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在这间简陋会议室里的人,曾经都是一代兵王。或许是五年,或许是十年,年轻时候的热血,让他们义无反顾的加入华夏国特种部队。他们曾经在国旗下宣誓,誓死效忠自己的祖国。
与往常不一样,现在的他们有家庭,有妻子,孩子,甚至是老人。年过中旬的人,考虑的事情很多。
“默哥,我干!”雷正抬头,字字坚定的说道。从进入龙华,到遇见杨宇默,这段简短的时间,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观。作为一名曾经的军人,作为龙华保安公司的一名队长,身在现场,却没能制止这场恐怖袭击,心里不禁深感愧疚。
“我也干!”
“还有我!”
“默哥,虽然心里有些放不下家人,但是这件事,我们必须干。”魏海抬起头,坚定不移的眼神望着杨宇默。一天是军人,终生是军人。不管是退役还是服役,都不能改变他们是军人的事实。当战争的号角吹响,当国家如果需要,他们会从江南海北的各个角落,涌入到一个地方,那里被人称之为战场。
欣慰的笑了一声,杨宇默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道:“一旦行动开始,我不希望你们心里带任何的杂念。现在,往你们每个人家里的银行卡汇款两百万,作为这次行动的酬金。如果有人不幸遇难,活着的兄弟,为逝去兄弟的家人养老送终。”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曾几何时,他们也签过这样的遗嘱。那时,他们乘坐在飞往行动区域的飞机上,那时,他们身临绝境,无线电干扰,四面受敌。杨宇默的一番话,不禁勾起了兄弟们心中难忘的回忆。
“雷正,你负责帮兄弟们家里打钱,我去安排一下其他事情。”杨宇默把POS机放在桌子上,继续说道:“别忘了你自己的,密码在卡后面。”说完,甩开步子走出会议室。
R国京都。
一栋气势宏伟的别墅中,水野一郎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轻蔑,若不是那个小屁孩百般阻挠,也就不会失去两个徒弟。只是,那个小孩怎么会如此厉害?现在想想那个华夏娃娃的功夫,心里不禁还有些后怕。
“师傅,内阁大臣井川太郎想要见您。”
水野一郎愣了愣,连忙站起来说道:“快请。”他是聪明人,能猜想到井川太郎此行,有什么目的。国宝是神偷世家拼了命抢回来的,如果京都政坛中人想要买的话,不给他一个满意的价钱,他是不会卖的。
“小民水野一郎参见内阁大臣。”水野一郎迎到门口,十分恭敬的做了个揖。抬头看了眼井川太郎,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因为国宝的事情而来。
一行人走进正厅,井川太郎一头黑线,甩了下和服,坐到正坐上,一双愤怒似火的眼神,紧盯着水野一郎。吸了口气,这才说道:“让你的人先下去。”
纵然水野一郎是R国神偷世家的家主,又是东京都的名人,但面对内阁大臣,仍然是言听计从。摆了摆手,示意房间里所有手下离开房间。见手下关上房门,这才问道:“内阁大臣,您这次来,是不是为了华夏国国宝的事情?不知道咱国家,要出多少钱买下那块传国玉玺,听说在伦敦拍卖会上,拍下了一亿美元的天价。”
冷哼一声,井川太郎脸色变的铁青,神情严肃的说道:“水野一郎,恐怕这笔钱,你是有命拿,没命花。”原本R国政府方面打算保全水野一郎,但由于华夏国施加的压力太大,他们不得不选择丢车保帅。
“还请内阁大臣明示。”水野一郎疑惑的问了一句。这话的意思,的确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这个烫手山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井川太郎眉宇间一头黑线,十分严肃的说道:“华国正在以处理恐怖袭击的方式来处理你们盗窃华国国宝的案件。这些年来,华夏国打击恐怖主义者的行动有增无减。毫无疑问,这块国宝在谁的手里,谁就是恐怖主义者。首相大人希望你能躲躲,最近不要太嚣张。”
尽管R、华两国近年来存在很多事实上的争议,但对华国进行恐怖袭击,还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和平鼎盛时期,谁的枪先走火,谁就是侵略者。JN会展中心的恐怖袭击,已经把R国Bi退到了边缘。现在,全球的媒体都聚焦在了华夏和R国,这次恐怖袭击,有可能演变成一场战争。
为了避免战争爆发,R方外交部外交官不断的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次恐怖袭击,与R方没有任何关系。并声明,如果有需要,将配合华国的部队,对此次恐怖袭击的人员进行彻查和打压。
驻华夏国R方大使也在不断的与华国领导人进行会谈,时局走到这一步,战争爆发的边缘,R方倒是先紧张了起来。新闻发布会上,R方领导人不断提出,希望华国领导人冷静应对这次‘普通’的恐怖袭击。
“华夏国的领导人,一向用嘴办事。姑且不说用不用嘴办事,他们的武装力量,还敢进入R方来绞杀我们不成?”水野一郎不由笑了笑,完全没把井川太郎的话放在心上。
“那你好自为之吧。”井川太郎没有想到,好心来提醒这家伙,竟然被当成了驴肝肺。起身说道:“不管怎么样,你最好低调一段时间。”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正厅。
望着井川太郎的背影,水野一郎心中暗忖,R方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矫情了?华夏国的一个口头声明,竟然这么放在心上。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这帮东京宫里住着的人,真是越来越完蛋。”
京都。
两辆黑色商务轿车停在京都国际机场的停车位上,车上下来八名穿着休闲装的男子,每一名男子头上顶着旅游帽,帽子上写着‘樱花旅行社’五个字,几个字下面,是R语的注释。几个人站在两辆商务车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