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长老接过,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了桌子上,道,"阿楚,时间有限,我们这里,就不要多耽搁其他的时间了!"
"好,谦长老请说,阿楚听着!"
秦楚在谦长老身侧的位置上,缓缓地落座。
东华国的东面与圣斯比海之间,那一个名叫圣斯部落的部落,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那就是一整个部落了,但,事实不然,那些,不过是数百年、或是数十年间,被赶出圣斯部落皇汀的部民罢了!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个个的聚集,再繁衍生息,势力,已经逐渐的壮大,不容小觑。
东华国临近东面那一个圣斯部落的一座边城内。
一袭白衣、白发的男子,负手站在窗边,待取下突然停在窗棱上的鸽子脚上的那一张纸条后,一挥手,让鸽子离去。
封若华看着手中传回来的信函,手掌,徒然一紧,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
据这一年来的调查可知,面前的这个部落,与海对面的那一个部落,有着密切的关系,只是,不管他抓了多少人,就是没有一个人肯供出去那一个部落的方法。
如今...
另一处。
一袭白衣,长发未束的男子,也同时得到了消息!
部落内。
一大早,秦楚便被部落内的数名大娘,给拖了起来。
秦楚眼中,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睡意,任由面前的这些人,给自己梳洗,而后,伸开双臂,任她们给她穿上那一件昨天八位长老亲自送来的衣服。
半个时辰后,只见镜子中的人。
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银丝镶边,宽大的衣摆上,绣着一行不知名的小花,臂上,挽迤上一条丈许来长的雪白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白色的丝质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银色的丝带,系在身后,额间,一颗铜钱大小、类似钻石一般的透明白色宝石,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一眼望去,宛若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阿楚,你真美!"
屋内的那些个大娘,虽然同为女人,但一瞬间,依旧深深地被镜子中的那一张容颜所震慑,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一个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绝色女子。
"我们,出去吧!"
秦楚神色淡漠的看了一眼镜子中有些陌生的容颜,美目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却又绚烂无比!
几位大娘,一刹那,丢失了呼吸!
秦楚又是一笑,转身,打开房门,一步步向着楼下走去。
祁千昕和冥夜十三骑早已经坐在了楼下,听到楼梯口传来的声音,抬头望去,霎时,在无法移开视线!
那一抹美色,简直可以摄人心魄!
秦楚一手扶着搂上上那木制的扶梯,一手轻提着一角过长的衣摆,脚步,不停,每一步,都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尊贵与优雅,白色的宽大衣摆,摇曳在身后的楼梯上,如同衣摆上那一朵朵正盛开着的白花!
"秦姑娘,请!"
屋外,早已经等候多时的一行部民,在秦楚下楼的那一刻,恭敬的上前来。
秦楚微微侧头,与坐着的祁千昕,交汇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一步步,向着屋外走去。
只见,原本被白雪覆盖的地面,此刻,已被人清扫出一条宽大的道来,上面,铺着一条雪白色的地毯,就如同白雪一般!
一路,沿着地毯而走!
大典举行的地方,是在圣斯部落的圣坛。那一个圣坛,秦楚曾经去过几次,有些印象。
来到圣坛!
身后的一行人,自动自觉的停下了脚步,分居两侧。
秦楚抬步,一步步向着圣坛的顶部走去,九十九阶台阶,九十九步步伐,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美的可以入画!
圣坛之上,一排而站的八位长老,同时对着走上圣坛的秦楚,缓缓一笑。
谦长老上前一步,朗声道,"阿楚,将你的鲜血,滴在圣坛中心的白玉之中!"声音,传遍部落内的每一个角落,传进部落内的每一人耳中,沉稳,而后庄严,令原本就安静的空气,更是一刹那,肃静下来!
所有的人目光,包括圣坛之上的八位长老,圣坛之下的所有部民,一时间,都齐齐的集聚了在那一袭胜雪的白衣之上。
秦楚不动声色的审视着圣坛之上、中央的那一块圆形巨石中的那一块、白色的、九曲十八弯的玉石,半响,撩起自己左手的衣摆,右手指尖,轻轻地在上面一划!
白衣、白雪,愈发称得那手腕上滴落的鲜血,如鬼魅般妖冶!
秦楚将自己的手腕,置在白玉的上方,任由鲜血,不断地滴在下面的白玉上。
滴在白玉上的鲜血,顺着白玉上那九曲十八弯,不停地流动着。片刻,当鲜血流满了那九曲十八弯后,只听,大地,明显的发出一声震动,紧接着,圣坛之下的地面上,那两排静立的兵马俑,顺着地面上的那一道道浅浅的轨迹,一个个转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渐渐地,模糊了人的视线。
海底的海牢之中。
圣菱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震动,心,猛然一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转身,快速的就向着牢门走去。
"阿洁,放我出去!"
圣菱用力的拍打着面前如水晶般透明的牢门。
阿洁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到过圣菱如此大的情绪波动了,不,应该说是有十多年没有见过圣菱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了,没想到,今日,竟如此的反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