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的伤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刚刚只是想要在你们的身上占便宜,所以,所以才会装着昏过去的,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事关一辈子性福,楚天舒只能是服软了,但是给那温柔的小手握着,虽然力度很大,却让楚天舒爽得白眼直翻,要不是意识到现在处境不妙,楚天舒甚至都会忍不住大声呻吟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存心想要占我们的便宜,而且刚刚我和婉睛打闹的情况你都看在眼里听耳里了么。"想到那么羞人的对话都给楚天舒听到了,以后自己在楚天舒的面前也许抬不起头来,钟秋水狂怒之下,小手上越来越用劲。
"什么,你们刚刚打闹了,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到呢。"看到钟秋水眼中露出来的杀机,楚天舒知道,这件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索性装起了傻来。
"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么。"钟秋水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手越握越紧,越握越紧,也许是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的火气发泄出来吧。
"我,我,我真的,啊,啊。"楚天舒正想要死抗到底,但是却突然间呻吟了起来,身体也颤抖着,眼中露出了一丝火热,刚刚两次暧昧的接触,再加上现在给钟秋水的小手紧握,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的,更何况是楚天舒呢。
钟秋水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妙,就想要松开手来,但是却哪里还来得及,她只感觉到手上东西跟突然间活了过来一样,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随怒,楚天舒的短裤上透出了一丝明显的湿迹。
"楚天舒,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钟秋水向着楚天舒扑了过去,虽然心中也异常的兴奋,但是绝对不能让张婉睛看出什么来,要不然,自己可就无法做人了。
张婉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脑子一时间有些不够用了起来:"秋水,你也太彪悍了吧,这样也行,竟然将楚天舒捏出水来了,我对你的佩服,真的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呀。"
虽然佩服钟秋水的彪悍,但是张婉睛的心中,却没来由的升起了一丝酸意。
面对着钟秋水的又撕又咬,楚天舒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钟秋水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着,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推开了钟秋水,如逃一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楚天舒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秋水,你什么时候意识到楚天舒是在装的。"看着钟秋水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张婉睛生怕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连忙转移起了话题。
"那还不简单,他迟不醒,早不醒,非得等到我们打闹够了才醒,这不摆明了是在骗我们么,还有,你看到他去卫生间的举动没有,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样子,如果我再看不出来,那可就是傻子了。"
"既然你看出来了,直接问他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还要让我留下来呢。"想到自己的不良想法,张婉睛的俏脸微微一红。
"还能怎么样,那混蛋那么色,我想要逼供他,万一他做出什么欺负我的事情来,我不就损失大了么,我们两个在一起,一来可以壮壮胆气,二来么,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听着客厅里面钟秋水和张婉睛的对话,楚天舒欲哭无泪,当时自己只是一心想要用凉水灭火,所以并没有太顾忌到自己是重任的这个事实,而钟秋水竟然利用这一点,推断出自己是在装,看来,面对着有心计的女人,还是一定得小心呀。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女人也可以没有医学常识的,只要心细一点,再使点美人计,男人的一切阴谋,都会大白于天下,当然,这是在女人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的前提之下。
这是一个布置得十分豪华的房间,一切的设计都是从主人的舒适程度考虑的,一个青年坐在那里,身边站着一个腰杆和标枪一样挺直的男人,而在青年人的对面,则坐着一个一笑起来就如同弥勒佛一样的中年胖子。
"秦少,你到花都也有几天了,那小子的动向也调查得一清二楚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说到动手的时候,胖子的笑容之中突然间露出了一丝阴沉,给人带来了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
"不急,不急,现在的他还太弱小了,如果这个时候动手的话,那不是太没有意思了,我再给他三个月时间,让他强大一点,到那个时候,我再玩死他,只有让他强大起来,我对付起他来,才会有乐趣。"青年人一脸的微笑,显示出一种超凡脱俗的高傲。
"老爷子可是说过,要我们对他暗中下手的,现在他弱小的时候,我们杀死他的机会太多了,但是真的等到他强大起来,那么会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胖子考虑了一下说辞,才缓缓的提醒起了秦少来。
"强大,一个从山里走出来的小屁孩,能强大到哪里去,三个月的时间,他还能飞上天去不成,胖叔,你可不要再说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了。"秦少摇了摇头。
"秦少,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下。"
"胖叔,虽然我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但是你也是知道我的脾气的,我已经决定了的事情,那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你要是再说的话,我可能就会觉得你是在教训我了。"秦少仍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胖子心中一凛,眼前这位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如果自己得罪了他,别看自己在花都地位不低,但是他要弄死自己,就如同要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虽然话给秦少打断了,但是胖子却不敢表示任何的不满,只能低头应是,反正秦家是派他来花都主持大局的,自己接到的命令是全力配合,就算是这次事情有什么意外,责任也算不到自己头上。
"对了,那小子不是和什么血色连城以及腾龙帮对上了么,你关注一下这个事情,如果说这小子死在了他们手里,那我们就什么事都不用费心了,而如果说这小子能渡过这一关,那就证明,他值得我秦玉出手,楚天舒呀楚天舒,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青年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疯狂,做为秦家的传人,在京都,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二十五岁的年纪,就做了好几件让秦家人满意的大事,而他的对手,无一不是让他以摧枯拉朽之势击倒,这也让他感觉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寂寞,那种高手的高处不胜寒,让他渴望着一个可以和他一战的敌手。
接到家里的命令以后,秦少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花都,但是在了解了楚天舒的情况之后,秦少却兴趣索然,因为此刻的楚天舒实在是太弱小了,弱小到秦少随便动一个手指头,都能捏死楚天舒的地步。
所以,天生的高傲,让他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他想要等到楚天舒强大起来,再对他全力出手,也许只有那样,才能满足他渴望战斗的欲望吧。
清客居一个豪华包间里,陈杨坐在那里,听着手下人的汇报:"堂主,那小子这两天的举动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听说血色连城的钱老虎已经派出了冷血十三鹰对付他,这一次,估计够他受的了。"
"哦,钱老虎还真的舍得下本钱,竟然派出了这样的高手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呵呵,你以后不用再去找楚天舒了。"在陈杨的心目之中,血色连城的冷血十三鹰,个个都是要命的角色,这十三个人联手,足以毁灭一个小帮派,而现在他们一起出去对付楚天舒,楚天舒就算是不死也绝对会残废,这也等于帮自己报了楚天舒对自己不敬之仇,自己再派人监视楚天舒,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手下点了点头,转身欲要离去,但是这个时候,包间的门突然间给人推了开来,一个人神色慌张的走到了陈杨的面前。
陈杨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人是他得力手下,名叫龙飞,不但身手高,而且机智过人,而现在他一脸惊慌的样子,使得陈杨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详。
"堂主,冷血十三鹰,冷血十三鹰失踪了。"
"什么,你说什么。"陈杨如同屁股上安了弹簧一样的,猛的一下跳了起来。
"今天我们知道了十三鹰要找楚天舒的麻烦以后,一路暗随,但是因为十三鹰的身手不在我之下,我怕他们发现所以只能是远远的跟着,在那条小路上,我隐隐的感觉他们打了起来,但是后面我们监视楚天舒住所的兄弟告诉我,楚天舒已经回家了,可是十三鹰却没有从那条小路上出来,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头,顺着那条小路查了查,十三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竟然,竟然失踪了。"
说到这里,龙飞的嘴辱隐隐有些发白,十三个大活人,踏上了那条小路以后,竟然凭空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这已经超出了龙飞的认知。
陈杨一屁股坐回到了沙发上,表情也变得阴睛不定,过了好一会儿,陈杨才猛的挥了挥手:"龙飞,通知我们的人,全部撒回来,全都撒回来,而且将我的话传下去,从今天开始,没有我人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和楚天舒为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