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站到了楼顶牙边上。
风吹到身上一点都不觉得冷,雨打到头上一点也不觉得痛,城市的夜色还是那么绚丽多彩,世界还是那么值得留恋,自扬,我心爱的自扬,你在哪儿呢!
“呵呵,屁股真沉,都把我给弹起来了!”安幕希笑了。
“谁叫你那么轻呢!”龙自扬咧嘴笑了笑。他也觉得似乎床边坐着,要比旁边的椅子舒服。
“呃,时间过得真快,你看凤阳都多了好几条街道了,变化真大,幕希,说说,这些看怎么过的!”
“怎么过的?还能怎么过?酸甜苦辣,一句话讲得清楚吗?”
“你不是嫁了个大富豪吗?”
“呵呵,你们还只看到我光鲜的一面,我受的苦难你们是不知道的!”安幕希轻轻叹了口气。
“你条件很好啊!”
“呵呵,你就直接说我漂亮吧,好像漂亮的女人都容易让大款喜欢的,可那是傍,不叫嫁,大款也不全是酒囊饭袋,只喜欢漂亮的女人来当花瓶,他们的品位高得很…“
没有考上大学,父亲逼着自己复读,和父亲大吵一架之后,第二天一早安幕希就背着包包只身来到广东闯荡来了。
安幕希天生嗓子甜美,歌唱得好,怀揣着当歌星的梦,她来到这个开放和包容的城市找一个唱歌的平台,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然而这个向来与包容和开放著称的城市何时对这个不谙世事的中学生包容过,转悠了几天找不到和她签约的公司,眼看着钱用完了,因为付不起房租,冷漠的房东将她的行李扔了出去。
拾起行李,她漫无目的地在人流如潮的大街上走着,因为饿了三天肚子,她晕倒了,让一个好心的饭店老板救上了。
在好心的饭店老板帮助下,她在他的饭店打工,一边打工一边找寻着机会。
老板非常关心她,不时地给她钱,甚至给她买些时尚的衣服还有化妆品,当她穿上新衣服时,老板就说太好看,太漂亮了。
对于老板的关心,她一度很感动,世上还有善人多啊,古人不曾欺骗我!
然则她很快就发现老板看向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尤其是在自己抬腿伸腰的时候,他的目光便变得呆呆地,表情也是傻傻的,好像一直盯着某个地方。
再就是老板不再像以前那样,来店子打个圏就走了,而是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身边,一边陪着说话一边还帮她殷勤地剥一些瓜子糖果,有时还用胳膊肘碰碰她的胸。
再后来就是不要安幕希和其它员工一起吃饭了,到了饭店,他就把一个固定的包厢留下来,和安幕希一起吃饭喝酒。
安幕希不喝酒,老板也不勉强,他说你想唱歌,喝酒不好,喝饮料吧,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
老板大哥一样的知寒知暖感动得安幕希几乎都要掉泪了,然而感动归感动,意识里她是非常清醒的,她不可能爱上他的,因为他距离自己的偶像差得甚远!
也不知道怎么的,那晚的可乐太打头了,喝下之后,她就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后来就不省人事了。
当她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的下面是一种撕裂般的痛,而身上是光溜溜的,再一看身边尽然身上是光溜溜的老板。
看到床单上的血,她哭了,这是宝贝了十九年的处子之身啊,没想功亏一篑,她哭得悲痛欲绝!
她的哭声惊到了还在打着呼噜咧嘴笑的老板,一骷髅滚下床来,跪到床前,两手不停地扇自己耳光。
离家时候的那一道道誓言不停地在耳边响起,尽管心比身子还要痛,但是无助的安幕希咬了咬牙,还是抓住了老板的手。
宝贵的只有一次,两次三次甚至一千次一万次便没有什么区别了,以后老板也就不再回家里去了,在外面单独给她点了一套房子,和她双栖双飞。
坚强的安幕希仍然坚定地相信,这些都是暂时的,她一直不放弃寻找,一直在等待着自已一飞冲天的机会。
然而不幸的是,她居然发现自己不来例假了,而且下腹如吹气球一样地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
更为不幸的是,就在她和老板商量着肚子里孩子怎么办的时候,老板的爱人带着一伙“亲戚“闯了进来,口里骂着骚货,把她给剥光了扔到了那个偏僻的废弃园区上。
然则那些凶神恶煞的亲戚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两个人抓着她的胳膊,两个人抓着她的腿,就像五马分尸一样的,而她双腿中间的那个男人俨然已经把裤子脱下,正坏笑着。
她眼睛闭上了,她也是这么想的,就算这十几个粗鄙流氓没有把自己日死,自己也没脸活下去了。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一辆车疾驰而来,车上跳下了一个英武男人,将那些个流氓打跑了,救下了她!
从狼嘴巴里出来,安幕希高兴没有多久,很快她就发现际遇更糟,又落到虎口里去了。
救她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普罗米修斯,他是一个赌徒,是一根淫棍,更是一个无赖,很快他就玩厌了安幕希,他将她卖到了一家歌厅,说起是为客人唱歌跳舞,其实就是陪人床上打炮的。
那个歌厅的老板娘特别黑,尽管安幕希疲劳得睁不开眼睛,她还要逼着她再去接客,稍不情愿,就拳打脚踢,甚至像容嫲嫲一样的用针扎安幕希的屁股!
苦尽甘来,最后让她遇到了梅少贤,那时梅少贤还是个快要破产的小老板,梅少贤把她赎了出来,两人才慢慢打拼,慢慢走到了现在!
当然这是她个人的经历,个由辛酸只能自己体会,她不会说给任何人听的。
“那你直接说你的梅公子品位很高不就得了!“听她把老公梅少贤夸得那么完美,龙自扬心里有些不爽。
正在这时,门响了,安幕希示意龙自扬开门。
龙自扬心里纳闷,这个时候谁还敲门,这算什么星级宾馆。
“小玉?”门开了,吴玉站到门口,手捧着一床单被,眼睛不停地在房间里逡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