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晚餐很平静,也很温馨。
相爱的人坐在一起,哪怕是不说话,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多吃点。”霍眠吃得很少,他知道夏以诺有个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一言不发地吃东西。
夏以诺本来心情是不怎样,可是霍眠陪着她,她很快地忘记夏家和夏母的事情。
“你把我当猪吗?”夏以诺说道。
霍眠是将着他盘子里的牛排大半地往她这里送,她哪里还吃得下来。
“嗯。”霍眠抿着笑容,温柔地看着她。
“霍眠。”夏以诺恼了起来,双眼晶亮晶亮地看着霍眠,让霍眠的心底生出欲火,想着将对面的人拉到怀里狠狠地吻着。
他这么想,真坐到夏以诺的身边。
霍眠靠近的时候,夏以诺的心已经在跳了,在他坐到自己身边,握住她的手时,她的心跳跳的更厉害。
两个人已经结婚,可是很多时候,夏以诺看到霍眠还是会惊艳到,她的心还是会跳得很快。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夏以诺的唇上,夏以诺红着脸推开霍眠。
“我还没吃饱那?”
这是在餐厅,霍眠就这么吻她,她脸皮薄,脸红了。
“呵呵。”霍眠笑笑,“还说自己不是猪。”他温声回道,双目深情地看着夏以诺,“多给我生几个小猪。”
“霍眠!”被霍眠这么戏弄,夏以诺气恼地打向他。
霍眠也不气,只是想她心情好些。
两个人吃不下,搂在一起看着窗外的景色,“诺诺,你有没有怀疑一件事情。”
霍眠突然问夏以诺,夏以诺疑惑地看着霍眠,不懂他的意思。
“什么?”
“你和夏家人不像。”
不仅是脾气性格,还有容貌。
这件事情,霍眠的心里早就有疑惑,可是白家是比对过夏以诺和白先生他们的DNA后,才这么确定的。
夏以诺沉默住,没有回答。
对于自己不是白家人的事情,夏以诺接受了。可是看着白家出事情,她比谁都难受,担心家白先生和白夫人以后的境况,担心他们能不承受得住这次的挫折?
“诺诺。”霍眠担忧地唤道。
“我也觉得自己是他们的女儿。”夏以诺抿着嘴角,苦涩地笑起来,“可是,我不是。”
“我们再做一份DNA比对,行吗?”霍眠问道。
夏以诺摇摇头,“算了。”
比对结果不是,她只会更失望。
白濛被白先生叫回去,白先生让她过去帮忙整理东西。他们搬出白家,换了一套叠排。
去干活?
白濛的心里是十万个不愿意,夏母也听到这个电话,不悦地对白濛说道,“濛濛,别去。”
“现在白家破产了,你跟着过去会受苦的。”
白濛好笑地看着夏母,“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家再没钱,手上还有几套房子。”
“白靳池下落不明,不定已经死在海里,白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以后白家的家产都是我的。”
只等下白家夫妇两眼一闭,他们手上的房产还不是她。
白濛现在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濛濛。”夏母赞同地点点头,“还是你聪明。”
“都怪白家不好,你才过去享了多久的福,他们就破产了。就是把白家的东西都给你,也是应该的。”
夏母听到白濛这么说,心里也有了主意。
白家的房产到白濛手里,还不是他们夏家的。夏以诺那边连套房子都不给他们买,还是得靠亲生女儿。
白濛故意在夏家多待了半个小时,再去的白先生那边。
这套叠排比不上原来的白宅,但是比起一般人家也是大的。上下楼加起来一共五个房间,够他们一家三口人住下。
白濛过来的时候,看到门口的小院子就皱起眉头。
白宅有这里一个小区的大小,再走到大厅,叠排这边小的白濛心里更不爽。
要不是白先生没用,她会受委屈住在这里吗?
“怎么才来。”在搬东西的白先生看到白濛迟到这么长的时间,不悦地问道。
“爸爸,路上堵车。”白濛轻了声音回道,她不怕白夫人,但是对白先生有些害怕。
“恩。”白先生应道,“愣在干什么,把箱子搬到楼上去。”
白濛过去,大厅里很杂乱,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家以前佣人多得是,她就是拿件衣服,也要把佣人叫上楼帮忙拿。
“哦。”白濛很不甘愿地去搬,她才摸到箱子,就叫出来,说很重。
走在前头的白先生回过头见着白濛的样子,轻淡淡地说道,“那都是衣服,不会很重的。”
白濛再去抱箱子,发现真的不重,她顿时感到尴尬。
她不仅担心起来,白夫人是不是有在白先生面前说自己的不是。上次在医院里,她看到夏以诺,才口无遮拦地说了一些话。
“爸爸,等搬完东西,我们去看妈妈吧。”白濛将着东西搬上楼,问在开箱子的白先生。
白先生点点头,“嗯。”
见白先生干活不怎么搭理她,白濛只能干自己手上的活。
不过她可干不了多久,就一会的时候,就坐在一旁休息。
白先生看着白濛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白家破产后,让他看清楚很多人的面孔,包括白濛的。
妻子在医院住着,白濛很少过去。
白夫人对白濛那么好,她生病,白濛不该一心一意地照顾她。
出去找工作?白濛现在的花费都是白家提供的,不过是找借口不想照顾着妻子。
白先生心里很有数,他越发地肯定自己心里的疑点,就是白濛可能不是他的女儿。
“拿刀子把箱子打开。”白先生对白濛说道。
白濛去慢腾腾地去找刀子,她想着该怎么脱身?她才不愿意留在这里帮白先生整理东西。
在她用刀子去开箱子的时候,白先生过来撞了下她。
白濛的手指上马上冒出血来,白先生掏出纸巾按住白濛的手,“没事。”
这一刀下去,白濛的手指割得慢深,白先生见压不住白濛的伤口,就让她去医院处理下。
能够逃走,白濛还不高兴,她欢喜地下楼走人。
在下楼的时候,她转过身子看见白先生将着纸巾放回口袋里,这个举动让白濛有说不出的奇怪。
至于到底是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