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哥,你没什么事情吧?都快把我们给急死了,去了好半天也不回来。”坐在厅里三女之中的百合看到唐斩从厅外走进来,连忙迎了上前关切的问道:“唐大哥,皇帝他有没有为难你?还有那可恶的安禄山?”
珠儿也从旁问道:“是啊,唐大哥,那个可恶的大胖子他有没有为难你?”
站在一边的李白轻笑着说道:“你们都是关心则乱,没看见唐兄已经回来了吗?他回来,就表示他没有事情,皇帝没把他怎么着,我说唐兄福则天厚,绝对不会有事情,你们就是不相信,非要在这里等他回来,都已经深夜了。”
唐斩看着围着自己的几人,小六他们脸上露出的关切之情,心中一暖,心中略有的一丝不快也随之消逝:“好了,我没什么事情,区区一个安胖子能把我怎么着?没什么事,到是你们,夜都如此深了,还不去睡,不用为我担心。”
小四说道:“唐大哥,你不回来,我们放心不下实在是睡不着。”
“是啊,唐大哥,你不回来,我们不放心。”小六说道:“所以我们大家都一起等你了。”
这时,在几人身后的余福湊了过来道:“多谢唐大人的救命之恩,余福万分的感激不尽。”说着手连连的做着谢的动作。
“不用客气,那样的事情任何人当时碰见都会帮一把的,无需多谢。”唐斩不留痕迹的扫了一眼众人,发现余怜儿并没有在其中,不由的出声问道:“对了,你们家小姐呢,怎么不见她?”
余福连忙说道:“回大人的话,因为我们家老夫人身体长年不适,加上刚才的事情太过于惊骇,受了点惊吓,所以我们家小姐她已经陪着老夫人睡下了。不过小姐临陪老夫人之前,万分的叮嘱让我谢谢大人的搭救之恩。”
“不是说了,不用太见外。”唐斩轻笑着说道:“还有,你也不用称我为什么大人之类的,听上去有一丝见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唐公子好了,我称你为福伯。”
“唐大人,这小的如何身受得起,万万……”余福听了之后连忙摇手不敢的说,不过却被唐斩把话给打断了。
“好了,福伯,你就不要太见外了,你算起来是长辈,加上可能要好长一段时间都跟我们住在一起,也算是一家人了,不能太见外了,就这么说定了,你就称我为公子,我尊称你福伯。”
余福看唐斩那坚决的表情,也知道说的在理,也只好应声道:“既是如此,那就依唐公子。”
“嗯,如此甚好。”唐斩接着说道:“对了,最近几天大家都不要外出,城中已经开始戒严起来了,街道上到处是巡逻的兵,到处都在搜查抓人,你们就不要上街了,如果不小心让一些人找到借口把你们无故抓走,那可真就麻烦了。”
“知道了。”
众人连忙应声,唐斩说道:“好了,既然我已经回来了,天色已经不晚了,大家各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了,明天我们就有大房子可以住了。”
“有大房子住?”李白听了之后略一思索疑惑的问道:“是不是唐兄你不用去平卢了?”其实他是想问是不是被贬不能做节度使了,只是不好意思当着问,也只得换个方法,怕打击了唐斩。
不过他也太小看唐斩了,这官职对他来说并无多太重要,不像那些一心想着要坐官然后飞黄腾达的人来得重要,这官位大小对他来说也只是随心而已。
“没错,不用去平卢了,因为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平卢节度使了,所以也就不用去平卢了。”唐斩点了点头说道:“刚才陛下重新封了我的官,好像是什么鸿胪,在这长安城中任职,不用离开长安,并让我明天去挑一座大院先住下来,然后在着手找工匠近期给我盖一座在院。”说到这里时想起当时李隆基说这话的时候安禄山还有李林甫二人那难看的脸色,只差快气得要吐血了,只怕今后他们会百般的为难,凡事要小心为好。
“不能做节度使,做鸿胪?”李白听了之后神情一愣:“那只是个从三品,有名无实无权的官职,简直是闲得无聊的苦差事,皇帝突然之间让你做鸿胪,是不是安禄山从中作梗使坏让皇帝下的旨才会如此?”
唐斩听了之后心中说道何止是安禄山,还有被罗青给砍死的李林贵老爹,二人合力的扯自己后脚,是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给除掉而大快,要不是李隆基那老头好面子说不定自己连小命都不保,还能接着挡官?虽说那官是不是如李白说的那般,但最少自己的小命还在,不像李林贵早早去见阎罗王了。
众人听见李白这么一说,脸色一紧,全都朝唐斩望了过去:“唐大哥,真的没事吗?”
“没事,绝对没事,你们看我像是有事的吗?”唐斩看到众人紧张的朝自己望过来,给了他们一个放心的表情说道:“不就是做不成节度使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都是做官,而且这官听起来很清闲,不用操什么心,正合我意。”
李白听了之后细想了前后也微叹了口气道:“也许不用去平卢做平卢节度使对唐兄来说是件好事,能避免许多的麻烦。”
唐斩当然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想安禄山任平卢节度使多年,在那里的势力是根深蒂固,影响甚广,简直可以说是他一人说了算,想要做点什么事,更甚其人生安全都捏在人家的手里,所有做不成平卢节度使表面上看起来是很坏的事情,基实是暗中自保。
众人都不明白李白的话,问了出来:“为什么?”
“说了大家也不太懂,都去睡吧,明天还有明天要做的事情,你们也就别问了。”唐斩手一摆对着众人说道:“反正现在大家都好这才是最重要的,都各自回房去睡。”
“哦!那我们去睡了。”小六他们也不深着究的问,这事情对他们来说不懂,也懒的去问,全都各自回房睡了。(未完待续)