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睛因为是在睡梦中给吵醒的,所以身上只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衣,本来就薄薄的睡衣,自然掩盖不住她成熟而曼妙的身材了,楚天舒透过睡衣,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一条红色的丝蕾小内内。
结实而修长的玉腿,在真丝睡衣下若隐若现,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却给人留下了更大的瑕想空间,也更具有撩人的风情。
楚天舒看着充满了撩人风情的张婉睛背对着自己,突然间觉得自己太有才了,在和黑衣人的搏斗之中,他除了替钟秋水档了那一下以外,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就是那一钢管,虽然当时让楚天舒痛得滋牙裂嘴,但是凭着楚天舒那超乎常人的恢复能力,在还没有到公寓之前,楚天舒就已经恢复如常了。
只是觉得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打发那些黑衣人的时候累出了一身大汗,如果不在钟秋水的身上讨回点利息来,有点说不过去,所以灵机一动之下,才装出了受了重伤的样子,要知道,楚天舒对全身的肌肉都控制自如,想要在自己的身上制造出一点伤势来,那还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么。
楚天舒当时只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福利,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福利竟然是发此之好,好到了让楚天舒有些乐得合不拢嘴的地步。
刚刚钟秋水给楚天舒涂药水的时候,小手和身体的接触,让楚天舒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要不是心智比常人要高出许多,楚天舒就差一点要喷射当场了。
只是碍于张婉睛和钟秋水在场,楚天舒不敢有丝毫的异动,不然的话,楚天舒还真想将钟秋水扑倒在沙发上,结束自己的童男之身。
钟秋水给自己带来的福利,让楚天舒无比的舒服,现在张婉睛又给自己送福利来了,楚天舒又怎么能不暗叫大爽呢。
张婉睛也没有想到,给楚天舒的伤口涂药竟然是一件如此羞人的工作,在第一次小手不小心和楚天舒的身体接触了一下,引得楚天舒的身体剧烈的跳动了两下以后,张婉睛就一直暗暗的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但是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和楚天舒的身体接触。
感觉着楚天舒那种坚硬而火热的气息,不停的扑打在了自己的手上,不时的自己还能真实感受一下,张婉睛的俏脸也慢慢的涨红了起来。
虽然有些害羞,但是张婉睛的眼角的余光还是会有意无意的从楚天舒的帐蓬之上扫过,和其他的女人一样,第一次见到男人那物事的张婉睛,同样也对男人的身体充满着好奇。
这一细看之下,张婉睛马上就发现了,楚天舒的身体好像比自己刚刚看到的时候,好像又涨大了一圈。
"这,这东西也大得太过份了吧,怕是没有几个女人会受得了吧"没来由的在心中升起了这样一个念头,张婉睛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有些口干舌躁。
到了最后,张婉睛甚至是毫无意识的重复着涂药的动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也露出了一丝雾气,如果不是害怕还在卫生间里的钟秋水发现自己的异样,张婉睛怕是早就忍不住的嘤咛出声了。
看着楚天舒的大腿上的红肿消退了许多,张婉睛一来觉得差不多了,二来又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软,终于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后,一屁股软坐在了沙发之上,完成了这一次让人面红耳赤的涂药。
只是张婉睛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坐下来以后,屁股就紧紧的贴在了楚天舒的大腿之上,那种销魂的滋味,让装昏迷的楚天舒又是一个激灵。
"怎么样了,天舒好点没"钟秋水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俏脸还是红扑扑的。
"应该好一点了吧,你看,他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一些,呼吸也平稳了起来"张婉睛对自己的话也有些不确定,当下又扭头看向了楚天舒的大腿,在看到一柱擎天以后,张婉睛的俏脸又是莫名的一红。
"这就好,这就好"钟秋水也凑过了身子来,看到情况真如张婉睛所说的以后,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客厅里突然间变得沉闷了起来,两女也不知是没有意识到还是心照不宣,在看到楚天舒恢复了一些以后,竟然谁都没有帮楚天舒提起裤子来,还任由那个高高的鼓包,展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秋水,你说男人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呀,他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那么坚挺,真是服了他了"张婉睛突然间打破了沉默。
"要命了,要老命了,竟然给两个美女这样的看着"楚天舒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能感觉得到两女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种巨大的刺激,让楚天舒的手悄然的抓住了沙发上的盖巾。
"怎么了,色女,看到楚天舒的这么大,是不是动色心了呀"钟秋水恋恋不舍的又狠狠的在楚天舒的鼓包上挖了一眼以后,转过头来一脸玩味的看着张婉睛。
"我可是个正经的女人,怎么可能动色心呢"张婉睛心中一跳,连忙分辨道,但是目光却直勾勾的看着楚天舒的跨部。
"正经,婉睛,我也不知道,刚刚是谁一脑子的下流想法,在看到我给楚天舒检查伤口的时候,竟然以为我是在做那事呢"
"你,你"张婉睛给钟秋水抓住了把柄,有些语塞,但是马上就找到了反击钟秋水的借口:"哼,我脑子里有下流的想法是不错,但是比起某些人身体上的需要来说,怕是也算不得什么吧"
"你,你说什么呢,谁,谁身体上有反应了"钟秋水俏脸一红,但是觉得自己一意识到不妙以后,马上就到卫生间里去处理了,张婉睛应该不会发现什么,所以还在那里嘴硬着。
"真的么,呵呵,也不知道谁刚刚将腿夹得紧紧的,跑到卫生间里去了呢"张婉睛看着钟秋水,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
"我,我是去上厕所的,根本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钟秋水自然是打死也不能承认了,所以梗着脖子在那里分辨着。
"真的没有么,那你让我看看"张婉睛突然间站了起来,向着钟秋水扑了过去,在抱住了钟秋水的身体以后,突然间一把撩起了钟秋水的短裙。
钟秋水惊叫了一声,想要伸手去捂住短裙,但是哪里还来得及,一条黑色丝蕾的小内内顿时展现在了张婉睛的面前,当然,正眯着双眼的楚天舒也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哈哈,秋水,还说没有呢,你这小内内上的湿迹是怎么回事,这一下,你无话可说了吧"张婉睛眼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得意。
"这妞,竟然穿这么大胆而暴露的小内内,这不是摆明在勾引我么"楚天舒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几乎都要忍不住伸手去安慰自己那怒张的小兄弟了。
"我湿了又怎么样,那是尿湿的,因为我刚刚上厕所来着,婉睛,我看看你,你湿了没有"钟秋水的俏脸红得几乎跟要滴出血来一样的,娇喝了一声,伸手这想要去撩张婉睛的睡裙。
张婉睛怪叫了一声,转身就逃,刚刚那么香艳的接触,张婉睛就算是想不起反应都不行,如果真的给钟秋水发现自己的小内内也湿了的话,那自己的脸往哪搁呀。
一时间,两女仿佛忘记了楚天舒还在那里昏迷着的这个事情,竟然在客厅里面追逐打闹了起来,时不时的你将我的裙子撩起来,时不时又我又在你的胸脯上捏上一把,客厅里一片春色。
楚天舒躺在那里,觉得自己的眼睛几乎都有些不够用了,两女时不时的风光外露,让他着实有些受不了,有时候他真的恨不得能够代替钟秋水和张婉睛的手,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实的感受两女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刺激。
"呀"钟秋水惊叫了一声,在张婉睛猛的推了自己一把以后,钟秋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竟然坐在了沙发上,玉殿距离楚天舒的头部不过一公分的距离。
一股无比诱惑的气息冲入了楚天舒的鼻子里面,让楚天舒又是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呻吟了一声。
"啊"张婉睛脚下一闪,身体向着沙发仆倒了过去,好在她见机得早,双手及时的撑在了沙发上,才避免了压到楚天舒的身上,只是此刻她的两个白玉般的半球,距离楚天舒的鼻子不过半公分的距离了,楚天舒甚至都能感觉得到一股乳香味冲入了自己的鼻子里面。
"呼"钟秋水站在沙发的当头,喘着粗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短裙距离着楚天舒的头部不过五公分,楚天舒只要一睁眼,就可以看到裙底迷死人不偿命的风光。
"滋"张婉睛又一次扑在了沙发上,这一次,她的头距离着楚天舒的鼓包不过只有一公分的距离,楚天舒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张婉睛火热的呼吸,透过了自己的短裤,扑打在了自己的小兄弟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