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书架上一本本厚的书本,徐清清想到下午在沙发上睡着的萧彦。
她书架上那么多正经的书籍,他非到到助理的桌上拿本时装周刊。
他翻着睡觉的一页,还是一个穿着泳装的美女。
萧彦真的是把男人劣根子摆在明面上。
“清清,帮帮她。”
“徐清清!”
冯致远说了一堆的话,他看到徐清清抿着嘴在笑。
回过神来的徐清清听到最后两句话,她诧异地反问道,“什么?”
“徐清清。”冯致远的脸色冷下,他淡声唤着徐清清的名字。
“帮她?”徐清清说道。
“对。”冯致远回道,他没有想到今天徐清清会过来,既然她来了冯家,在心里肯定对他没有忘记。
他们两个不管怎样在一起很多年,他当初把她甩了,确实过分,伤了徐家的颜面,也伤了她的心。
以至于这两年里,她没有再找其他男人,相亲没有一次成功。
“因为你和徐家,我爸妈不肯接受她。”
冯致远的话没有说完,徐清清知道他要自己做的是什么。
不来冯家,一是不想见到冯致远这个人,二是不想见到另外个人。
徐清清和冯致远正聊着,外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然后是男人的声音。
“你摸我的手干嘛?”
“离我远些!我是有老婆的人!”
“不是!”女人的哭声传来,“我没有碰你,是你.”
男女的声音对徐清清来说很熟悉,徐清清站起身的时候,冯致远先一步走到外头去。
二楼走廊上的动静,引起楼下宾客的注意。
徐清清不慌不忙地走出来,男人的声音她认出来是萧彦的。
萧彦这厮,从来不是一个吃素,会被人给欺负的男人。
冯致远出来,一眼看到站着萧彦对面哭泣的女孩子,他走近一看,女孩子胸口湿了一大片,是被萧彦一杯红酒给泼上去的。
“致远哥,他莫名其妙地过来,朝我泼红酒。”
女孩子的裙子颜色和徐清清的凑巧,都是湖蓝色,红色的酒汁在上面特别地显眼,还是胸口的位置。
一个女孩子被男的一杯酒泼在胸口,这就是在调戏人家。
冯致远看自己的女友,被萧彦泼了红酒,他再觉得萧彦陌生,恼声说道,“你是谁?”
“你跟谁进来的?”
萧彦没有说话,他噙着笑意翻过杯子,将杯里的酒一点点地全滴在地毯上。
“她调戏我,我害怕,一手抖就把杯里的酒泼向她。”
“至于为什么泼在那里,还是因为手抖!”
“她身上的几两肉,我瞧不上眼。”萧彦的话说完,惹得楼下的一群人大笑出来。
萧彦说话带着几分邪魅,这男人一看平时在花丛中呆惯的,宾客更相信是冯致远的女友。
“你在胡说什么?”冯致远的女友哭泣地出声。
“是他走过来,莫名其妙地朝我泼红酒。”
“你是什么人?给我滚出去。”冯致远恼声说道,他被宾客嘲讽地感到难堪。
“真的是她瞧上我。”萧彦很认真地说道,他的人走到栏杆上,后背靠在上面,扭头向后一看,手里的酒杯往着楼下的空地砸去。
又是泼人主人的女友一身红酒,又是砸杯子,明显地萧爷全身上下没一处舒坦。
他要是在宁城,直接让人砸了这宴会。
瞧着这冯家和冯家人,他不开心。
空杯砸在楼下,溅了一地的玻璃碎,吓得楼下的宾客连连后退。
有人认出他是徐清清带来的男人,在底下聚众议论开来,“这个男人不是徐清清带来的?”
“这下有趣了,一个是徐清清的情人,一个是冯致远的女友。”
“这徐清清帮谁呀?以前徐清清可是很听冯致远的话!”
议论声慢慢地响起来,传来徐清清和冯致远的耳朵里。
冯致远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徐清清。
徐清清竟然找了这么一个男人。
萧彦扭头看着在看戏的徐清清,问道,“亲爱的,你相信我吗?”
徐清清瞧着他笑着同自己说,却在他的眼里看到怒意。
她和冯致远在书房里什么都没有做,倒是在外头泼了一杯酒在冯致远的女友身上。
“她趁你不在,想摸我!”萧彦笑着又说道。
他的话说得直白露骨,让冯致远的女友气得涨红脸。
“你胡说!”她含着眼泪恼声说道,“致远哥,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打算去书房找你,还没有找到,遇到了他,他走过来泼我的水。”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一看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
冯致远的女友哭得委屈,萧彦是一脸的笑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徐清清!”冯致远朝着徐清清发火,他冷着声音说道。
冯致远的女友看向徐清清,哭泣地说道,“清清姐,你怎么找他这种男人。”
什么男人!徐清清的脸色沉下来,她走到萧彦的面前,问道,“摸哪了?”
她这话是信了萧彦的话。
萧彦两眼发亮,盯着徐清清的双眸,“手!”
他说着时,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说我的手好看,摸了我的手指。”
“呵呵。”徐清清笑了两声。
“那你可得好好洗洗。”徐清清回道。
“嗯嗯,回去后一定洗干净,再来伺候你!”萧彦的话引起大厅宾客的惊诧,在他这句话之前,大家是在猜测徐清清和他的关系,对他是徐清清包养的情人是胡乱说的。
在听到萧彦这句话后,几乎是肯定。
这男的真是徐清清养着的小白脸。
萧彦不在意,反正他的钱没有徐清清的多,包养就包养吧。
“冯少,我们有些事情,先走了。”徐清清对冯致远说道,她的目光落在冯致远身边的女友身上,“以后不要打我男人的注意!”
“他是我养的,很贵的。你摸不起。”
徐清清说完,带着萧彦离开冯家。
冯致远的女友因为徐清清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她扯着冯致远的衣袖,哭着说道,“我没有,真的没有摸他的手。”
摸没有摸,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地是,萧彦让今天冯家的宴会够其他家族谈论很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