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魂魄都要给收了去。
良久,我既羡慕又叹息的说:“祖师傅真是天仙般的人,可惜就去世了。”
闭月一开始还不明白我的话,后来看看画像,又轻轻的笑笑:“谁说太师傅去世了?”
“不是吗?不然怎么这里挂着她老人家的画像,而且掌门之位还传给了你?”
银铃般的笑声又回荡在整间闻香阁中,不过这次却带着些许怪异的味道。
“老人家?呵呵,四娘,谁告诉你太师傅是老人家了?哈哈……”
闭月竟然抛弃了礼仪姿势的束缚大笑了起来,弄得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嘴角就那样半张的尬在空气中。
“太师傅现在与不过三十出头而已,只不过这掌门之位五年一传,加之**是个很受年龄限制的地方,年纪大了自然是要出去的,称她太师傅不过是辈分问题而已。她现在还好好的活在金陵城呢。”
此时闭月已是笑得双颊通红,媚生两靥之间,看得我不知是喜欢还是害羞的原故,也跟着红了半边脸。
拜了祖师傅,再回来大堂。
闭月拿了个长长的什么东西出来,而且它还用布给裹起来了,她轻轻的将那东西放在床上,柔声说道:“你刚入门,加上****,所以男女之事你所知甚少。今天我只教你些基本的姿势,你要用心记住。”
此刻的闭月肃穆的神情竟也传染到了我身上,仿佛自己是要学习一门极其高深又有千载难得的心经。我眼神坚定而凛然的点了点头。
“盘古开天辟地之日起便有了男人和女人,只是男女生理构造各不一……”
闭月俨然学者的样子,从容淡定、不卑不亢的讲述着男女身体各构造用的功效用途。即使是在教授生理学识,但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女子脸上仍然是风淡云清不染一丝污浊。
开始时我脸颊一片羞红,只觉所听之物极其污秽。但闭月庄重的态度却感染了我,渐渐的也当是一件极普通正常的事物在听,而且我发现自己越听越感兴趣,毕竟对异性的好奇是与生俱来的,只是在礼仪道德家教的束缚下羞于启口,现在有机会听到这么一课当然是聚精会神的。
“这就是男性的裸体。”
闭月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将床上的裹布掀开,于是一具男性裸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我眼前。
这是用塑料制作的男性裸体,塑料内不知是什么气体竟是古铜色的,充在里面使得这具裸体更加的逼真。古时候怎么也有这么先进的东西了?
“这是西洋玩具,质料柔韧可以随意弯折,且可以定形。”
说完便将那个“男人”折成跪拜状立于眼前。
闭月柔柔的将我举起的手按了下去,正色道:“我们醉红楼的姑娘,伺候客人是本职,这伺候一是哄他人开心,另一便是伺候他这宝贝开心,如果你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日后还怎么伺候它?”
听了这话,我咬咬牙转过身,苦瓜脸一般的盯着那物像是下什么大决心般,死盯着眼也不眨一下。
闭月被我这举动给逗乐了,掩鼻一笑:“这本是天地间最真是自然不过的事物了,只要你平常心对待便行了,不用刻意如此。再说,日后你若领会了其中的妙不可言之处时,你便会喜欢这东西,而不是像这样了。”
喜欢它?会有那么一天吗,这东西真是越看越不顺眼,太丑!
背着闭月姐姐我对着那物吐了吐舌头。
“好了,现在我们正式开始学习玉女心经的招式。”
闭月纤纤玉手一抬,打开杯盖,轻轻吹了吹腾起的热气,抿了抿嘴,岬了口茶,淡淡的说:“今天教你的是基本姿势,共有9种姿势,分别是正常姿势、屈曲姿势、伸展姿势、仰卧姿势、高腰姿势、坐姿、骑乘姿势、肘膝姿势以及后坐姿势。”
虽然闭月很详细的教了我各方面的细节我也都记住了,但实在就是弄不明白那是怎样的姿势,也想象不出那个样子,心中有些犯难。
“这样讲你应该听不太懂,这些是图示,你可拿去细细看了,再结合名字记,很快便懂了。”
闭月很贴心的替我解难。
接过图示,我不由得羞红了脸。
这就是我要学习的东西吗?
我又犯难了。
阳春三月。
经历风霜后的桃花,终于傲然绽放,那白如雪、粉如霜的朵朵桃花实在令人陶醉。早有诗人云:“东风吹开花千树,占断春光为此花。”不比得洛阳城此时的桃花点点,金陵城如今已是整个被包围在花海中,一片繁英满树、桃花竞放的盛景。
有花自然少不了柳。
古人“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的诗句用在此时也是恰好的。
过了二月裁剪的季节,眼下正是杨柳抽枝长叶的时候。在金陵城你若漫步于村庄或是河堤边,便不难发现那已是千万条柔柔枝条挂满树的垂柳,微风徐过引起柳浪翻滚,加之枝头黄鹂的鸣叫,别说是亲身感受,就是想想也让人心荡神驰。
春天,总是百花争艳的季节,醉红楼亦如是。
其中四大老鸨,自是不用说,个个都是花容月貌、天姿国色的。
而接下来的四大花魁今年是斗得最厉害的,她们各有各的不同凡尘的美,又各有各的一技之长,实在很难绝出高低。
芙蓉,人如其名,芙蓉如面柳如眉,擅长琴棋书画。
牡丹,那是国色天香,艳如桃李,她的舞技牵动全城。
水仙,天生的尤物,清澈如水,寒冷如冰,擅长诗词歌赋。
杜鹃,娉婷袅娜,明艳动人,她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偏偏她们又最是爱斗的,都发誓要分出个高低。
这却是金陵城男子最爱看的,平日里他们见惯了官场中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如今,有金陵四大美人为了夺得他们的眼光而你争我斗的,各使出看家本领,岂不有趣?岂不妙哉?
是以,此时醉红楼人又比平日里多出几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