“哼。”我冷笑了一声,随手在权冰宏胸上狠狠抓了一把后沉声开口道:“还真是可以了,要不我现在就去把会议室里那些人全给叫过来,我想,他们肯定会很乐意地排着队挨个让你吃的。”
“不要,我,我不要!”权冰宏竟然很是坚决而果断地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权冰宏脸上害怕和不满是装出来的,但我也确实能够从中看出来,她是真的不想为会议室里那些男人挨个地去……
毕竟,一来不现实,二来,权冰宏的受虐意识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点底线的。
不过,权冰宏所谓的底线,也仅限于不会真的用自己的身体挨个地去取悦很多男人。换言之,权冰宏是受虐狂渴望着被奴役不错,但她最多也只是渴望着做一个人的奴隶,而绝不想沦为很多人的公用奴隶。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又刻意用冷冰冰的声音开口说道:“不要?哼,不是说总是幻想着自己能够让很多男人来排着队满足么?既然你让人排着队都可以,让人排着队来喂你吃东西还不行了?”
权冰宏没说话,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了。
而我则是在等了片刻见权冰宏依然没开口说话后便主动开口打破沉默道:“行了,赶紧给我按摩一下,想要接着去开会就把我伺候得舒服一点,不然,后果自负!”
我这会还真挺像一飞扬跋扈的奴隶主,而权冰宏要不是喜欢这样的话,早就一巴掌扇过来直接把我给打成残废了。
当然我也没太过分,只是象征性地折腾了权冰宏几分钟便放她去继续开会了,而我也没提到要她帮忙施压叫欧阳云放人的事情,因为我觉得,还不到时候——权冰宏现在看似对我百依百顺唯命是从,可一旦对我让她帮忙救人的事情感到反感的话,那我在这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
所以,我必须继续等,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开口让权冰宏帮我救人。
……
第二天,中午,刘莉果然按照之前所说好的,把视频给我送到了办公室来。
我在拿到视频心中暗喜的同时自然免不了和刘莉一阵温存——她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自然给点奖励把她下面那张嘴给喂饱才行。
而当我正骑在她身上使劲耕耘一阵卖力的时候,刘莉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杨光打过来的。
一开始,我还趁她在和杨光讲电话的时候故意使劲狠命撞击,同时还凑上前去张嘴咬住了她胸前的一个点并不断用力,她当然是皱着眉头想要叫我悠着点甚至是伸手想要把我给推开了,但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来折腾她。
说真的,在一个女人给她男朋友打电话的时候折腾她所带来的那种快感,还真是挺爽的,尤其,当这个女人的男朋友还是杨光的时候。
然而,刘莉却是忽然惊呼了一句:“什么?你家里被盗了?”
顿时我也惊住了,杨光家里被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