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秋水心中有些奇怪,在自己昏过去之前,可是明明看到有几个人已经是重伤倒地的,而且地上还有数滩血迹,可是现在这里一切平常,连血迹都没有了,莫不是黑衣人在给楚天舒打发以后,还有闲心收拾战场么。
但是看到楚天舒一脸痛苦的样子,钟秋水想起了楚天舒替自己挨的那一钢管,下意识的以为楚天舒伤得不轻,再加上楚天舒的话,让钟秋水现在无瑕去追究这些,所以跟着楚天舒一起,快速的回到了公寓。
正掏钥匙开门的钟秋水突然间听到楚天舒闷哼了一声,心中一紧,连忙回过头来,在看到楚天舒正一脸痛苦手撑在墙上似乎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以后,吓了一大跳,连忙扶住了楚天舒:"天舒,你怎么了"
"也没有什么,只是刚刚打发那些黑衣人的时候,受了一点伤,刚刚因为想着路上危险,还没有感觉到什么,现在放松下来以后,觉得很不舒服"
"你看你,刚刚那么拼命干什么,不过我还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替我挡住了那一钢管的话,怕是现在我都不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呢"
"谢什么谢呀,我是一个男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只要有我在,我就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到你"
看着楚天舒说话的时候一脸凛然的样子,钟秋水十分感动,她甚至都觉得,自己那样欺负楚天舒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快扶我,扶我进去吧,我,我有些受不了了"楚天舒的表情更加痛苦了起来,钟秋水连忙点了点头,将楚天舒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香肩之上,掏出钥匙将门打了开来,扶着楚天舒走进了公寓。
整个过程之中,楚天舒的大半边身体都软软的靠在了钟秋水的身上,闻着从钟秋水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少女特有的幽香,楚天舒暗爽不已。
突然间,楚天舒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传来了一片绵软的感觉,心中一动,意识到因为钟秋水正架着自己,自己胳膊下垂之下,手不正好是在钟秋水的胸脯的位置么。
意识到这一点,楚天舒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一边轻声的呻吟着,一边晃动着手,有意无意的和钟秋水的胸脯接触了起来。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这货,竟然一边感受着那种柔软而弹性的手感,一边在那里唱起了十八摸来了,那一脸猥琐,却又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样子。
钟秋水正在那里担心着楚天舒的伤势,虽然感觉到楚天舒的手有意无意之间拂过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也好在楚天舒半边身子靠在了钟秋水的身上,钟秋水看不到楚天舒的脸色,不然的话,也不知钟秋水会做何感想了。
将楚天舒放在了沙发之上,尤其是看到楚天舒竟然顺势躺在了沙发上以后,钟秋水更着急了起来:"天舒,你伤在哪里了,快给我看看,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去医院吧"
"算了,我自己就是医生,我知道,这个伤,医院是治不好的,如果,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三长两短的话,你,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钟秋水急得几乎连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连忙按住了楚天舒的嘴:"天舒,我不许你这样说,我,我一定要救你,让你好好的"
看着钟秋水一脸焦急的样子,楚天舒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丝歉意,自己拿着钟秋水的这种同情心来占钟秋水的便宜,是不是有些过份呢。
但是当他看到钟秋水已经弯下了腰来检查起了自己的身体以后,却放弃了跟钟秋水说实话的想法,而是抓紧时间在那里欣赏起了眼前美妙风光来了。
因为弯腰的缘故,使得吴秋水的衣领垂了下来,使得楚天舒正好可以看到里面的两个白玉般的半球吊在那里的样子。
虽然楚天舒已经看光了钟秋水的身体,但是这种穿着衣服被自己偷看,却让楚天舒感觉到了巨大的刺激。
玉球正在那里散发着耀眼的白光,看起来饱满而结实,中间的那条玉沟深不见底,此刻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从里面散发了出来,弥散在了空气之中。
尤其是随着钟秋水给楚天舒检查身体,在胳膊的带动之下,竟然轻轻的晃动了起来,真是要人老命。
"天舒,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这里,是不是这里"钟秋水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楚天舒的狼子野心,将楚天舒的衣服翻了起来,检查着楚天舒的伤势,在看到小腹已经明显的红肿了一块以后,钟秋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一边问着楚天舒,一边轻轻的在那片红肿上按了按。
"秋水,不是这里,这里虽然受了伤,但是却还受得了,最疼的是,唉,算了,你还是不要看了吧"楚天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空气中弥散着的清香全都吸进肺里一样的。
"为什么不要看,快点说,伤在哪里了"钟秋水看到楚天舒强忍着痛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更加着急了起来。
"在,在,唉,算了,我,我说不出口,还是算了吧"
"快点说,再不说我可真的要生气了"钟秋水看到楚天舒迟迟不肯说出伤在什么地方,彪悍之气大发,几乎是对着楚天舒吼了起来。
"唉,就是,就是,就是,唉,你脱了我的裤子看吧"楚天舒突然间跟认命一样的闭起了双眼。
钟秋水微微一愣,但是马上跟明白了什么一样的,俏脸微微一红:"脱下裤子看看,那他是伤着了那里么,怪不得他不好意思呢"
这是钟秋水先入为主,以为楚天舒真的伤得很严重,不然的话,她肯定能看到楚天舒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之中狭促的神色一闪而过。
"我要不要看呢,真的让我看他那个地方,羞都要羞死人了,但是不看担误了他治疗又怎么办,算了,最起码他受伤是因为我,我不管他,他不是太可怜了么"
想到这里,钟秋水咬了咬嘴唇,慢慢的将手伸向了楚天舒的裤腰带。
此刻,钟秋水正背对着楚天舒的头部,一个浑圆而挺翘的翘殿正好距离楚天舒的头部只有十公分左右,做为资深色狼的楚天舒又怎么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时机呢,当下将头抬起了一点,欣赏起了眼前的诱人美景来了。
今天的钟秋水穿的是一条白色短裙,因为弯下了腰来的缘故,使得短裙如同她的第二层肌肤一样的,紧紧的贴在了她的玉殿之上,将那撩人的轮廓,在楚天舒的面前尽情的展现了出来。
浑圆、挺翘、柔软、弹性,这是满视野都是那抹白色以后,楚天舒的心中升起的第一反应。
短裙的裙摆已经退到了钟秋水的大腿根部,楚天舒明明觉得,自己只要稍微的一动,就可以看得到裙子底下的风光的,但是可惜的是,无论楚天舒怎么努力,都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
两根如同玉柱般的玉腿,结实而均称,如果近距离的观察,楚天舒竟然没有发现钟秋水的大腿上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顺着大腿往上,在那最关键的部位,却突然给一抹白色挡住了,情急之下,楚天舒甚至升起了一种伸手将那碍事的短裙给撩起来的冲动,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扮演的是一个重伤之人的角色,却只能是放弃了这个不良想法。
钟秋水浑然不知道,楚天舒正趁着自己背对着他的时候,正满脑子的下流,此刻的她,手已经来到了楚天舒的腰带之上,在指尖触到腰带的一瞬间,钟秋水有些犹豫了起来,但是马上的,钟秋水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丝坚决,一咬牙,拉开了楚天舒的腰带。
"嘶"随着拉链给拉了下来,钟秋水将楚天舒的外裤退到了大腿上,然后在那里观察了起来,一看之下,钟秋水看到在距离楚天舒命根子一公分的地方,果然有一片比腹部更明显更严重的红肿。
虽然是重点在那里观察着楚天舒的受伤部位,但是眼角的余光,却还是将楚天舒整个跨部的情况尽收眼底,在看到短裤勾勒出来的那一条明显的卧龙的形状时,钟秋水只觉得自己俏脸烫得惊人。
"天舒,是不是这里,肿得好历害呀,有没有伤着骨头呀"钟秋水努力的不让自己去看楚天舒的卧龙,但是因为红肿的地方距离着卧龙实在是太近了,她怎么努力,也无法将那卧龙从自己的视野之中排除出去。
只是想着要检查楚天舒的伤情,以免得担误了治疗,钟秋水的心中才自然了一点,在红着脸问着那样的话以后,钟秋颤抖着伸出了纤纤玉手,在楚天舒的红肿处按了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