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正要说些礼貌上的话时,隔壁突然传来极大的男女欢乐时的声音。
“轻点……啊……”女子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接着便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床板不胜负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一串欢爱声让声音四娘娇嫩的小脸立刻晕染了一片嫣红,这种时候躲也不是,赶那位陌生的公子走也不是,尴尬的情景让她血液乱涌,脸火辣辣的。
龙吟泉是头次来妓院,碰上这种其实极为普遍的声音,却让他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吞了口口水,喉咙发出一声干咳。
龙吟泉有股热血上涌,有东西在膨胀着,喉咙更加干渴了。
但是他没想到风四娘比他反应更大,只见她脸绯红绯红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两眼像在冒火似的。
原来中原的女子情欲也很旺盛啊,甚至超赶男子啊……龙吟泉在心中感慨着。
只见风四娘忍不住的样子,愤然起身,动作太大把椅子都带倒了,她双目喷火的望着对面这堵墙,奋力拍了拍桌子向他走去。
龙吟泉简直是惊讶得下巴都接地面了,中原女子也太豪放了吧,这么主动。
可是紧接着他下巴就合上去了,因为四娘并不是走向他,而是经过他走向了门口……
“风小姐,你这是要上哪啊?”龙吟泉紧张的跟随着风四娘,手中还牵着四娘上衣的一角,像个离不开娘的孩子般。
本已走出门口心急燎燎的四娘被这一牵绊,回头恼怒的望着龙吟泉,双眼怒火直蹿。
可是就这一个小小的牵拉动作,竟将四娘原本只靠一个蝴蝶节维系的上衣扯开。
只见嫩白的大片肌肤泛着粉红,还有汹涌的圆滚包裹在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粉红色肚兜中。
龙吟泉想不到,这个美貌女子不但脸蛋迷人,身上的这般销魂风景更是能勾人魂魄,令人不能思考。
风四娘被这突来的状况弄得束手无策,眼中的怒火顿时消失了,转而是娇羞尴尬以及升起另外一种恼羞的怒火。
伸出玉手,猛然甩开仍在惊愕状态的龙吟泉,迅速的将衣服整理好。
龙吟泉被这一甩,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刚才那销魂的春光已被四娘遮起来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脸竟也羞红了,头低低的干咳了声,哑然道:“那个,我,不是有心的。”说完只低头看自己脚下的鞋面。
这个青涩的举动反而惊了四娘,堂堂一国太子,竟这般害羞?
不过现在她根本对这个幽兰国跟这位幽兰国太子不感兴趣,她没有理会眼前这个羞红了脸的太子,径直朝隔壁客房走去。
程金皓和闭月明知道自己的卧房就在隔壁,他们不去闭月的卧房反倒来这客房瞎折腾什么劲,断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怎么,现在是要来向我示威吗?”四娘怒火朝天的边走边骂,她一定要问程金皓个明白,为什么只不过两天时间,他便背弃了自己的诺言,转身便与其她女人修好?
原本四娘还以为程金皓只是在与闭月逢场作戏,可是没想到现在他们已经在假戏真做了,而且似乎是要做给自己看的。这让她更加恼火。
“啊……不要啊……”娇喘声从客房中传出来,听得人脸红心跳的。
“气死我了!”他们竟然还打得这么热火朝天的。
“砰”一声,四娘踹门而入。
只见眼前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激烈的运动着。
两人都已是热汗淋漓,但是谁也没有被四娘这个动作吓到而停下来。
好像还演的更凶了。
“金皓,你好棒哦……啊……”
闭月完全没有理会这个破门而入气急败坏的女人,反而叫得更加大声,反正她专挑了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做场好戏给风四娘看的。
“程金皓,你给我出来!”
风四娘断没有想到平时温柔贤良的闭月竟也是这般放荡之人,她忘记了她所学的那几招玉女心经上的骑术都是闭月教授的。她恨程金皓的背叛,如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她是不会死心的。
四娘心中还是存在在幻想,或许他这样做是确实有苦衷,可如果说他有苦衷,为什么却不能跟自己在一起,反而挑了个醉红楼的女人在隔壁房做戏给自己看?或许他的处境有危险,他只想让自己死心所以才在自己面前演出这场欢爱记?
但是程金皓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不单没有停下来跟她出去,反而……
终于,两头疯狂猛烈的狮子将通身的情欲发泄完了,两人紧拥着大口喘着气,房间里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四娘已经由开始的愤怒转为漠然了,她所有可怜的期翼都被眼前的现实给摧毁了,她怔怔的站在门口,脚已经不听使唤的动弹不了了,像被钉在了地上似的。
他们自始至终对她的漠视,像是严冬中泼下来的一桶冰水,彻底将她的心冰冻了。
这就是龙吟泉站在门口看到的一切,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风四娘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明白了几分,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
他一米八的身高自然很轻松的就将风四娘横空抱起了,径直朝隔壁卧房走去。
程金皓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只是眼前这一幕好熟悉,而且熟悉得叫他心疼,他头很痛也很累,不想再想了,倒头便晕睡过去了。
“你快放我下来!你干嘛?”四娘拳打脚踢的扭动着身子,本来就有气,现在气全都撒在龙吟泉身上。
可是龙吟泉愣是没有吭声的抱着四娘就往隔壁走去。
四娘见他根本无动于衷,也没办法只能任他去,刚才那个温柔害羞的男人怎么现在变得刚毅冷酷了?他的神情跟程金皓出奇的相似。
四娘身子微微一颤,那个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即使他身上背负着使命,或者他的身份地位处境让他不能对自己做出承诺,但是这些并没有逼迫他去这样伤害自己,这些已经不是环境所逼,而是这个男人想借机甩开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