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林茗的微笑面前发飚实在有点难,四两拨千金的技巧这人已经炼得炉火纯青了,栽在他手里,实在是不亏;
而水凝烟……
把她揍伤了,还得养着她,不如忍一忍算了。请用访问本站
也许,潜意识里她也在恼恨嫉妒着水凝烟吧?
娟到底,她又一次失恋了!
吃着大米饭拎过电话打水凝烟手机,果然关机;再打自己手机,倒还是通的,可惜一直只是不断唱着满腹柔情的歌:“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这歌本就是放给可能会打电话给他的某人听的,现在,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猱她明天有空,一定去把这个彩铃给换掉。
可她的手机到底飞哪里去了?
家里没动静,基本可以确定没有遗留在家了。
如果是酒后遗失,她不得不哀悼自己越来越瘦的钱包了!
草草吃了点东西,她又打电话给原智瑜。
原智瑜好一会儿才接听,像一头才被吵醒的狮子在另一头发飚:“你个疯娘们,又干什么?”
如果是平时,江菲一定咆哮得比他更凶,但她这会儿还真有点心虚,反而干笑两声:“喂,智瑜大哥,听说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嘿嘿,我这不是特地打电话向你道谢么?”
创媒广告的市场部办公室里,好容易偷空伏在桌子上小睡片刻又被电话惊醒的原智瑜,给她一声智瑜大哥叫得睡意全无,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的姑奶奶,不用你道谢了,你别吵我,让我睡上半小时,我就谢谢你一家老小了!”
“这么想睡?昨天泡了一夜女人没睡?”
原智瑜气结:“你这娘们醒了没有?你几拳头把你平时千夸万夸的好姐妹打得不见了踪影,我和林茗找了一个通宵,你知不知道啊?”
江菲忽然之间气血逆行,脸色涨得发紫:“你……你说什么?”
原智瑜犹豫着,放低了声音:“凝凝的妈在不在你身边?你出来,用手机打给我。”
“我手机不见了。”
“被我扔了。”
“啊?袁大头,你这混蛋!”
这声袁大头听起来比那个智瑜大哥不知顺耳多少。原智瑜惬意地靠椅背上旋转着座椅,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微笑:“你那破机用了也有三四年了吧?该换换了,赚了钞票放银行里发霉吗?”
“那是我的事!快帮我找回来!我朋友的联系方式全储存在里面呢!”
原智瑜笑着说:“手机被你摔得七零八落,我上午让人看了,说没法修了,市面上找不到这些过时配件。”
江菲晕眩。
她打了水凝烟,又摔了自己的手机?
原智瑜一语中的。
她一定疯了!
啪地挂了电话,她匆匆换鞋往外跑。
水妈妈跟在后面叫道:“喂,走这么急干嘛?”
江菲回答:“公司里正急等着我的图纸呢,上头说再不交出来就扣我半个月的工资。”
水妈妈立马催她:“快去快去!弄好了帮我找下凝凝,没事关什么机呢?越大越不像话!”
江菲冷汗直冒,慌忙敷衍:“嗯,一定手机没电了,又没带充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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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下楼,飞快发动车子,一气冲出小区,她奔到最近的一处书报亭,用了公用电话再次打了过去。
这一回,原智瑜早已在等着了,一接通就告诉她:“快去白下区吧,你的凝凝在那里住院。”
“她……她怎么了?”
“我们找了一夜没找到她,我放弃了,林茗似乎约了另外的人还在找,后来在月牙湖附近找到她,说已经住院了,可能是急性肺炎,刚我打电话又问了下,说目前还没清醒。”
“那个……就……就因为我打了她,她跑月牙湖去冻了一夜?当时你不在吗?为什么让她一个人跑开?”
“娘们你给我闭嘴!你自己把那人家打了一顿,半夜三更赶下了车,还把我车里吐得臭气熏天,熏了我整整一个晚上,你是不是该赔我洗车费和精神损失费?”
江菲握着电话傻眼,呆呆站在书报亭边,半天说不出话来。
隐约,她似乎能回忆出一点梦境。
梦里,她红了眼向每个人咆哮。
敢抛弃她的林茗,不声不响跑到她男友心中的水凝烟,还有,老是诅咒她会被男人甩掉的原智瑜……
难道她还真在现实中爆发了心底深处最见不得人的恶劣本性?
她抓着自己乱蓬蓬的鸡窝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得去精神病院咨询一下。
想她江菲一向聪慧机敏足智多谋英明神武,有什么拿不起放不下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不会得了精神分裂症吧?
原智瑜见她久久不说话,倒也良心发现,忽然记起了电话那头的人性别为女,很厚道地说:“嗯,不然洗车费打个七折,精神损失费免了,怎么样?不过你也得免了上次我欠你的法国大餐……”
江菲没心思理会他的法国大餐了,有些无力地问:“昨天夜里……我真的很泼辣?”
“那个……你什么时候不泼辣过?”
“……”
“快去看水凝烟吧,记得早点回来上班。我告诉谭大姐,你上午去龙鼎处理技术问题去了,回来记得把谎圆上,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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