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这三个字之中,蕴含着极强的灵魂攻击,那些长老们听到之后,身体瑟瑟发抖。
其中两名没有做好准备的,一个趔趄,直接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宁飞扬,如同九幽地府里面爬出来的恶魔,看上去非常恐怖!
他们哪里还敢停留,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直到出了宁飞扬的别墅,还没有缓过神来。
围观在宁飞扬别墅之外的修者,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也不禁骇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同时让几名长老如此惊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谁能科普一下?”
“我也不清楚,但是你们应该也注意到了,只有第十支脉的修者回来了,其余支脉的修者,根本都没有回来,我猜长老们是去讨说法了。”
“从他们的状态看,好像没有讨到说法,反而是受到了惊吓。”
“能同时让这么多长老受到惊吓,宁长老的实力,得有多恐怖啊。”
他们谈到这里,毛骨悚然,尤其是想到刚才耳畔传来的莫名声音,就更是惊慌失措了。
赶紧走!
他们之前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现在纷纷逃走,唯恐被抓住。
“终于清净了。”宁飞扬笑着说道,“外公,小舅,你们怎么不说话?”
说话?
“我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呢。”马洪宵开口说道。
“飞扬,你的实力,现在到底强大到什么程度了,我怎么越来越看不透你了。”马渊开口说道。
宁飞扬在别人面前隐瞒,但是在他们二人面前,就没有什么顾忌的了,开始释放身上隐藏的气息。
筑基期一层。
“你达到了筑基期一层?”马洪宵噌地站了起来。
马渊也非常震惊,鼓掌说道:“好,实在是太好了,你的修为达到了筑基期,那些长老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怪不得能够斩杀马荣蔚等人。”
“至于腾家的人,杀的也痛快,啊哈哈哈,飞扬,小舅真的替你感到高兴!”
“我们这一脉,真的要崛起了,要……”马洪宵说到这里,再次闭上了嘴巴。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得到,宁飞扬身上的气息还在变化,筑基期一层好像不是终点,依然再提升!
筑基期二层!
宁飞扬把修为控制在筑基期一层,马洪宵还能模模糊糊感应得到,但是宁飞扬提升到筑基期二层,马洪宵就完全察觉到了。
至于马渊,就更是一头雾水了。
“飞扬,你身上的气势,怎么有不见了?”马渊眉头紧皱,“但是,我看你好像又高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修为,不会……不会……”马洪宵声音颤抖,话到了嘴边,但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外公,你猜得没错,是筑基期二层!”宁飞扬说了出来。
筑基期二层?
马洪宵和马渊父子二人,同时瘫坐在了座位上,这种恐怖的提升速度,实在是太让他们震惊了。
“飞扬,普通修者从炼气期九层到筑基期一层,都需要数年的时间,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马洪宵开口说道,“你实在是太让我震惊了。”
“这简直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了。”马渊面对宁飞扬,已经词穷了。
宁飞扬看到他们如此震惊,就把进阶的事情大致说了下,关于地下高手马苍,他只字未提,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马洪宵和马渊二人,用了很久才消化这些信息,情绪变得稍稍冷静了些。
“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你走了我们无法想象的路。”马洪宵感慨道。
“之前我觉得你的话有些虚,现在看来,应该可以实现。”马渊转过头去,开口说道,“爸,你有希望当上族长了。”
族长?
多么遥不可及的字眼。
马洪宵之前与族长争位置落败,形成了心魔,虽然服用了宁飞扬给的筑基丹,但是每次修炼到关键时刻,都会感到心魔在作祟。
只要突破心魔,才能继续进阶修炼!
马洪宵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但是想要突破心魔,谈何容易!
“如果真能坐上族长的位置,我的修为应该可以提升到筑基期。”马洪宵想到这里,眉头紧皱道,“且不说族长已经达到了筑基期四层,而且上边还有那位……他似乎也支持族长。”
马洪宵口中的那位,指的自然是马家最高层的那位神秘人物。
马渊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变得郁闷了起来。
那个真正的高手,自然是马家的镇家之宝,虽然多年未曾出面,但是如果家族出现非常大的变动,他还是会出来主持大局的。
“放心吧,不管什么神秘人物,都无法阻挡我的决心。”宁飞扬开口说道。
气势雄浑!
宁飞扬也知道,想让他们完全相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没有说什么。
“外公,小舅,这些是我得到的丹药,你们先收着。”宁飞扬开口说道,拿出来一连串的东西,都放在储物袋之上。
“这是……这是司徒家族的储物袋,他们家族有特别的印记,你怎么会有的?”马洪宵开口说道。
四小古修家族之中,每个家族都要小癖好,比如司徒家族,喜欢在储物袋上打上印记,让人一看便知。
马渊之前没有留意到,听到爸爸这么说,仔细一看,还真是如此!
“飞扬,你从哪里弄来的?”马渊也追问了起来。
宁飞扬本来不想说的,但是看到他们发现,也就坦言道:“实不相瞒,司徒家族的人,也被我干掉了。”
啊?
马洪宵和马渊二人,脑子完全不够用了,再次短路。
单单干掉腾家的修者,已经让他们足够震惊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司徒家族,他们哪里接受的了?
“寒家呢,寒家?”马洪宵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追问道。
“她们……没有参加这次的聚会。”宁飞扬笑着说道。
马洪宵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回过神来,说道:“你小子这话说的,我看你的意思,好像如果寒家去了,也要被你干掉?”
“那倒不是。”宁飞扬挠了挠头,“除非他们招惹到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