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你们原本就是一群要死的东西,既然主动跳出来,那就早点死。”女人笑得更加狰狞,她叫杜桑,自小就长得丑八怪一样心里扭曲。
修炼也是走的阴毒路线,这样提升很快,但晋升到元婴期后却是停滞一千多年再难精进,使得她更加的邪恶,竟然以杀人入道,曾经一段时间见人就杀,杜日增的家族都罩不住她。最终不得不隐姓埋名,成为杜日增一个见不得人的隐形杀手。
但她嗜杀的本性丝毫没变,每年死在她手上的人超过万人,居然在一百多年前再次突破,达到元婴中期,这让她更是疯狂不但杀人而且训练死士,牢房这些死士都是她训练出来的。
杀人是她最大的乐趣,眼见有人杀她那张丑脸兴奋得黑里透红,长刀一闪便向马家一个青年刺过去,并没有找最强的下手,而是想一个个的玩死众人。
以她元婴中期的实力,即使只用一成功力,这名马家青年也是感觉泰山压顶,瞬间便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长刀向他的小腹挑过来。
杜桑会先划破他的肚皮,让他的肠子一根根露出来,然后是四肢五官,曾经她杀一个人足足用了半个月。眼瞅着长刀就要划开青年的肚皮,她兴奋的嗷嗷叫。
“丑巫婆冲我来。”马超凡看得眼睛通红,大骂着挥掌将长刀打去,其他马家子弟也是同时出手。
可惜他们最强的也就是结丹中期,十几个人的攻击集中起来对杜桑都没一点伤害,连她的真气防护都破不开。境界的差距太大了。
长刀已经到了青年的肚子上,他悲愤欲绝,却是完全动弹不得,自知必死绝望的闭上眼睛。
“够了!”突然一声怒吼,同时当的一声巨响,青年感觉身体飞起来,却是轻飘飘的再落地时居然一点事没有,他已经掉到人群的后面。
而挡在他们前面的正是陈阳,此时他独自一人面对杜桑,虽然只是筑基大圆满,但站在那里沉稳如山,看不出一点势弱的样子。
“你们都后退进入大阵里面,这里交给我。”陈阳随即吩咐一句,看似从容其实高度警惕。
原本发现不对,他已经跟小黑计划着立即撤走,以小黑布置的阵法加上他随身携带的传送阵,只要阵法挡住几秒钟,两人就能传送离开。并没有太大的危险。
可马家这帮人忠义的表现让他陷入两难境地,有马家人挡着,哪怕三秒钟也能从容撤走。可陈阳怎么能抛弃这些人独自逃生,别看陈阳平时洒脱还有些小坏,但骨子里却流淌着热血,不可能看着朋友遇难而不管。
马家人既然忠诚于自己,就要带着他们一起离开,再困难陈阳也不会放弃。
不就是个丑巫婆,不就是一群没脑子的死士,不就是杜日增的奸计。
陈阳拼命起来都不在乎,已经被他们逼得憋屈了很久,陈阳早就想尽情大战一场。
“大英雄小心,这老巫婆厉害……”马超凡等人无比紧张。
“陈阳何必呢,这明显打不赢,还是先保命要紧。”小黑也在意念里劝说。
但丝毫动摇不了陈阳的决心,他不理会众人的劝说,冷淡的看着杜桑说:“你又是杜日增的哪条狗,让他出来?”
杜桑被人连续骂老巫婆早就气疯了,又被陈阳骂狗,更是一张丑脸都挤到一块儿,阴森嘶吼:“我是杜日增的姑婆,你小子居然敢侮辱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自杀,否则我一定要折磨你足足一个月。”
“要自杀的也是你,这种丑八怪都活两千多年还嫌不够,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你知道什么叫美吗?你知道什么叫郎才女貌吗?你知道被男人喜欢是什么感受吗?什么都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早死早投胎,下辈子做头母猪,说不定还能得到公猪的垂青。”陈阳倒也不生气,连铁剑都收回来,一脸嫌弃的骂道。
作为一个现代人骂人的词语太丰富了,让他站着骂一个月都不带重复的。
“你……你你……我要一刀刀割死你……”杜桑果然脸色变得比猪肝还难看,期的话都说不利索。
“杀杀杀,你就是到杀,除了这个还能干什么。母猪都能长大了当肉吃,你能干什么?就是个杀人机器,跟那些死士有什么区别。”陈阳继续大骂。
“有区别,那些都是我训练的,我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杜桑气疯了辩解。
“哪你命令他们干什么?”陈阳蛮好心的问。
“我让他们杀……嗷嗷……我杀了你……”杜桑发现最后又绕到杀人上面,更是气得头顶冒青烟。
“唉,人丑要是贤惠有内涵还能找个好人家,男人也不只是光看脸,可你除了人丑,这心也是黑的,这两千多年是怎么活过来的。”陈阳摇头叹气。
杜桑不想听,可每句话又听得无比清楚,她一生最痛恨的便是自己丑陋的相貌,以前别人看她一眼就要杀人,现在倒好先是被马家人骂,现在陈阳更是变着法的骂。
肺都要气炸了,整个人都在颤抖,长刀挥舞疯婆一样劈向陈阳。元婴中期的实力丝毫没有保留。
“当……当当当……”陈阳却是挥剑轻松的挡住她一招招攻击,每一次都是打在她招式的破绽处,让她十成功力顶多能发挥出两三成。
原本两人实力相差悬殊,可现在看起来,却好像是陈阳在耍猴子,这边镇定自若,而杜桑则是发疯没有的狂攻,越来越没有章法。
“被戳中痛处就动手,可就这点实力你也就欺负一些普通人,连我这个筑基期都对付不了。拿出你最厉害的招式来。”
“如果只有这么几招,那你还是早点自杀算了,根本对我无害,如此丑八怪功夫稀疏,活着有什么意思,纯属浪费粮食……”陈阳一边抵挡还一边笑骂。
杜桑已经彻底气疯了,招式越来越乱,只知道对着陈阳乱打,也顾不得指挥那些死士,那些人虽然已经围上来,可没得到进一步命令,就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在一边看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